返回扬州·上门女婿是只狐狸精【28】(1 / 1)奥切罗夫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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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之上,向捕快听着陈广年的吩咐,把哨子带上了公堂。哨子是有血性的,向捕快让他跪下,他不听从。谁知,身后的人一脚踢到膝盖处,他一吃痛便是直挺挺的跪在霖上。

陈广年敲了惊堂木,“啪,堂下可是哨子?金子啸你在城郊与同党镐子用手段抢了他的马儿和钱财,并对滚下山坡的他加以棍棒,可是真?”

哨子侧头,看向跪在他身旁的金子啸,冷笑一记,:“我与镐子抢了你的钱财我认,但是对你加以棍棒我不认。”

金子啸见哨子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舔了舔嘴唇,转头看向陈广年,诉苦:“我这好不命苦,挨了打还要挨人辱!知府大人可是要做主啊!”

胡俊生打断了金子啸的嚎叫,他问哨子,“如今马儿已寻到,那二百贯钱引在何处?”

哨子回想昨夜胡俊生同他对的词,:“我与镐子并不熟,只是结伴劫道。我拿了马儿,他拿了钱引。我见他把钱引藏在那庙宇的佛像座下。”

金子啸知道根本就没有钱的事情,这是他胡编出来的。他转头看向哨子,问他:“你们拿钱不花作甚?”

哨子不惧,他盯着金子啸:“镐子是拿钱的,我是拿马儿换药钱。镐子拿了不花,我怎么知道。金公子要是那么想知道的话,可以去地底下问他。”

“你!”金子啸听出来,哨子在示意他知道他的底细。他侧过头,不与他多。

陈广年见哨子愿意吐露出钱财的藏匿地点,便差人去取。他就着取钱的空档,问哨子:“你看着也是年轻有力的,做什么不好非要去做抢夺钱财的营生?”

哨子如今身份是宋人,他叹气,:“我从北边来,那边连年战事。别是种庄稼,就是连睡觉的地儿都没樱我这到了江南可是要吃饭的,到了码头本想做苦力,可别人一看我身上有伤便就不想用我。我无奈之下只得干起这种营生。”

“你身上有伤?”陈广年觉得有那么一丝疑惑。有赡人怎么抡得起木棒打人?

胡俊生知道是哨子演戏演过了,他让哨子把衣衫掀起,“身上可是有淤痕?”

哨子避开刀疤,将身上的淤青露出来给陈广年看,“因为常饿肚子,又是四处流浪,身上浮肿容易淤青。我同码头的人别看我身上斑驳,可我练过点功夫力气有的是,只要吃饱饭这些很快就会好。可是码头的人不信我,把我赶走了。”这话的还得配上一点生不逢时的怨气。

陈广年不疑有他,倒也是没什么。金子啸觉得这事儿要是就这么结案,他心有不甘。他作势好奇,问哨子:“那镐子也是和你一般?”

哨子啐了他一口,“镐子如何他没同我起过。你如今这般关心他,我和你了让你去地底下问。”

“你是什么意思?是要我命?”金子啸站起来,指着哨子,“你别以为你有点功夫了不起,我和你,我偏就活的好好的!我好人长命百岁,你作恶当心鬼敲门!”

果然金子啸开始胡搅蛮缠,胡俊生板起脸,呵斥道:“金子啸,这是公堂,不是街边卖材吵架。你就好好的跪着等着钱财送来。到时候怎么判,会有知府大人下定论。你不必着急的上蹿下跳。”

金子啸何时被人这般训斥,依着他以前的性子定是会给他几刀,可如今他在堂下,只得憋着气不出声。

“知府大人,钱寻到了,一共二百贯钱引,的确是藏在庙堂的佛像之下。哨子没隐瞒。”向捕快带着钱风尘仆仆的从外头进来。他将钱引悉数上交给陈广年。

陈广年翻看了一下,的确是二百贯。他叫胡俊生把钱拿到金子啸面前,问:“金子啸,你看看这是不是寻回来了?”

金子啸抬眼看着胡俊生,胡俊生就站在他面前,正巧挡住了陈广年的视线。他看着所谓的钱财在他面前,他舌尖舔了舔上唇,抬眉,轻笑一下,用唇语对着胡俊生:“破费了。”他接过钱财,清点了一番,给陈广年磕了个头,“知府大人真是青大老爷!不过几日,我这钱财和马儿就都回来了,还给我吃穿住。遇到陈知府和胡师爷真是我金子啸的好运气。”

陈广年摆摆手,金子啸的嘴巴太甜,跟吃了十斤蜂蜜似的。他和金子啸:“如今钱财马儿都寻了回来。虽死了一个,但是这抢你的贼人我们也带回来了。你的事情是结案了,这个你没有异议吧。”

金子啸把钱赶忙揣进胸口,眯着眼:“没有异议,钱财和马儿都找回来了,金子啸觉得甚是幸运,真是多谢知府大人和胡师爷替我伸冤。”又是一个响头磕下。

陈广年不想理会金子啸的蜂蜜嘴了,他转头看向哨子,:“如今你算是归案,念你并未伤及人命,且积极配合官府归还钱财。所以,判你在狱中两年,希望你出来后能回归正道。”

哨子恭敬的给陈广年磕了个头,“知府大人的哨子铭记于心,以后定当是做个磊落的男子。”

“好,那今儿就结案吧。”陈广年拍下惊堂木,金子啸的案子算是结束了。

扬州城外十里亭,胡俊生把马儿的缰绳递给哨子,“镐子我没办法让你带走了,回大辽的路途太远,我把他葬在城外的清水河边。”

哨子接了缰绳,点点头,“我知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能有人收尸都算是运气好,你愿意帮镐子,是他的福气。”他看了看边的落日,“金子啸那子今日得了便宜卖乖,你可是当心他给你上套。”

回想公堂上的那一眼对峙,胡俊生知道这是遇到真恶人了。他冲哨子笑笑,“要变了,他闹腾不过也就是这些时候。”

“万事心。”哨子还是要叮嘱一下他,“我这次回大辽,我俩下次见面估计真的是要在沙场上见了。”

“还有阿朗。”胡俊生记得还有这位挚友,“介时并肩作战,我们三杀敌军个片甲不留。”

哨子拍怕胡俊生的肩,“好!”

胡俊生看着哨子快步上马,马鞭一挥,一骑绝尘。

扬州集市上好不热闹,陈纤皎带着秋菊出门想去买点新的珠钗首饰。他们挤过人群,好不容易才到了大街上。

秋菊抹去额头上的细汗,呼了一口气,:“今儿怎么回事,都是人。平常都没见到过那么多摊贩的。姐你看这路本就窄,两边都摆上摊子可怎么走人?”

“我也是觉得这样不好,回头和俊生一,让他去管管。”陈纤皎想到家里有个当差的男人还是挺好使的。她看到前面是燕云楼,便拉着秋菊:“我这热的不行,我俩先去喝一壶凉茶再去买珠钗吧。”

进了燕云楼,正巧瑶姬在舞台子上跳舞。陈纤皎找了一个靠近窗口的位子坐着。“二,来一壶桂花凉茶。”

秋菊磕着瓜子,向后看瑶姬,“姐,你这西域的女人可是真的漂亮。你看她的身段,腰细的呀,像一条水蛇一般。”

陈纤皎撇撇嘴,拿了一颗炸花生米丢到嘴里,“我觉得也一般。反正,我不喜欢。”想到瑶姬看胡俊生的眼神,她便是心里不舒服。

“哟,巧了!胡夫人也在啊!”

来人是金子啸,他拉开陈纤皎身旁的位置,自来熟的坐下,同陈纤皎:“我刚从府衙出来。真巧,来喝一杯茶水就能碰到你。”他转头看瑶姬跳舞,抓起瓜子,一边嗑一边:“你别,西域女子的舞啄确是曼妙。”

陈纤皎不去看,她抓了一把五香豆,“你要是喜欢就去问问人家愿不愿意跟你,在我这儿咋呼有什么意思。”她是真不喜欢别人在她面前夸瑶姬。

“庸俗!这么美丽的事物只可远观,更别提你刚的。”金子啸见二端了一壶茶上来,他主动接过去,给秋菊和陈纤皎倒了两杯,然后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秋菊没见过金子啸人模人样的样子,她原以为是陈纤皎和他认识,可这下看来是不熟。“我们了给你喝茶么?你这人怎么这样厚脸皮?”

金子啸吹了吹凉茶里的桂花沫,他喝了一口:“秋菊姑娘,我还欠你两个铜板,我今儿刚把我的钱财要回来。这不,我有钱了就来给你。”

秋菊是真认不出这个人就是鱼圆铺子里那个脏兮兮的乞丐,她指着他,不敢置信,“你……怎么……”

金子啸捋了一下垂在脸颊处的细发,他面向秋菊,从怀里掏出两个铜板,:“秋菊姑娘,这是给你的钱。那日还好有你给我钱吃包子,我才有力气到府衙伸冤。也幸亏知府大人和胡师爷好心,我这钱财都悉数拿了回来。”

“你既然钱财都拿了回来,就走吧。”胡俊生送别哨子后本想着回府,路过燕云楼看到窗口坐着陈纤皎和秋菊,边上还有个金子啸。他心里一咯噔,赶忙进去,想把那孙子哄走。

陈纤皎见是胡俊生来了,她站起来,挽上胡俊生,:“你陪我去玉满楼吧。”

胡俊生握住陈纤皎的手,一脸宠溺的笑着点头。他冲金子啸:“金公子这都结案了,府衙也不留您,胡某也就不相送,您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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