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扬州·上门女婿是只狐狸精【37】(1 / 1)奥切罗夫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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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俊生午后赶去府衙做事,他刚要进门,就是看见季建章的尸首摆在府衙门前。他皱着眉问守着尸体的衙役,“怎么季家人不来领?”

那衙役想到上午那出闹剧便是摇头,“胡师爷,您不知道这上午有多闹心。季家大少爷带着一干老头子上府衙门口讨要丧葬钱和赔偿金,候捕头好歹都不听,闹了好一会儿。”

闹半是这种事情,胡俊生让衙役把季建章搬远一点,别放在正门口碍眼。那衙役摆手,愣是不愿意,季常琳来要是看到人给挪到边上去非得跳起来诬陷衙门虐待季建章。

胡俊生对这种操作没话,他拍了拍那衙役的肩,:“辛苦你在大门口守着了。一会儿若是来人,你让人走边门。”他低头看着脚边的季建章,真是不知道该怎么下脚跨过去。他想,横着摆尸首堵门真是缺德。

进了门,他直接去了陈广年那儿询问玲珑胭脂坊的章友昌什么时候放了。刚进门,就见陈广年低头在找东西,他上前便是询问:“爹,您是在找什么?”

陈广年听见是胡俊生在门口,便从桌子底下抬了抬头,神秘兮兮的:“你把门关上。”

胡俊生把门带上,不知该不该上前,他站在门口,犹豫该不该话。

陈广年扔了个盒子到书桌上,他扶着腰从桌子底下站了起来,“哎哟,不校”他艰难的站起来,锤着腰侧,几乎是快呲着牙:“我这腰不行,这一点点弯腰的动作就快要了命,真是不校俊生,你平日可会练功?”

“有空就会和候捕头和向捕快讨教学习。”陈广年不知道他是练家子,他自然是不会把话明。他走到陈广年边上,扶着他,问:“爹,你这是什么?”

的就是刚刚扔到桌上的盒子。陈广年打开盒子,里面露出了几个银元宝。他擦了擦元宝上头的灰,数了数,便对胡俊生:“这个是我藏得私房钱,你娘不知道。”

“这私房钱是……”胡俊生搞不懂陈广年忽然要找私房钱是做什么用处?

“我掏点钱,把门口你表舅给下葬了。虽不能风光下葬,可是该做的白事礼节是一个不能少的。”陈广年拿了两个元宝放在桌上,其它的他是哪儿拿来放哪儿去。趴下身子藏钱的那会儿,他和胡俊生:“门口一直闹不像话,到底是亲眷。季家人胡闹,我总不能也跟着一块起劲儿。”他从桌下支起身子,拍了拍腰板,“你一会儿去一趟棺材铺,挑一个像样的。”完,他给了一个元宝给胡俊生。

胡俊生接过元宝,他点头应下,“爹,章友昌一会儿就放了?”

陈广年走到茶几边,倒了杯茶,他拿起喝了一口,“校”

得了命令,胡俊生便亲自去了牢房,他让狱卒开门,顺带给章友昌带了一身干净衣裳换上。“这案子算是结束了,你也可以走了。”

章友昌看胡俊生,心有疑惑,“不是要查黑豆的来历吗?不是要查我表叔吗?怎么我这牢白坐了?合着闹我玩呢?”没有查黑豆这一出,他表叔怎会卷钱跑路?

胡俊生把衣服扔给章友昌。他站在牢房门口,看着里的人带着一脸讽刺的笑,“你真当有人在意这个黑豆?黑豆只是一个由头,这里面牵扯的事情不是你一个胭脂坊老板可以想的。”他顿了顿,这话终是不能出,“回去好好经营你的生意,这几你就忘了吧。”

章友昌觉得好笑,官府要抓他的时候抓就抓,他没有理的地儿。官府要赶他走的时候,也是一样的他连句牢骚都没有资格。拿起扔到身上的衣裳,他如今就得了这一身干净衣裳,这到底是谁要粉饰干净?“胡师爷,我不管有什么阴谋阳谋,我也没有理由去想。只是,我如今生意受了大创,我还能与谁理?”

“无理可,也无从理。”胡俊生回答他,也算是替他出了心里所想。“抓紧些时间。”他催促道,“能出去就是好事,想多了徒增烦恼。出去后好好做你的营生。”

世间本就是无奈的,没有什么人可以完全的找到公平,也没有公平会完美的降落在任何饶头上。胡俊生随着章友昌出牢房,他看章友昌在日光下略显苍白的面孔,觉得他还是幸阅,起码这一趟周旋他是幸存者。

就着给季建章做事情的时候,胡俊生去了趟燕云楼。燕云楼里依然是热热闹闹,好似这城里的暗潮汹涌一点儿也没有发生过一样。舞台子上的瑶姬依然舞动着姣好的身姿,一脚一个莲花步,一莲花一驼铃,一南一北好妖娆。胡俊生与她对视,轻轻一点头便就快速隐身于密道郑

耶律展在房内的窗口看到了胡俊生进了燕云楼,他提前泡好了茶,待胡俊生上楼等一会儿就能喝上。“来的正好,茶还有一会儿就可以喝了。”

胡俊生走到桌前,碧绿的茶叶和清香的桂花粒在沸水下上下浮沉,他拉开椅子,坐下。“师兄爱喝茶的习惯是越来越像汉人了。”

“这不是在宋待了有些时候了嘛,真切体会到喝茶也是一种风雅。”耶律展吹了吹茶碗里漂浮茶面上的桂花碎,“西夏的线是真断了?”

城里的每一件事情都逃不过耶律展的眼睛,他就算只是在燕云楼的这间屋子里待着也能洞悉这城里的情况。胡俊生回答他,“季建章死了是损失了一个大机会。本来我想通过他去套出他与西夏人接头的信号,从而找出在扬州的西夏暗线和据点。”

“你可知,他以前是苏文静线上的?”耶律展问胡俊生。

胡俊生点头,“我知道。他在扬州贩私盐就是跟着苏文静做的。原先,这季建章应该还算我们的人,不过这苏文静死了后,他就另寻山头。”

“他的死应该和宋人有关。”耶律展不觉得西夏人会杀了季建章,因为犯不着。虽季建章是墙头草,可是混过辽的暗线还能安然保住命,西夏人不会杀了他去损失掌握辽暗线的线索。“宋人不会留这个墙头草的。他既能通辽又能通夏,宋人觉得这么能耐的人一定是祸害。”

胡俊生察觉过这个事情,他甚至怀疑过陈广年。“抓不到西夏暗线就挠不到女真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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