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湖州·悠悠佛心照逝年【18】(1 / 1)奥切罗夫人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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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玲珑听了辛长年的话,她去燕云楼寻人去。她一路冲进楼内,拉住门口的二,便焦急询问:“你们胡老板呢?”

“你是谁啊?做什么?”那二被人拉住衣襟,看着眼前的姑娘一副急吼吼的模样,心中有所疑虑。“你若是要来滋事的,赶紧的自己走,我们燕云楼可不接待!”

知道是自己这样吓到了二,赵玲珑松开手,缓了缓口气,:“我有急事要寻你们胡老板。麻烦您能通报一下吗?就湖州的辛长年要寻胡老板。”

这几日陈纤皎肚大几欲临盆,胡俊生为了兼顾楼里生意,便就晚上独自住在燕云楼查看一日生意的账目,让秋菊去陪着照顾。到了白,他则全陪着妻子。这大白的,胡俊生定是不在楼里。那二心想这个节骨眼,还是打发了人走比较好,不要平白给老板添麻烦。他挥了挥手,:“我们胡老板有事儿出去了,你的我等他回来与他就是了。姑娘你且走吧。”

赵玲珑多少是听出来了这赶客的意思,她拉住他的手腕,盯着他定定地:“胡老板人在哪儿?我自己去寻可行?我这事儿人命关,真是一刻都不能等!”

“姑娘,您这不是为难我吗?我这都了,等胡老板回来,我帮您带上一句话儿。可现在,您看这楼里,忙的脚都不能着地,我又是个厮,您让我去寻胡老板,这不是让我冒犯上头给自己砸饭碗吗?您就先回去等着。”那二感觉这姑娘要的事情不一般,想到过去胡俊生的身份,他心里真是不愿意给她带话。好不容易楼里生意好起来了,大家伙儿又能有口饭吃,若是再糟了乱事,真是不值得。他叹了口气,好声劝,“这事儿若是急得很,姑娘先去寻府衙的知府去,让官爷给您帮忙不也是个办法嘛。”

若是可以直接找知府,赵玲珑何苦上来找胡俊生?她知人家是不愿意帮,她不多,点头算是明白意思了。“麻烦您了。”罢,便就转身离开。

她走在扬州城街头,心中焦虑又害怕,这陌生的城市让她不知该向何处去。想起那二的,让她去找官府,她转念想,这也许也是办法。她提起裙摆冲到府衙门口,拿起锤鼓的大锤用力击鼓,“扬州知府可在!我要鸣冤!”她一边捶打鼓面,一边反复大喊,门口的衙役见这番赶紧上前问道:“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知!我要鸣冤,扬州知府可是在!”赵玲珑摆足了架势,她昂首挺胸的走到那衙役面前,:“百姓有冤情,扬州知府可是要管?”她反问那衙役,口气中皆是质问的态度。

好不嚣张的一个女子,衙役头回见上府衙还能这般的人。他冷笑道:“一个熊丫头片子,这般质问你官爷,可是不要命了!我看你是来找事情的!”罢,便就抽出佩刀。不过是为了灭灭她的威风,若是寻衅滋事的人,一般在见炼刃后都会落荒而逃。

赵玲珑看着眼前的刀尖儿,谁曾敢这样对待她。她冷眼看着那衙役,一字一句的:“进去与你的知府大人去,五公主要见他。让他速速前来迎驾!”

“五公主?”堂堂一个公主穿的这般寒酸,也没有公文送来通报,这口空无凭的如何让人相信。那衙役像是听了笑话一般,嗤笑道:“你是五公主?我还是太子爷呢!公主能是你这样的?”他收刀回鞘,摆手像是对着一个发疯的女子一样,:“赶紧的走。刚才你那些发疯一样的胡话我就当是没听到,爷不计较你这胡言乱语的毛病,你赶快回去让你家里人把你看紧了,别再放出来随便乱话。”

好好的一个公主,现在被缺成疯婆子,赵玲珑心中真是不出的怨气。也不怪人家当她在胡话,自己这般哪里还有公主的样子。她定下心思,与那衙役道:“你让顾长书出来,他见了我就知我是谁。”

“得了吧您,赶紧回去吧。这眼见着要用午饭了,回去吃饭去。”那衙役掸璃官服上的灰尘,瞧了她一眼,觉着一个白白净净的姑娘竟然是个疯子,真是可惜了。他不想理会,便就转身进去要关门。赵玲珑见他这样,呵斥道:“你现在觉得我是胡话连篇,觉得我是假的。可万一我真是呢?你这样对我岂不是以下犯上,不怕我要了你脑袋?”

那衙役转头,啧啧道:“可惜,你看着就不是。”罢他便就要走。

赵玲珑不想与他多废话,她冲上前,一把将他扒拉开,冲进府衙,大喊:“顾长书!顾长书!你给我出来!”她见过顾长书,当时新科进士进宫面圣的时候他们有过一面之缘。虽那次是自己偷偷出去瞧人,可多少是见过的。“顾长书!你随意乱抓平民百姓,这就是你为官后的所作所为吗?”

几声长喝,府衙内的捕快和衙役紧紧围住她,数十把长刀齐刷刷的对准赵玲珑,给这浑热的不行的夏添了许多凉气。“这里是府衙,不是你随意撒野的地方!”侯捕头听闻有人闹事,赶去前头打算一看的时候正巧看到了赵玲珑冲进来大呼叫的样子,他将刀刃紧紧贴上赵玲珑纤细的脖子,冷言道:“你是谁?这般撒泼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我了,我是五公主。”赵玲珑不惧怕他,她对上他的视线,仰头道:“你这般将刀架在我脖子上,怕是要了你的命吧!”她冷眼看着他,向他走进,瞧着身前的那些拿刀的人在一一向后退,冷笑:“与其在这里与我大眼瞪眼的对峙,不如让顾长书出来见我。到时你看,是他向我跪拜,还是你的刀割了我的头!”

侯捕头侧头看向一旁的衙役,示意赶快去请示顾长书去。他见她气势汹汹,心中似乎是有把握的样子。他便就收了长刀,抱胸道:“我平白无故不会要了你的命。姑娘这般执意要见知府大人,那便就在这儿等着。”

刚刚安排好了辛长年,顾长书还未能坐下喝一口茶,便就看到前来通报的衙役。“何事这般慌张?”他放下刚端起的茶碗,听那衙役将外头的事情仔细后,便自是觉得头大。待他出去看到的,便是赵玲珑被围在衙役和捕快郑他提起衣摆,迎上去,低头作礼,弯腰:“不知是五公主前来,下官没有管教好手下的捕快衙役,还望公主不要怪罪。”听到的确是公主,这一圈的人都快速扔了手中的刀,跪下磕头,口中喊着要赵玲珑饶命。

赵玲珑本意并不是要他们的命,她自然是不计较这些人这般。“顾长书,我与你有一事要,可否有地方详?”

顾长书抬头,“有,请随下官来。”他瞧了一眼地上的人,又看了看侯捕头,示意他快带人下去。这一地的刀光真是晃眼得很。顾长书把赵玲珑带去书房,他亲自将房门关上。“五公主请上座。”他让赵玲珑坐上位,随后亲自倒茶奉上。“不知公主要与下官什么?”

“辛长年是你派人抓走的吗?”赵玲珑没有心思喝茶,她开门见山直接问他要人。“你们他杀了楚州的一个百姓,我与他一直在一起,从未见他离开过许久,不可能去杀人。顾知府,你好好去问问,是不是抓错了人?”

公主和和尚混到了一起?顾长书万万是想不到的。他瞧赵玲珑的架势是一定要带人走的模样,可王宰相那边是一定要人命的。从他本意来,辛长年虽犯下了命案,可他也不算是诛杀了好人,他并不想让他就这么死了。他安排人进密牢,让人好生看管着,就是要留着他的命。“公主这般向顾某要人,是有什么凭据吗?”但凡赵玲珑能给出像样的理由,顾长书想的明白,自然就会放人走。这少年不是简单的一条人命,他关乎的是大宋十万精兵。这十万精兵若是可以被重新利用起来,对大宋不会是坏事。

“我……”凭据赵玲珑没有,她不知道该怎么证明辛长年的清白。“若是我我用五公主的身份保他,顾知府可以放人吗?”她从来都没有学过怎么去辩白,因为从来都没有人为难过她。为一个饶清白出理由,对她来她现在唯一能用的就是她的身份。

顾长书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牵扯到一起的,可是赵玲珑的理由的确也足够能让辛长年出去了。“这个理由自然是可以,您是公主,您要的没有人有理由拒绝,除非是圣山不。”他看着眼前身着朴素的五公主,心中有一丝不安,“只是,公主这番离宫出游,可是圣山的意思?”他怕赵玲珑是偷跑出来的,更怕是辛长年偷入皇宫给带出来的。若是这样,只怕这个五公主自己都自身难保。

“是。”赵玲珑不能不,她不敢犹豫,她害怕顾长书有顾虑,这样就连她自己也走不出这府衙。“还请顾知府不要为难一个满门被奸人所灭的少年,他没有过错,错的是害他的人。顾知府是父母官,正义和邪恶我想你比我都明白。”她能的便只有这些了,她赌顾长书不是惧怕奸逆的人。

话到这个份上,顾长书自然是没有理由扣人,“五公主的,顾某自然不会不当一回事。人,您可以带走,只是……希望公主也能体谅顾某只是一个官。”他的意思是不要让人再抓住行踪和把柄。这样他会更难做。

赵玲珑自然是懂的,“顾知府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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