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经他一,庄容也对这时代的钱庄产生了好奇。
虽没去过,但也大抵推测的出来,这钱庄就相当于后世的银行,银票就相当于后世的存单,凭借银票可以上各地的钱庄里兑银钱。
她想了想,指着贩身后的大竹筐:“成,银票就银票,你得把大筐借我,咱们一刻钟后这里见。”
“好嘞。”贩哪有不愿意的,立马给她滕了筐,匆匆收拾了摊子就离开了。
庄容像来时那样,一路心翼翼,找了条僻静巷子,四下打量,确保周围没人,才带着大筐闪身进空间里。
待把所有兔儿装好,正要闪念出空间,脖子上的九想环却蓦地一凉,凉意刺得她浑身一个激灵。
离开的念头就此打住,她站在草地上蹙眉想:难不成是巷里进了人,九想环在给她报警?
这九想环和她心意相通,前头在家时,因九想环不时给她报警,她才得以回回侥幸躲过她爹。
可眼下在这巷里,不像在家里,身处厢房有门窗墙壁遮掩,若是此刻出去了,恰巧被人瞧见,非得被缺成妖怪捉到县衙去不可。
想到这儿,庄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她举棋不定地在草地上走来走去,迟迟不敢离开空间。
心里就寻思着,也不知道外头是谁,脖子上的凉意迟迟不散,明那人一直在巷里,是贩跟了来,还是无意间经过的百姓?
她心思百转,苦恼了半,竟有些口渴了,想着一时半会儿也出不去,干脆就搁了筐子,往灵泉边走去。
来到灵泉边,眼前的一幕却让她猝不及防愣了一把。
只见一池清透的泉面上,居然现出了巷外的景象。
待看见画面里的人,她结结实实惊了一呆。
不是贩,也不是百姓,居然是本该在包子铺里的白行简。
他正在巷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眉头紧蹙,双目搜寻间,透着疑惑和不解,那模样显然是在找人。
庄容就后知后觉地明白了,一准是她刚走不久,白行简就偷偷跟了过来。
从口市出来,她一路上格外心翼翼,不时回头看,所以他不敢跟的太紧,大约是瞧见了她走进巷,所以隔了不多会儿,就追踪过来了。
庄容抱臂,双眸眯起,好你个白行简,居然玩跟踪!
亏得九想环通过灵泉给了她这副画面,要不她怕是想破脑袋也怀疑不到他头上。
巷两边矗立两堵高高的围墙,一眼望去也没个藏蓉儿,画面里,白行简把巷从头到尾找了个遍,却是一无所获。
他站在那儿皱眉思索,眼底满满的惶惑,大约过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转身离开了,同时,庄容脖子上的九想环也恢复了正常温度。
庄容长舒一口气,正想离开空间,脖子却又是一凉,只见白行简居然又出其不意地去而复返,站在巷子口往里猫了几眼,仍未见到庄容,这才再次失望地走了。
庄容在心里暗诽一句狐狸。
这回她多长了心眼儿,又等了好半,估摸着他已经离开附近,这才出了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