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玩吉他的时候,会留意当下新出的歌曲,有没有自己喜欢的。
现在搁置了,它和葫芦丝、竖笛就像古董般,待在房间的某个角落,和灰尘为伴。
没学习新的歌曲,又经常进出,那些老歌唱多了也还是会腻。
特别是人多的时候,十八个人,一人唱一首都得一个半时,还不如不唱。
人少不热闹,人多呢,特别是都抽烟,女孩子大部分也抽。走出房间,如同获得新生。
“妘夕,你什么时候来的?”在公共的卫生间门口,碰到欣欣了。
“额,被朋友带来的。”
“你来怎么不跟我打电话?反正也是消费,还不如给我一个订房。”欣欣的很直接。
我:“不是我牵头,朋友有熟人,我就没跟你讲。”
“好吧,去我们房间坐坐,喝一杯!”她。
“这样不好吧,你陪客人我去干嘛。”
“没客人,今一姐妹生日,慧姐给她留了一个房,我们一群关系好的姐妹自己玩,谁来了熟客谁再去上台。”
我:“不了吧,我个性内向,我房里一共十八个人呢,哪还有肚子去装其他酒。”
“我们那房间这会估计不到六个人了,不会让你喝多少,走嘛!就一会!”她挽着我胳膊。
“就一会啊,人多我可就不进去了。”
人确实不多,进去时里面只有四个女孩。只是,我却十分尴尬,萌萌怎么跑来这里上班了?
她也很惊讶,不知道会在这里遇到我,看着欣欣搂着我进来,她脸色有点难看。
其她三个女孩我没猜错就是那陪着欣欣,站在走廊的三个女孩。
她们三个纷纷跟我打招呼,仿佛很熟络一般。
“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萌萌开口了,她看到我手中的戒指,道:“你们关系不一般啊。”完气冲冲的跑出门。
气氛尴尬极了,欣欣问道:“你们?你们认识?”
“不止认识。”我想这四个字应该能描述一牵
“你瞎呀,走路没长眼?”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去陪我喝几杯酒才校”
外面传来萌萌跟一个男子的对话。
我赶紧出去,欣欣和其他三个女孩,也跟着我。
“怎么回事?”我把萌萌拉在我身后,问向那个男子。
“啊,妘少,您在这啊,对不起对不起,不知道她是您的朋友。”
他一话我记起来了,就是今陪在瓦子身边的人。
“哦,没事,你跟瓦子一起来的?”
“嗯,是的妘少,要不要我叫瓦哥过来陪您喝几杯?”
我:“不用了,你们玩的开心就好,你去吧。”
那男子合手向萌萌拜了拜,然后匆匆离去。
我心里也觉得搞笑,怎么踏入这个圈子了?还狐假虎威的成了“妘少”。
拉着萌萌:“进去吧。”
六个人静静地坐着,也没放歌。
“你还是我认识的妘夕吗?好像身份不一般啊。”萌萌率先话。
我起身拿了个新杯子,到了一杯酒,对那三个女孩:“谁生日?我先敬寿星一杯。”
“萌萌生日。”欣欣话时,萌萌有想着拦她。
“呵呵。”我很不开心,自己喝了一杯,道:“你生日时,我打电话你没接,发短信无人回,原来是假的?”
“你听我解释…”
“不用了。”我掏出钱包,拿出五百元放在桌上:“当请你们宵夜了。”
起身正准备离去,一个穿着性感的身影匆匆跑了进来。
“徐慧,你怎么了?”我道。
“先别话,赶紧把沙发搬过来把门抵着。”她急忙去移动沙发。
看着她那么急切,我们四人也去帮忙。
挡着房门后,徐慧又:“都坐在上面,千万不能让门被打开了。”
外面突然闹哄哄起来,各种叫声,几乎全是女孩的叫声,还有些许男饶叫声。能从门上窗户看到外面到处是奔走的人群,特别混乱。
突然一摊血液喷在门窗上,徐慧把我拉下来坐在沙发上:“别看了,坐好,把门抵着。”
“怎么回事?”我问道,徐慧和我头抵头的挨着。我自认面对美色,还是有克制力的。唯独徐慧,总是让我忍不住起反应。
“不知道瓦子惹了什么人,别人四俩面包车找来了,全拿着开山刀,三十号人左右。”徐慧着都有点颤抖。
毕竟是女人,恐惧也是应当的。
我听着可不是这个想法:“打开,我要出去。”
“你疯啦,他们见人就砍。出去是找死,你神经病是吧?”徐慧冲我吼着。
外面仿佛有人撞门,踹了几脚然后走了。
我:“余飞还在外面,他的个性看到瓦子被打,肯定会上。”
“你是汉正街的三少?他又不是傻子,别人那么多人,他怎么可能会上?”徐慧反驳。
我又拉了拉沙发,被几个女孩死死抵着,拉不动。萌萌甚至还抱着我,不让我动。
我:“我们今九个人也是准备去办事去的,都带有家伙。他们在外通常是刀不离身,所以他们肯定会上。”
“那你去干嘛?你有刀吗?”
徐慧一句话把我问住了。是的?喝酒后头脑简单,我去干嘛?
“喂,你手放哪呢?”徐慧娇声道。
我把放在她大腿中间的手连忙拿出来,实在是没注意。七个人挤着坐一起,我的手脚在哪里我都不知道。
“呵呵,意外,被挤的你信不信?”我又道:“那个,请你也拿出来吧,别捏了,很疼的。”
徐慧呵呵的把手从我大腿中间拿出来。
突然胳膊和腰都被掐了一下。不用猜,肯定是萌萌和欣欣。
外面没动静了,我:“没有反抗最多五分钟就会走人,有反抗也不会超过二十分钟。毕竟这里是市中心,即便外面大雪估计警车也马上会来了。我们出去吧,我被你们六个挤的都出汗了。”
外面走廊还有人躺着,不是胳膊流血,就是头上,或是其它部位。有客人,也有佳丽,也有服务员。其中有她们六人熟悉的姐妹火员工,她们自然赶紧去帮忙。
我慌乱的向余飞所在的包间跑去,一路上都能看到鲜红的血液,零零散散,有时一大坨。
“人呢?”房间空荡荡的,桌上虽然乱,也还是平常状态,还有几包烟没拿。
“哎哟我去!”刚出门踩到什么东西滑了一下,低头一看,是只耳朵。
肯定出事了,我非常不安。
“喂,三少,你们在哪?是谁的耳朵掉了?”拨通了余飞的电话。
“派出所,我们没事,你没事吧?那会太乱了,跑的急,都没想起还有你在。”余飞道。
派出所?我问道:“怎么在派出所呢?没事吧?”
“那群人是疯子,把人往死里砍。本来是想帮帮瓦子,没想到把他们惹疯了。只好跑了,好在这边离派出所近。好了,先不跟你了,我们几个都没你的名字,你就当今没跟我们在一起的,现在赶紧走。我怀疑是白被砍的人有大背景,你得跟那个丫头打声招呼。”完就挂羚话。
这种情况当然得立马走了,难道还留着买单不成。
正准备出门时碰到欣欣了,欣欣已经穿上厚厚的羽绒服了,拉着我就往外走。边走还边:“别回头,警察已经来了,正在盘问人。现在还没封锁大门,赶紧走。”
我心里怪怪的,道:“我又没参与?怕什么?”
“你傻啊,你没参与,可你兄弟参与了啊。再了,你现在走还不用买单。”
也对,突然觉得挺幸福的。刘武经常夜场的女孩多么狡猾,多么爱骗人。至少现在,我没碰到,哪怕是上床,也没人问我要过夜费。
“别往里面看了,你跟萌萌没戏,她都订婚了。”欣欣道:“即便你以前跟她怎么相爱,像我们在这种地方上班的女孩,聪明点的都不会跟客人结婚。”
也对,怎么这都是一个污点。知道与不知道,刚开始没什么差别,越往后就越明显了。这世界本就不存在多少公平,就像男女出轨一样。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容忍不了老婆出轨,可很多女人会选择原谅出轨的老公。
我在欣欣面前亮了亮戒指:“谁我看她了,我有女友的,我是想知道瓦子他们是什么情况。”
“瓦子重伤,不过他有个哥们估计救不活了,脖子都快断了。”欣欣又道:“戒指了不起啊,我又没缠着你。咱两就是炮友关系而已,我又没给你压力。”
完拦了个的士,对我:“给你拦的,上去吧!什么时候想我了给我电话,拜拜。”
多么的潇洒,就有多么的心酸。
我也很酸,因为萌萌,原来一切都只是一场戏。或许从头到尾,所有的话语都只是为解决生理找个借口。我又有什么资格她呢,没资格。
我们逗猫猫玩的时候,其实猫猫也在逗我们玩。她们也一样,不同的是我们花钱逗她们,她们收钱逗我们。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