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想怎么跟夏瑶讲这个事,告诉她晚上的事,可能会把她给吓着。不吧,又怕她出什么意外。
“喂,夏瑶。”没想到她打电话过来了。
“不是只把他打断胳膊吗,你们怎么下手那么狠,还带刀,他都重伤了。”
我还真不知怎么对她讲,不是我们做的吧,车马费三千好像太多零。是我们做的吧,可那家伙好像背景有点硬。
“出零意外,这个不怪你。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跟你没关系的。”
夏瑶估计真的很怕:“妘夕,他万一死了怎么办?”
“不会的,你听我的就行了,这事跟你没关系。而且他得罪的人,伤害的女孩估计不止你一个。这样吧,也没能完成你的要求,你把卡号发我,我明给你转两千过去。”
夏瑶:“不用了,你自己拿着吧,就当中介费了。我还是决定请假回去一趟,在这边我有点怕。他家里好像很有背景,今来了好多人在学校里闹。”
“那样也好,回去好好的待一段时间。”
此时才晚上九点多钟,赵晓应该回来了。
看着熟睡的她,我想真是累着了。
等元旦过后,就离放假不远了。同时也离我的生气不远了,在医院工作的人,休息少。估计田力结婚时,赵晓也去不了。
我劝赵晓别来回跑,平常在她和同事合租的房子里睡,休息时再回来。其实最主要是自己虚,她的需求量太大了。
好在是护士职业,懂得的多。不需要我上课,她是既给我食补也给我药补。
元旦时,我做东,把刘武、田力、王典、何文及肖文,还有他们的女朋友们叫出来聚了聚,主要是介绍赵晓给他们认识。
吕莎是惊呆了,硬是拉着我问了好久,主要是问萱萱是怎么回事。
“还能怎么回事?本来就不是情侣,只是朋友而已。被你们硬成情侣,不晓得当时我和她多尴尬。”
吕莎真相信了,还给我道歉。
“赵晓啊,几后,我们婚礼你可得和他一起来啊。”吕莎对赵晓道。
“嗯,我肯定去!”
我悄悄:“你能去吗?一去的好几呢。”
赵晓挽着我胳膊:“放心吧,我现在是我们骨科的大姐大!”
“那主治医生不调皮了?”我问。
“他现在非常老实,深怕哪里得罪我了。所以啊,我若请假,即便护士长不同意,他也会想法设法帮我。你忘记你对他过的话了?有委屈都算他头上。”这样得意的样儿,我恨不得当场用加特林教训她一下,做人不能太嚣张。
“不能太过了,你要知道,越老实的人心里越阴沉,很记仇的。”我道。
“好啦,知道的!”
这个冬季的雪仿佛特别的多,下了一场又一场。有时我都感觉是不是地震时死人太多了,怨气太重。
何文几经思考,最终还是决定了那件事。我只要安排他和徐慧见面。
徐慧听我不参加,很不乐意。
软磨硬泡之下,她最终还是同意,何文作为她的下线。
回去的路上何文问我:“你有没有跟她那个?”
看来何文是看上了,这个女人是个男人都会想要。只不过吃不吃的下,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没,不过劝你别打她主意,连王厅都怕她叔三分,她也不是个好角色。”
怕他不听劝,还是补充了一句:“别怪做兄弟的没劝你啊,你们做的事,自己多长个心眼。”
“她刚才约我们晚上去酒吧玩,你为什么要拒绝?”何文问。
“她们夜总会前几出了事,得关门几。没事做,肯定夜夜笙歌了。我不一样啊,我现在又不是单身,我家那位管的太严了。”
“晚上你不能关机啊,我喝醉了你得去救我回来。”
我:“你喝醉了直接开房啊,大冷的我可不能保证自己起得来。”
“别提了,上次跟王厅那次,我虽然带女孩去开房了,可她把我钱包的钱全拿走了。”
“不会吧?偷偷拿的?”我又:“这可得跟徐慧这公关经理好好了。”
“不是,她做一次五百。”
“你做了几次?”
“四次。”
“你闹饥荒啊,就这样两千?”
“没,最后折扣价一千二。”
这…
麻蛋,这是明码定价的商品吗?还是专柜的,有折扣价。
…………
雪路滑,出车祸的比较多,所以骨科特别忙。
赵晓不仅回不来,而且我生日那估计也没时间。我是不在乎,她却哭了。是在一起的我的第一个生日她不能在我身边,很愧疚。
“好啦,我不介意的!你日后少给我布置家庭作业就可以了。”
“不行,一次都不能少!我同事可了,作业补不上,就有可能写在别饶本子上了。”
他大爷的,这什么狗粑粑同事,怎么还没荣登极乐?留在人间祸害他人。
“那今晚休息一吧?”
“不行,明我不回来,后你生日我也回不来。够你休息了,今黄历了,诸事大吉,三次一次不能少。”
这是有多么相信黄历?诸事不宜时,一次宜婚配嫁娶生子时,二次诸事大吉时,三次。我希望不宜,最好多下几场雪。
好在何文来羚话,我开了外音。
“阿夕,我喝醉了,快来接我一下。”这简直是救命电话。
“都零点了,他怎么还在喝?真是厌气。”
我:“我不去不行,这是我…”
“好啦好啦,知道啦,你最好的兄弟,你快去吧。”
连滚带爬的穿衣服,心里还嘀咕:他大爷的,早点不来电话。
这…
“你们好意思?六个女孩,灌他一个男的,这都醉成狗了。”对着徐慧等六个女孩,我有点生气。
徐慧道:“哪有六个,萌萌和欣欣都没怎么跟他喝的。”
“额,欣欣来帮我一下,一起把他扶上车。”我对角落坐着的欣欣。
“喝几杯再走。”徐慧问我。
“别,我怕。”
“不喝,我是不会跟他合作的。”徐慧语气很生硬。
我看了看何文,问道:“几杯?”
“我们一人一杯,六杯,我来倒。”
看着徐慧倒了一满杯纯的,欣欣劝道:“慧姐,太多了,过零吧。”
“闭嘴。”
一杯入口,差点吐出来。
三杯入口,肚子里的食物都已经到喉咙了,硬是被我吞了下去。
一杯一杯的喝太难了,还不如一起,我:“这瓶剩下的应该够三杯了。”我拿起瓶子时,躺着的何文无力的拉了我一下。
半瓶下肚,眼睛都模糊了,差点没站稳,这估计这是我喝的最多的一次了。
“走,大文。”我想扶起何文,却扶不起。
欣欣想过来帮忙时,徐慧吼道:“关你什么事?坐好。”
好在所有的一切都看在旁边站立的安保眼中,安保大哥过来,一手搀一个把我们送出门口。
才出门口到路边,我就吐了。感觉心肝脾肺肾都要吐出来了,眼泪吐的哗哗直流。
安保大哥还递开纸巾以及一瓶矿泉水,我连谢谢都不出,只想吐。
何文在一旁受我影响,也吐的一塌糊涂。我自己抠出来吐,人还会是清醒的。可若这样吐,吐完绝对会倒。
我想何文吐了就清醒了,我能感觉到他扶着我,还在哭,还在:“夕,让你受苦了,受气了!我们一定要赚钱,一定要出人头地,这辈子都不要再…”
记不清了,醒来时,已经亮了。赵晓已经去上班了,床头有她留下的纸条:
夕,答应我,以后别再这样喝酒了!
昨晚的事,何文跟我都讲了。
这样的女人,心肠一定很歹毒,不应该跟她合作什么事,你没参加我很高兴。
可何文我劝不了他。
我跟你煮了醒酒汤,记得喝!
你们今晚聚餐也别喝太多酒了,好好等我回来。
生日礼物在枕头下面!爱你,晓晓。
枕头下面是一块手表,虽然对手表没什么研究,但我想应该不便宜,因为这个牌子经常在新闻联播开场时看到。
实习能有多少钱啊,估计下血本了,我得回个礼!
“喂,那月,我想问问武广上面…”王典的女友那月曾经在那里卖过包包。
昏昏沉沉的从武广出来,头疼欲裂,只想快点回去,再睡一觉。
“喂,欣欣,怎么了。”接到欣欣的电话。
“我辞职了,昨晚你走后我和慧姐吵了一架,萌萌推荐我去她原来的店里上班。”
“你没必要为我跟她吵架的,谢谢你!你若今晚去的话,我去跟你台庄。”我能猜得出为什么徐慧那样做,却不是很懂欣欣能为我做到这个地步,难道是喝酒上头了?
“可能去吧。”
也就是去了,只不过她不想明着。
我:“嗯,那晚点跟你联系,我这会头很痛,晚上还得跟朋友喝酒,想先回家睡一会,就不跟你了。”
现在真分不出多余的情感去给别人,只能适可而止。有女友就得有原则性了,不能再像以前了。
介绍些朋友多去给她台庄,我想应该就够了。场子没有大场子来钱快,但自由许多,也有很多选择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