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需要新鲜感,需要别致。有些东西,做多了也会腻。即便是我最喜欢吃的食物,一到晚的吃,也会觉得涩口。
比起这两个女人,白发老男人五百元的红包更让我欢喜,钱真的是个好东西。
曾经有人过,别人都以为这个城市农民工最廉价,其实错了。工地搬砖、拉钢筋、清洁下水道这些工作虽然累,可工资很高。一个月下来,绝对超过白领。
最廉价是学生工,谁大学生多呢,全国前三。学生带活了整个市场,却没能留给他们生存的空间。
于是各种、酒吧、三、卖肉等,有了需要钱的大学生新力部队加入了。与此同时,校园也就不再变得纯真了,青春也都不再无瑕了。
自从手机慢慢的越来越廉价后,拉近了人们的距离,也拉低了亲朋的见面率。拜年都慢慢的只需要一个电话了,越往后越陌生。
一个人躺着时,佳佳总会冒出来鄙视我几句,类似“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之类的话。是啊,自己的私生活越来越烂了,品性越来越渣了。是本性就是如此,还是被社会熏陶渲染了。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答应马琴,是心软还是多情,还是因为自己占有了她的身体?
这三样我都在心中否定了,就是自己太迷茫了。比起“性”我更渴望钞票,想拥有自己得房子及爱车或是更想远离神鬼,让那些东西彻底不再困扰我。
初五的下午,马琴店里的人来了,一个年轻人,叫汪力庆。交接完货品数目以及账目,自然的我就可以撤人了,赵晓本来准备在周六休假的,也取消了。我没让佳佳跟着自己,她还是跟着赵晓能让我安心一些。
“这车我该怎么?”路上我问马琴,她开的一辆本田来的。
“比起这个问题,不如回来后你来我店里吧?”她突然道。
“怎么了?”
马琴开着车,扭头看了我一眼,道:“你跟那个赵娜没什么吧?”
“我跟她能有什么?女朋友还在呢。”这个问题让我有点心慌,若是穿帮,那问题可就大了。
“那个汪力庆是老男饶外甥,非常好色。以前总是想着把我弄上床,现在估计跟赵娜搞在一起了。”马琴的很平淡。
比起马琴,我内心里更相信赵娜一些,或许是因为赵晓的缘故,或许是因为初次见面时的触动。
“这种话可不能乱,坏了别人女孩的清誉。”
“哟,护短来了,果然是妹夫啊。”马琴嘴角上扬的道:“你以为是我开口让汪力庆去帮忙的?我还正想着怎么开口呢,他跟赵娜分别先对我出口了。明显是两人先沟通好聊,无论真或假,回来后就知道了。”
这个话让我有些不安了。从现实来讲,马琴对我有目的性,或许会假话,但肯定护着我多一些,毕竟这个目的跟她家人有关。
可惜距离太远了,即便戴着皮筋,我也联系不到佳佳。
“呵呵,如果真是那样,我就辞了不干了,反正并非自己情愿的。”确实是的,累成狗,还被较近客人使唤帮着搬回家。搬回家不,有的还没电梯。一次搬上了五楼,我以为客人会搭把手接着放下。结果他嫌重突然松手了,为了不让烟花摔在地上,我一使劲,差点让眼睛被戳瞎,眼角都蹭破皮了。为此,赵晓还跟赵娜吵了好大的一架。
“随你吧,其实你在的话,我们都不方便。”
是的,这是大实话。除夕那晚,程丽蓉见到了偷偷拿内衣的马琴,才选择走的。而马琴自然知道程丽蓉的意图,只不过程丽蓉走的时候马琴的鼻子被倒下的烟花砸到了。
马琴又道:“哼,明明是我先认识你的,也是我先表明想法的,她竟然还抢。想来就气,她疯狂我就要比她更疯狂。”
“祖宗啊,车停一边,让我来开!”生气归生气,高速啊大姐,你一激动咱两命可就没了。
再了,这生气也太迟钝了,上次不就发现了吗。难怪那么疯狂的,除夕那晚程丽蓉走后,简直快要了我的命,连佳佳都表示被她的疯狂所折服。这是比得什么啊,我又不是出气筒。
…………
礼品什么的马琴买了一大堆,还给我在买了一套衣服。我也不拒绝,她现在是有钱人,每纯收入最少一万,虽然越往后生意越差,但元宵节前后也是爆发期。
“夕哥,你又是谁的车?”她弟弟马瑞问道。
到马琴家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一家人连带着几个亲戚等着我们吃饭。
我是哭笑不得,这踏马越来越真了,还见亲戚了,感觉玩大发了。
“我那车朋友结婚借去了,还没回来,这是朋友的。”越来越多的谎话早圆了,马瑞高考完若真的去找我玩,我还得找余飞搞车去。
马琴偷偷塞给我一些红包,也对,有几个孩,得给过年红包。最厚的一个当然是马瑞的了,吃饭时他们叫一声哥,我就得发红包了。
“啊?你这孩子,怎么每次来都这么匆匆忙忙的。”她父母听我明一早就得走,有点不高兴。
“爸、妈!他去云梦是参加寿宴,他也想多玩几的,就着我工作的时间才紧巴的。”马琴一旁帮着话。
“是的,叔叔阿姨!我也挺不好意的!”是真的不好意思,一直处于尴尬状态。这他大爷的,感觉要变成真女婿的赶脚了。
阿姨拍了叔叔的肩膀一下道:“看你把孩子,都拘束起来了。他今毕业了有的是时间,到时可以先把婚结了。”
噗…
咳咳…
马琴一口饭喷出来了,我是跟亲戚碰杯被酒给呛住了。
叔叔则在一旁嘀咕:刚才明明是你有意见,怎么怪到我身上了。
“刚毕业就结婚了会不会太快了,反正我不到28岁我是不结婚的。”马瑞这个话真是救星啊。
“你个孩子懂什么?女孩子能跟男孩子比吗?生孩得最佳年龄就是24岁左右,你姐还年轻吗?”阿姨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教训。
马瑞向我投来一个无辜的眼神,仿佛在:哥,我只能帮你到这了。
饭局总体还是和谐欢乐的,只不过“结婚”二字让我惆怅了,也让我想到了父亲的催婚。
“今晚客人多,房间紧凑,你就跟马琴睡一起吧。反正听马琴你们早就同居了,清明过后我们去武汉看你们!”阿姨带着我和马琴在马瑞的陪同下来到三楼一个房间。
又是一个惊大讯息,让我只能憨憨的点头陪笑。
“夕哥,等下我们去外面玩玩吧!姐,你开车,我们都喝了酒的。”马瑞提议。
“呃,好吧,我先抽根烟,跟你姐几句话。”
马瑞走近我俩面前道:“嘿嘿,房子不怎么隔音,你们点声!”
“滚!”我笑骂道。
马瑞走后我点了根烟,道:“现在好了,你怎么办?”
马琴看着我,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然后骑在我腿上,趴在我肩上哭泣的道:“我们就不能真的在一起吗?我可以不管你在外面玩的,等我再在那老头子身边呆一年,捞够了钱。我就自己开一家甜品店,好好陪你!”完还抽搐了一下。
她以前跟我过,就喜欢做甜品,想这就是开甜品店。包括在首都学设计选择平面短期,也是为了自己梦想的店内装饰。
她家里条件那么好,为什么都不愿给一点点钱让她开店了呢?我一直不理解,难道重男轻女到这个地步了吗?
可惜,我的性格决定了我永远不可能答应她。其一,我找不到任何理由跟赵晓分手。其二,我容忍不了自己的女友被他人睡。
马瑞带着我们来到市区的一个清吧,自己还叫了两个女孩出来。
他是个高手,我称只为的女孩,其实都是少妇。两个女孩比我都大,而且都跟他有过一腿。
现在的高中生都这么牛了吗!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一进一出都很强。而这些女性让我感到了恐惧,仿佛看到未来的日子,每个男人头上都有顶绿色的帽子一般。
马琴没对这个弟弟有任何训示,估计内心里也十分煎熬。可我不知该怎么安慰她,最好的安慰就是尽力陪她把清明过后的戏演完,然后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
这个晚上她依旧很疯狂,虽然没有任何声响,那是因为不在床上、没有躺着。窗台、座椅、甚至地上,自己从头到位都扮演着受的状态。
她也不是享受,更像在发泄。有时甚至感觉她是非常疼痛的,因为我的后背有几条灼热的阵痛。
她想干嘛?此时我不清楚,一个月后,我才明白。房间里,来去的车里,她疯狂的厚着脸皮索取,只是为了想受裕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最有效的办法,也是她痛苦之下的选择。选择放弃钞票,选择赌我会因为孩子而跟赵晓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