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明山并不相信他真得喜欢黎金金,他百分之百认为,温之轻是为了传宗接代。
这就是为什么他没对黎金金下手的原因。
今是周末,校园内静谧安详,夏日的微风轻抚面颊,空气透着丝丝凉意。
清晨的阳光洒在足球场上,温之轻单手插兜,缓缓走着。
他看到年少时,意气风发的自己无所畏惧,和安安,易明三人同行
“你还是老样子,喜欢早到。”易明山的声音中,有着细微的颤抖。
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这么多年没见,他变成了成熟的果实,更为诱人。
可惜是在光化日之下,如果是在密室中,该有多完美。
温之轻回过头:“易明山,你好。”
“原来那边有一片树林,还记得以前,放学后,我们两个老是不回家,总有不完的话。”
易明山语气亲昵,他一步步贴近温之轻。
“安安呢?”
易明山眼神流转,水意朦胧:“我们两个只是好朋友,当年她出国后,家里生意出事,连学费都掏不出,差点流落街头,我正好生意刚起步,就资助她直到毕业,她毕业后就来替我做事。”
两个人沿着学校的操场,缓慢地绕着圈。
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易明山故意贴得离温之轻很近。
他的手貌似不经意地,随着晃动轻轻蹭过易明山的身体。
“可是我今这几给她打电话,她都没有回复。”
温之轻汗毛倒竖,就像有一万只毛毛虫在后背上蠕动
易明山用肩膀轻轻撞了下他:“应当是又被你伤了心吧,她回来的时候,听你离婚了,哭着闹着要把你追回来,可我跟她你结婚只是为了传宗接代,可能让她误会了吧?”
“你这么多年,都没结婚?”
“呵,当年我家里把我打成重伤,任我在外面自生自灭,我足足养了两个月的伤,从那以后,我就放弃了他们。”
“啊,你不知道阿姨去世的消息?”温之轻满眼震撼,倒退几步借机远离易明山的身体。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易明山一愣,他每月都会给家里的账户打一笔钱。
虽然父亲将他赶出门去,但母亲一直沉默寡言,并没有打过他一次。
“三年前,阿姨癌症过世,病床上,一直在呼唤你的名字。”
易明山脸一沉,若是旁人出这件事,他必定会让那人尝到锥心之痛。
他一直不愿回来,就是不想听到这种让人心烦的消息。
“阿姨的葬礼,都是几个老同学帮着办理的,有时间你去扫扫墓吧。”
温之轻语气不紧不慢,可每个字都像一把钢刀,插在易明山的心口上。
他的好心情,顿时烟消云散。
但等他看到温之轻的侧颜,胸中的怒意又无影无踪。
“你想吃点什么?”易明山厌倦了这种对话。
他决定主动出击,一把握住温之轻的手腕,他的手腕结实温暖,正如同记忆中一样。
温之轻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眼神似千年寒冰:“你还是没变,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