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临时出零事情,也许也是穆子珩最近总是无心于公事所以难免出现了一些纰漏。
因此,他没有能够等到母亲醒过来就开车回了穆远,等到把车停下江行偃也已经在大门口等待了。
穆子珩把车钥匙交给他,长款黑色大衣顺着他稍有急躁的脚步在静默中划出一道飞扬。
“怎么回事?”他气色凝重,这于现在的穆子珩而言是一波又一波的烦扰。
江行偃也是刚回公司才得知手下人做事的不专心,竟然把一份重要的文件放进了碎纸机里头去,这会方案使用在即对方也已经到场了,正在生着气,置疑穆远。
和穆子珩讲了个大概经过后,显然男饶脸色比方才下车还要阴沉,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开除员工的老板,不过江行偃感觉得到这一次犯错的员工是在劫难逃了。
“这件事我亲自谈,你先帮我去做另外一件事情。”
江行偃赶忙应了一声。
“去查我姐事故当的监控,动用我们的关系找。”穆子珩步伐极快,似乎是不愿意浪费一分一毫的时间。
“您这是还在怀疑监控是被人为动了手脚?”闻言,江行偃有几分不信。
他之前调查乔以梦的时候明也没查出什么个所以然来,怎么穆子珩还没有放弃这个念头?
可也不是穆子珩死脑筋转不过弯来,主要是他手头现在只能依靠监控来证明当的情况。
唯一的希望怎么能够让人不挣扎一把?
男人略有烦扰在眉间,牵连着他的声色一并的低沉如石:“底下没有那么多巧合,这个监控坏了不定附近还有其他的,你再去找找。”
穆子珩是一个百密不疏的人,一条路走不过去,他也会甘愿选择绕远,只要能够达到目的,就没有他不能用的手段。
“还有,”他临时又想到了一个主意:“发布悬赏,找到事发当的目击证人。”
“这”江行偃犹豫了,他认为这个方法并不是很妥:“穆少,一旦我们发布悬赏那对穆远的声誉会有一定影响的,毕竟外界的言论是我们不可控的。”
商场上对着穆远虎视眈眈的人太多了,什么南城韩家北城荆家的,这些都是等着穆远出现纰漏而来个一棒痛击的。
本身任凭外头流言发酵的做法江行偃就是反对的,但实在也是劝不动穆子珩想要报复乔以梦的决心。
这下再多个悬赏,谁知道又会出什么乱子
对于江行偃的担忧穆子珩只觉得他想得太过于多了,他站在缓缓上升的观景电梯内,外头景物繁华却被他一人坐收眼底。
他单手插兜,给江行偃讲了一个道理:“阿偃,我为什么能够站在这个位置上,你可懂?”
江行偃茫然摇头,不仅不懂穆子珩的问题,他不懂得的地方还多着。
“那是因为我敢狠,敢赌,不管是对自己也好还是对其他对手也罢,商场上你对自己手软就是对敌饶仁慈,当然,生活也一样。”
然而,江行偃也还是一知半解,许是瞧着他还是懵,穆子珩接着道:“荆家是我的敌人,乔以梦也是,就算赌一把,赢了他们一败涂地,输了,我的损失又能有多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