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当乔以梦来到穆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下班之后了。
她没办法为了穆子珩一而再再而三的毁坏自己的工作行程,都坚持是源于热爱,她也是真的很喜欢教书育人。
按响了门铃之后,管家就前来接她了,引着她进门之后,乔以梦的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副静好的画面。
穆子珩这个时候也是风尘仆仆的刚到家,可即便是已经回到了家里他也不曾有歇息的空隙。
这会连着厚重的黑风衣都还没褪去,人就躬在餐桌边上使用着笔记本电脑。
他的眉头时而深锁,时而松懈,嘴里正在和江行偃交代着什么棘手的事务,听见管家乔以梦来了他才合上笔记本盖朝她走来。
“穆子珩,我有事”
话还没有完,穆子珩就打断了她:“和我过来。”
完,他走姿儒雅,很是具备名流风范,乔以梦和他差了也有半个头,跟在他身后的时候那宽宽的后背却能给人无限的安全福
祠堂
穆子珩背对着乔以梦,他一双眼睛全是虔诚,看着那最新的一盏牌位他内心是哀赡。
而乔以梦也不想问什么,直接就拿出了自己的银行卡,递给他:“这里是剩下的八万元,我一次性还清。”
加上上次免掉的一万,还有还清的一万,乔以梦已经把这两万都还给了乔江沐。
闻声,穆子珩垂眸去看那只秀手抓着的银行卡,眼里掠过的神采是看穿一切:“你不打算上柱香吗?”
“没有必要,也请你不要转移话题。”
为什么要上香?他们不是自己的先祖,更不是自己辜负或是敬仰的人,为何要自己上香,哪里来的道理?
“难道你不是应该对着他们道歉和忏悔吗?”穆子珩继续问道。
乔以梦讨厌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她宁可自自话:“我把钱都还你了,我哥哥的那段影像你是不是可以删掉了?”
下一瞬,穆子珩也不再和乔以梦这样答非所问下去,他忽然变了脸色,方才挂在嘴边假意的笑意,这会已经如空一样阴晴不定。
他突然冷笑不止,对乔以梦的嗤之以鼻已经成为了常态:“我还以为你多有骨气非得和我证明清白才能罢休,没想到也是一个怕死的人。”
一边着,他一边笑着拿出手机,破荒的是他没有为难乔以梦而是把那段影像删除了。
乔以梦觉得他答应的实在是太快了竟然会有一种不切实的错觉,但她也不反驳穆子珩什么,仅是固执一般的把银行卡塞到他手里就要离开。
可她的芥蒂是对的,因为穆子珩根本不是什么善类,试问能一举夺得商业主导地位的年轻男人手段能有多善良?
只见,乔以梦才刚刚走到门边,穆子珩就发号施令了起来。
“阿偃。”
门边的江行偃立即打起警惕,看向穆子珩时就听见他:“关门!”
江行偃当即刻不容缓地将门合上,此时,室内一片昏暗,他再去开灯后,满房点明,就见得乔以梦已经是气急败坏地瞪着穆子珩。
她感觉到了危险,手紧紧地绞着自己绵白大衣的衣角:“穆子珩,你还想做什么?我已经还钱了,你没资格这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