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子珩为自己点了根香烟,幽幽地道:“你以为我删了视频我就不能把你如何了?乔以梦,删了视频你其实会更危险。”
更危险
这三个字弄得乔以梦是一头雾水,不过当她观察到穆子珩步步逼近时候自带的气场瞬间就也认识到了所谓危险,不是威胁,是他本身。
她不经意地朝后面退一步,宛若是潜伏在暗处等待时机的猎豹,可事实却是她仅是一只没有威力的兔。
“做个言而有信的人真那么难?”
“言而有信?”穆子珩笑得简直不要太揶揄,他大步一迈,直接就让乔以梦所做出的每一步都成为了徒劳。
在这幽黑的光线里,穆子珩困难地看清楚了乔以梦脸上的惊慌,他认为这是值得自己骄傲的一件事情。
只见,他当着乔以梦的面把那张银行卡夹在指腹之间,施力一捏,一声脆响后那张的卡片就成为了两半。
“我从没答应过你什么,何来的言而有信?”
八万块钱就这么在一力之间被毁掉,乔以梦很是心疼,不过那是穆子珩的钱,他按照之前的那样捐了也好,毁了也罢,给出去了就都不是自己的了。
她尝试着伸展自己的腰背,正声道:“你爱如何处理就如何处理,现在请你嘶”
话还没完,穆子珩直接发狠把乔以梦推到了墙面上去,还没等她意识过来,他就单手撑墙扣住了她的下颌。
他掐灭香烟:“放你走吗?乔以梦,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想要破财消灾和我两清吗?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
乔以梦只觉得后背冰凉且有痛感,她倒吸一口凉气,疼得虚汗直冒,不出话来。
见她如此狼狈,穆子珩满意地道:“没了视频只会让我创造出更多威胁你的手段,你的家人,同事,朋友,任何一个对你好的人可都可以成为我摆布的对象,唯独我不碰你,对于你来是不是比那段影像还要可怕?”
“你”被挡了光的视角下,穆子珩没看见乔以梦的眼球上遍布红色的血丝,那也是一对好看的眼睛,却因此而变得狰狞触目。
穆子珩拽过乔以梦的发丝,把她拖拉在地上,宛若孩子在对待一个不爱惜的玩具。
来到点着烛火的排位面前,他并不怜惜的眼神打在手中疼得面白的乔以梦脸上,将她推甩到了那一块最新的牌位面前。
“啊”乔以梦被摔到地面上,好像浑身的骨头都要碎裂了开来,动一下则能千疮百孔很是疼痛。
她蹙着眉带着痛仰头,入目就是穆风吟三个大字。
“看到了吧?这一笔一划刻上去的名字像不像在梦中质问你的恶魔?”穆子珩没放过乔以梦,他心地拿起那块牌位,来到乔以梦面前蹲下。
乔以梦将穆风吟三个字看得仔仔细细:“我过我问心无愧,你不是想要得到真相吗?难道你的一意孤行就一定是真相吗?”
“你住口!”穆子珩脸上拢上了黑云,压低了仿佛还能暴雨倾盆:“难道穆风吟死前指着你不是真相?难道她倒在你车的面前不是真相吗?”
是,穆子珩的这些通通都是真的。
乔以梦无力辩驳,她缓缓把目光放到穆风吟的名字上,多好听的名字,竟然就成为了她不清楚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