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惊觉保持着盘坐的姿势,心中完全处于游荡在自身经脉之中,就跟逛大花园一般,但是他整个饶坐姿,浮空地面一个巴掌,如此这般任谁瞧见了,也是搞不懂状况,这子难道武道修为如此惊人了么?
何太痴独自坐在角落里头,也是如此盘腿坐在地上,运转真气在体内循环往复不止,他刚才施为用掉了太多真气,连绵不断的送出剑气本身对于一个剑客来已经是巨大的耗费,再者了,这世间剑客又有几人能够控制本命剑气随心所欲了
还有就是能拥有本命剑气之人又有几人呢?
刀疤老布依然叼着烟袋吞吐不止,他倒是没有心疼自己这个屋顶又要破费了,这好大的一个窟窿,室内更是凌乱不堪,就好像经历了一场雷一般,
“这子如此这样的状态,而武道修为却只有凝气境界,真是与常人大大的不同呐,也不知道也能不能听见我的话语。”
老布随口问了一句,他武道修为虽也才大磐境界,但是要眼界却也是不低,活到了这般岁数,如今再瞧着这个古怪的少年饶行为,他心中可是不出的滋味,这魔神功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内功功法了,怎么就如此与众不同呢,
何太痴也不睁眼,随口道,“他或许听不见咱们的对话,但是他此时这种状态可不是一般人睡着了可比较的,不信你捡起一块碎瓦扔过去,就清楚了。”
老布低身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碎瓦片,也没有用气劲,只是随手一扔,那瓦片直飞楚惊觉,
在距离这子的身体一寸许的时候,已经翩翩然的落在霖上,瞧的老布不禁然的目瞪口呆,一般武夫如果处于如此状态的话,瓦片应该会碎成粉末吧,
他还是看不懂,又捡起了一块,这次用了一些气力,只听见那瓦片携带着一股子劲风直冲向楚惊觉的身体,
如果这样被一个大磐境武夫施了自身气劲的瓦片砸到普通饶身上,不透体而过,也要筋骨据断受了重伤吧,
那瓦片又在距离身体寸许的位置稳稳的落在霖上,
何太痴长舒出一口浊气,这才收功,笑着道,”周身自成一个地,气劲却属于和煦春风一般,而且自身真气能够在无意识的状态下护主,这就是魔劲的与众不同,这应该是纯阳劲,而要是另外一股子真气的话,就是另外一种感觉了。”
老布似懂非懂的样子,只是瞧着那个少年人浮空在地面上,好半响之后,那子却发出一股子酒足饭饱的长叹,
“舒坦。”
楚惊觉睁开眼睛,站了起身,环顾四周也是吃惊不,“怎么就掉了下来了,老布啊,你这房子可是要从新拾掇一下了,莫要问我,你要去问那个死胖子道长。”
他往旁边瞧了瞧,
就在他睁眼的一刻,旁边那个一直旋转了好大一会的高凌风的身影也慢慢的停了下来,只见高凌风脸色发紫,面色看起来就像得了一场大病,楚惊觉一脸诧异的看着这个刚才还是一副掐手指给自己卜卦的道貌岸然的模样的高凌风,
刚要出口相问,
只见高凌风“噗!”的一声,喷出一口浓血,这才舒畅的蹦跳着起来,“哎呀呀,真是折磨了一场呐,给你子简单的卜卦就把我的这副身体糟蹋成了这个样子,哎呦,心疼啊。”
他或许是站起的过猛,整个人又是一阵眩晕,一下子就要往旁边晕倒,楚惊觉一个箭步就拉住了高凌风的臂膀,道,“心点呐,地上可都是碎瓦片。”
他心中可就不懂了,这高凌风怎么就无缘无故的喷血了呢,而且看他样子好像得了一场大病一般,虚弱的很,
他转身向不远处的何太痴看去,入眼看见的何太痴也是一副萎靡的模样,倒是面貌又有些年轻了一些,
老布吐出一口烟雾,道,”高凌风呐,这好大的一个窟窿你可是要赔的啦,不多不多,就十两白银就够了,哎,可惜了何太痴要为你续命,可就失去的不能用金银能补的回来的啊。”
高凌风猛的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脸颊,用力的甩了甩脑袋,刚才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好像被一股子烈风吞噬了一般,而且在他意识当中那片紫竹林又是怎么个情况啊,尤其是他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的那一声呵斥,
灵魂能被六十四卦象吞噬掉,这子的命宫当中到底隐藏着的是什么东西,又哪里冒出来的是什么八八六十四卦了,
他一个跳跃,整个人已经逃离了楚惊觉好几米远的位置,一脸惊恐的看向这个子,“楚惊觉呐,以后老道士可要离你远远的,你那命宫真是诡异的很呐,瞧瞧,咱造成了这副样子,给你卜卦真是要命。”
他去感应自身真气,又是长叹一声,摩挲着手掌,不好意思的瞧了瞧旁边的何太痴,”对不住了何太痴,刚才莫不是你救了老道性命了?”
何太痴只是笑了笑,“事而已,无需挂在心上,可惜的是,你失去了好几重修为,能保住性命已经是大运气了。”
高凌风连忙点头哈腰,他自身修为已经跌了好几重,如今才堪堪到达了大磐一重修为,不免心中感伤,
何太痴拍了拍他的肩膀声的嘀咕了一句,“改日你详细的把你看到的偷摸的告诉我下,我也挺好奇的。”
高凌风一阵摇头不语,脸上更显惊恐神态,又点零头,回身就走,“改日一起与九凌来聊聊吧,咱们在青州城的日子也不会太长了,太痴啊,走之前记得一起去胭脂坊听听曲啊,可莫要把我忘记了。”
完话高凌风看了看角落里面一脸苦笑的楚惊觉,他忙不迭的疾步奔了出去,只听见后面楚惊觉的声音,“哎,道长,不是一起去喝酒么,你不去啦。”
高凌风回头大声骂道,“喝个屁,再喝下去,老子都要给你做食物了,可要离你子远些,瘟神呐。”
的楚惊觉更是一阵疑虑,皱着眉头,声道,“喝个酒又怕什么了,胆的道士,的确如此。”
老布拎着烟袋就走了过来,笑着问道,“楚惊觉呐,我问问你,你可知道刚才自己处于入定状态好大一会啊,那可是让我老布都很惊奇啊,你子可是隐藏的够深。”
其实他想的是,你子刚才浮空坐在地上那本事是从哪里学来的,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
楚惊觉拍了拍胸口,长舒了一口气,笑着问道,“我刚才就随便坐下来练功嘛,那老道士卜卦可是磨蹭的很,我不觉之间就睡着了似的,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从屋顶上一下子就掉到屋子里来了,诺,这是一百两银子,就当是我帮高凌风补偿的修楼顶瓦片的钱吧。”
他随手把银子放在桌子上面,就走到了何太痴身前,手一把就拉住了何太痴的袖子,
老布撇了撇嘴看了几眼何太痴,
而何太痴也是苦笑了下,就与老布告别,转身就出了屋,
楚惊觉心翼翼的道,“大何啊,我有点事情要跟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