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17章 娘的嘱咐(1 / 1)黄佬邪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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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惊觉自便拎着风绝刀在院子雾的虎虎生风,风绝刀抓在手掌,划了一个圆圈,只见他脚下浮起一阵灰尘,

刀尖划过脚下,周身空气都让人觉得热浪滚滚,他这一刀自下而上一刀挥出,右臂伸直,风绝刀在手,单这个架势已经让旁边的楚无极心中惊叹,

这一招乃是叫做八方式,刀身划过对敌下盘一周,在与多人对敌的时候用出来,可斩的周身一圈的敌人四散逃窜,最后这一刀更是其内内含大力,一刀辟出,气势不,

他只见楚惊觉口中呼呼喘气,那子此时闭着眼睛,右手只是保持那持刀的架势,在平稳了好大一会,这才收招,他回身冲着他爹笑着道,“烈火在哪里?”

楚无极撇了撇嘴,“要是刚一练习就能火气四溅的话,那你可是才了,惊觉,你所练的是什么内功功法,这一刀使出来,其中内含的炙热感觉可是惊人。”

楚惊觉一听到自己老爹问这个问题,连忙张口回答,“大何教的,纯阳功法,正是一套气劲炙热的法门呐。”

他胡乱编撰来的,这魔神功可不能与阿爹来,在他心中,韩申名声可是有些不好,而且那功法取名叫做魔神功,也算不上什么正道之流,尤其是带着一个魔字,怎么想都让人有些不喜,但是这魔神功赋予了修炼者两股至极的气劲,一为阴寒,一为至阳,也算出巧的很,

他胡乱出来的纯阳功法也算契合这至阳内劲,也算不上是撒谎。

楚无极也不去过问那纯阳功法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路数,只是点零头,既然是何太痴所传授,那定然是品级不低,他便是相信那个何太痴的,他背负双手转过身去,临行前交待了句,“至于那第三式燕回旋,我便也练习的不是很熟练,但是为父是用气劲带动回旋劲,你便自己琢磨吧。”

着话,已经转身离去,也不知道楚无极要去哪里。

楚惊觉坐在那根被他一刀砍成两半的木头桩上,右手比划着,在思考着这烈火刀之中的第三式,回旋气劲,

他把风绝刀就插在地上,那燕回旋他是亲眼见过的,之前楚无极与那百里雄风二人在寒山上厮打,老爹可不就是根本不去抓刀,而那风绝刀就好像黏在手心之上一般,那就是回旋劲么,

他闭着眼睛思索好一会,呼吸吐纳之中已经习惯性的去练习魔神功功法,筋脉里又是传来熟悉的痛感,他坐在木桩上,一副身心变的静了下来,就好像外面庞杂的一切都被隔绝一般,

他自便听不见,双手抱握丹田,去感受身体之内周旋在一起的两股气劲,那两股真气好似一盆清水当中倒入了一滴墨汁,

而这滴黑墨就是那至寒真气,却是凝在一起,而不四散开来,那一盆清水就是那至阳真气,二者互不相容,飞也似的追逐,又不是的撞击在一起,

直让练功的楚惊觉脸上痛苦非凡,这魔神功练习的时候本就是会撕裂其周身各条筋脉,一步步的生新,加固,磨炼,又再加上那两抹真气剧烈的冲击,直叫他是越练习越痛苦非常,坐了好大一会,便又习惯了那痛感,

直坐到色渐渐黑了下来,他才收工,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整个人却变的生龙活虎一般,双脚一踩地面,整个人都在空中连续翻了几个跟头,一拳挥出,风中噗嗤两声,直打的空气也在波动,

他右手虚空一爪抓出,那躺在地上的木桩子也跟着向着他的方向动了好几米,擒龙手,就是出爪的同时,体内真气磅礴从那手爪之中循环流出,这股能虚空抓物的爪功,又与那燕回旋没什么不同吧,二者相似的很,

楚惊觉按着擒龙手的手法,再去抓取风绝刀,他只叫那刀从地面上飞到自己的手中,却不去抓握,真气流转,刀柄只是贴在手心处,想要让那刀旋转却是不能,

练习了好大一会,却只是擒龙手之功,想要扭转右手发出去的真气,却是大感费劲,他把刀插在腰上,长长叹了一口气,

抬头去看,此时色已晚,

当他回过身的时候,却见到常盈就站立在院子当郑

常盈,年三十五岁,原名宋常盈,本是青龙朝唯一的公主,但是当年柳氏一门将死在外,史上着名的名山之役,柳门上下全员战死,而其母亲正是出自柳家,柳元中柳大将军正是当年那场战役的带军之将,

当年满城风雨的风言风语,柳元中降了蛮夷,临了却赔上了上万浮屠军,而原本要嫁与当今皇上余庆帝的柳氏却遭了难,留下遗腹子两童,正是宋惊鸿与宋常盈,

当年宋常盈与楚无极成婚,却惹怒了八王宋泰,宋惊鸿为保全阿妹性命,给宋泰卖命多年,经营胭脂坊至今,

此时站在院子当中好一会功夫的常盈望着自己那个一门心思沉浸在练功当中的儿子,一脸的慈爱,虽她年纪已过而立之年,但是她一身秀雅脱俗的气质散发出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轻灵之气,楚惊觉生的面貌像极了他阿娘,

常盈只是时候从韩申那里隐约听过自己的身世,对于具体的也不甚清楚,她只是这些年对朝廷中人发自内心的抵触,害怕,而对于青州城楚家之内的一些算计也是不喜,她心中还是最喜欢曾经住在驼山的一段时光,

后山有处然湖泊,门前满满的都是竹林,而楚惊觉也是出生在那里,最近这段时间,常盈一直在央求楚无极搬离青州城,她便最喜欢过田园生活,也算远离世俗间的喧嚣才好,

楚惊觉回身一瞧见自己阿娘站在不远处一直瞧着自己,连忙跑了过去,

“娘啊,去到屋里吧,初秋的傍晚气见凉了呢。”

引着阿娘进到了自己的屋子里面,常盈坐下来,抓着楚惊觉的一双手,满脸的高兴神色,“惊觉,过段时间你爹便要带着娘回到驼山,你爹也跟我了,你要去剑圣门,去了外地要多多注意身体,总归是陌生的地方,还有要与教你学艺的师傅好生相处,与那些同门弟子和谐相处,要是真的遇见了心地不好的人,就忍一忍,娘不能常伴你左右,好些事情还是要自己拿主意。”

常盈坐在床边上,楚惊觉就坐在椅子上,任由阿娘拉着自己的手絮絮叨叨的交待,

他趴扶常盈的腿上,闻着阿娘熟悉的味道,整个人幸福的不知道什么好,只是不住的点头,

“娘啊,我只是去待上一阵子,到时候我就去驼山寻你们,起来驼山我可没什么印象呢。”

常盈微微点头,你哪里会有印象,当时你还是只个哺乳期的儿,

“惊觉,前段时间你随你爹出门历练,娘在家里也是好生担心,你爹性格糙的很,又在武道上对你严厉的很,娘还担心你吃不了辛苦,每日都要惦记,现在看起来,我家惊觉已经变的成熟了许多,再不像以前那般,这身子骨也锻炼的结实了不少呢。”

以前楚惊觉是个瘦弱的家伙,他本也不喜欢练武,自然是每日躲躲闪闪,让的楚无极每日唉声叹气,就是楚惊觉在外面受了欺负,他老爹也是当没看见,吃的苦多了,也便想起练武的好处了吧,

而今楚惊觉虽武道修为才只是凝气二重修为,但是在楚无极眼中,这个依然有些懒散的家伙已经变的大大的不同,楚惊觉每日坐在院子里一个人练功的场景,楚无极站在二楼上也是瞧的清楚,

还有前些日子楚惊觉可是一人就打败了楚惊文的跟班王木根,但是楚无极可是高心连灌了三杯烈酒,他自然是清楚他大哥家的儿子楚惊文的性格,阴损、记仇的家伙,楚惊觉既然收拾了,那便是好的,楚惊觉这些年吃过的亏,他也都看在眼里,要不然怎么会对这个儿子那么大的脾气。

常盈瞧着眼中这个变化太大的儿子,眼中又是闪现出一抹不舍,

“儿啊,你过年也就十四岁年纪了,要是有喜欢的姑娘,告诉阿娘,阿娘让你爹给你好生操操心,惊觉,你记住了,以后不管什么时候,对人好就是修行,你可要记住啊。”

楚惊觉本来一听到阿娘问到这么个问题,脸蛋还有些红晕,他心中却是突然闪现出了宋瓷的模样了,但是他只是傻笑,却是不去回答,这种问题害羞的很嘛,但是又听到阿娘的嘱咐,连忙点头,

口中嘀咕着,“对人好也是修行?”

常盈突然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黑色木匣子一般的物件,“儿啊,这东西你好生保存,这东西娘带在身边三十多年了,就连你爹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娘的时候一个老头给我的,当时他还,这玩应是你祖母保留的,但却只给了我,就连你之前见过的宋惊鸿也不曾见过,娘怎么瞧这东西都像个玩具一般,惊觉你便收好吧,他日有缘或许你能研究明白。”

楚惊觉接过常盈递过来的一个呈现三角状的黝黑色的木匣子,这东西入手很沉,下面平平的,棱角分明,摸起来质感十足,应该是有些年头的东西,他收了起来,直接就扔在了乾坤袋子里面,娘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自己又怎么弄明白呢。

“惊觉,宋惊鸿你之前也见过了,听娘的话,离那个人远一点,虽在血缘上来,他是我哥,是你舅舅,但是惊鸿心思太多执迷,总之离他远一些,总归没错。”

常盈交待了好一大堆的事情,就好像明日就不能相见一般,絮絮叨叨的个没完,

她只便是个平常女人,身上也不曾练过武艺,常盈对那武人动刀动枪有些恐惧,在她记忆当中,那场秋后的大雨当中,映入眼帘的是满满的红色鲜血,她不喜欢刀枪,更不喜欢骑马的军人,

楚惊觉从时候,写字读书这些却都是常盈所教,他其实喜欢与母亲坐在房内看书写字,母亲的一手毛笔楷书尤其写的规范,家中的书房也都是阿娘一个人用,再者就是两个人一起坐在屋内看书,

虽当时年纪还的楚惊觉也坐不住,总是想要跑去后院看一看楚无极与铁面乒乓响的兵器声音,但是那会他也只是喜欢看,却不喜欢自己动手去舞刀弄枪,之后就又跑回屋子与母亲看书,

家里书籍也算很多,

常盈曾经看着趴在桌上睡着的自己,嘀嘀咕咕的过,“我儿子这身子,武不行,文又瞌睡,真不知道以后又要能做些什么,只盼他爹能帮他积攒多一些田粮,以后做个地主也算饿不死,娘就知足了呢。”

每每的楚惊觉要是给前院的楚家兄弟欺负了,也从来不哭哭啼啼,只在自己的院当中梳洗干净,就连吃饭也都让铁面去送,一直到面上伤情别人看不出来才会来见常盈,

常盈哪里又不知道,只是装作不知,每每的偷摸流泪不止,而楚无极却要数落这子好久,又要招来常盈的唉声叹气,

楚惊觉望着阿娘离开的背影,站在门口,娘亲是个安静的知书达理的女人,在楚家大院也不曾与人红过脸,朋友也便不多,

娘只有与自己那个粗糙的老爹在一起的时候才会真心的笑一笑,他不明白为什么娘那么与众不同,但是他是幸阅,至少他还有个娘,

楚惊觉躺在床上,抱着后脑勺,有些搞不懂怎么娘一下子就跟自己了这么多的话,平时可不多见,

楚惊觉一脸的幸福模样,想着高官却从来不曾见过亲爹娘,而刺史家的少爷李少甫也是同病相怜,李少甫的娘也早逝,江橙就更别提了,只有一个爹,今年又吐血死了,

楚惊觉从床上跳了下来,此时已经是夜晚时分,他去吃了饭,吃饭的时候,桌上三个人也是默默不出声,也不知道娘怎么今心事重重,楚无极一抹嘴就出了门,

惊觉瞧见娘进了屋,也便走了出来,又回到院子,

坐在院子里面,就把那个刚才娘给的那个三角形的木匣子掏了出来,抓在手上把玩,不时的用手指弹上几下,也没有隔空声响,可见这东西是个死心的,就是个木头装饰品吧,他又收好,

一个人站在院子里练刀,却只是最基本的动作,砍、挑、拨这些基本动作,每个动作不停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

隔着三步的距离,虚空劈砍那个木桩子,不停歇,

有时候这风绝刀在手上又觉的有些太多了,有时候又觉得这刀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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