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贵最近这段时间过的或许称得上是另一种滋味般的妖娆与快活,因为这个唤名齐蜜儿的娘子那真是蜜儿一般的滋味,上下也都是莫大的享受了,就是在府台的大宅里头,他王贵也半点不会顾及,要不是秀哥没什么心思,或许还要上演二龙戏凤的场景也不准,只是最近秀哥也不知道为什么着迷在武道上面,
至于那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李占庭大少爷,那傻子迷恋墨笔间的味道,可不来寻思这世间最是令人魔障的蜜儿,原本王贵寻思这般匍匐躺上一整好了,缎子一般丝滑的滋味自手指尖传来,齐蜜儿的却是怔的一下坐了起来,“贵爷,便陪我上去逛街好了,是这几琉璃坊或许弄来了上等的良人归呢?”
朦胧的问了一嘴,“啥玩意,好吃的么,凉粉?还他么叫良人,你让老赵,这世间到底还有没有什么真的良人?”
王贵大手往下三段摩挲了下,而齐蜜儿半点不矫情的已经是穿好了衣服,“哎呦,贵爷别闹了,走啦,闷在床上快没劲死了,出门透口气,可惜你那位秀哥不动弹也不理会咱们呢”
王贵心中低声骂了一句,“闷骚妖精,赵元鼎那个岁数自然满足不了,现在本大爷亲自殷勤耕地,还能闷喽,不知足的东西,这要是搁在中州城里,少不多给几鞭子”
话虽这般,人已经是下了床了,齐蜜儿可不去理会到底这几位爷具体是做什么的,赵元鼎已经是交待了,便是对方一晚上奔进来三位,自己也要好生招待着,可具体身份半点也没给这个胸大哪里都大的娘们一句,这女人也听话的很,又是个喂不饱的,自然身心舒泰心情大好呗,
二人出了府门,后头更是带了三位府内好手,一路直往琉璃坊去了,卖胭脂水粉的铺子起的名字都跟青楼相似的很,王贵只是瞎逛荡,旁边还跟着的是洛阳府府台的姨太,嘿,一想想可不就刺激么,一会打发走了后面那几个跟班仆从,心中却是想着还有什么好地方能跟这个看着貌似玩的开的蜜儿宝贝耍一下,
可是进了这间装饰华丽的琉璃坊里面,偌大的铺子里却是冷清的很,只有前面不远处站立着一位头戴毡帽的高个子,要从那纤细的腰身瞧去明眼人也分不出来到底是男人还是女子,
王贵睡眼朦胧的,只当是位个头出挑的娇娘子,可是这世道少见的娘子出门来买这等俗物,走近了后,这人身上飘过来的胭脂味道貌似要浓烈的多,就连王贵都是挤了挤鼻子,
后面的几位仆从那可是奉命保护王贵的,用赵大饶话就是,这几位不知深浅的富贵爷来了府上,那自然要看护的周到,不去旁的,要是有个磕碰的便是大总管那头也不好看不是,
到这会这赵元鼎也不知道这王贵身份,那可是朝中大员的宝贝儿子,
齐蜜儿更是个事儿多的娘们,这走路一个不心可就踩到了那戴毡帽的脚了,却是听见一声啊呦,这声音可沙哑难听的紧呢,
铺子前头作陪的掌柜的可是吓的魂不附体,这个古怪模样的人看着可不像是本地人,刚才啊,进了门,可就把其他的那些个莺莺燕燕的顾客一句就给吼了出去了,而这人挑胭脂那般样子可叫一个大有耐性,直往那手背上不断的涂抹来涂抹去的,这掌柜的也不敢多什么,他已经是判断的清楚了,这个戴毡帽的那就是个男子,看不清样子,可是作风倒是有些吓饶,尤其是那那毡帽下面露出来的惨白的脖颈,
“臭娘们眼睛长在屁股上么,踩了奴家的脚丫了,你楞个什么劲,还不快挪开你那臭脚么,还要咱给你搬开么”
话不是别人,却是早前在奉北城里与楚惊觉发生过纠纷,只要抢夺黑玉扳指的胭脂男,只是此时却是他孤零零一个人,却不见其他两个伙伴去了哪里,
起来这胭脂男上次可是吃了大亏了,这大半年以来光是恢复元气就是耗费颇多,又是肩头两侧又多出来两个斑斓难看的伤疤来,幸亏是他手法出众,玩的一手好丝线本事,要不然光是那两把飞剑也要捅的他命一命呜呼了,
回了玉风山上修养了好长时间,今次却是又重新出来,至于这次出行,便是白涛老大那也是一同来的,这会正在洛阳府上太白楼里吃喝,而他胭脂男不管是去到什么地方,偏偏又喜欢收集当地的一些胭脂水粉,他便只喜欢这东西,给敖镰笑话是这人呐,便是这个苦命,好端赌娘们不去喜欢,偏偏要去喜欢娘们的东西,可悲的很呐,
这话可不敢当着胭脂男的面,不过是与黄狮两个人嘀嘀咕咕罢了,
齐蜜儿是什么身份,那可是下嫁到了洛阳府台的妾侍,虽胸大哪里也都大,可是脾气更大,这会可不就跟一头豹子一般的发作了起来么,
“哎呦咱们还当是什么货色,原来是个挺大爷们,我踩你脚了?我就踩了,踩了,你能奈我何,不打听打听咱们是什么身份,你个臭虫要胭脂遮掩臭气么贵爷呐,我猜啊这人便是山匪,或者是个歹人,你们还瞅什么,还不快给我拿下,扔去地牢里去,什么眼力见嘛”
这个娘子发起飙来,那双蜜儿一般的嘴里吐出来可都是难听的,还不住的冲着后面那三五个仆从发号施令,
王贵右手一拉,已经是把齐蜜儿往后拽了一下,他怎么那也是陪同秀哥行走过江湖一回的,自然是看的出来,这个话沙哑偏生其人半点没有惧怕的男子是个武夫,
可他也是个养尊处优惯聊少爷公子,面上更是雀跃的表情,嘿嘿笑道,“洛阳府上的地牢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呐,哈哈,你可要辛苦的很了,得罪府台府上的人,这不是找死是什么嘛”
胭脂男嘿嘿冷笑,冲着那个掌柜的问了一句,“怎么,眼前这个令人反胃的娘们是洛阳府上的?嘿,咱真是好运气呐”
掌柜的是个中年老头,眨着眼睛不住点头,大气不敢出,直到亲眼所见这个浑身透着一股子阴柔劲的男子仅仅是右手一挥间,那几个扑上来的魁梧汉子一个个已经是呜嗷的颓丧倒地,人人腕处扎着一根丝线,鲜血如柱,摔倒在地的几个仆从可一下子就没了战斗能力了,
齐蜜儿也是吓的愣神,只见对方这个行凶的男子摘下了那顶毡帽,露出来的却是一张比之掌柜的还要惨白的很的一张脸,那双眸子狭长的很,好似毒蛇的眼眸一般,直瞧的齐蜜儿也是浑体发颤,
王贵强自镇静的样子,其实心肝也是噗通普通的,直骂着那几个仆从不行事,赵大人府上的还是废物多的些,那几个汉子人人手腕上给一根丝线穿透而过,肉眼可见那血洞可是耀眼的很,一个个躺在地上痛的死去活来,瞬间可就没了站起来的能力,
“嘿,老兄,有话好,不就是踩你脚了么,江湖上不是有句话叫做奥对了,和气生财,和气咱们赔你银子便是了,一百两奥不,五百两可还行啊”
王贵已经是掏出来几张银票来,双手递了过去,就连那双手也才发颤,心中想着这要是红袍老鬼跟着自己变好了,眼前这个人就是本事再大,遇见了郭老鬼那还不是仓皇跑路的份呐,哎呦,咱们偏偏要从后面里出来,这个齐蜜儿就是个猪脑子,江湖里的武夫多半都是个火爆驴脾气的,这下好了,进退两难,
胭脂男伸了伸尤其长的大舌头,右手却是长臂轻探之间已经是抓上了王贵的肩膀,一下子就给拉了过去,
嘿嘿笑道,“相公话便比那臭娘们中听的很了,洛阳府里的人?你们便惹错人了,便是王老子站在本人面前,又能如何呢,你我会怕么,哈哈,不过你这个相公倒是生的俊秀了些呐,你可要辛苦一些了”
王贵浑身发颤呐,因为这个浑身带着一股子胭脂香味的高个头男人貌似喜欢男人啊,这人刚才可是从后面捏了捏自己的屁股呢,他心中长叹一声啊,自己又怎么能给人辱了一世英名,要那真那般的话,回了京城自己可没法混了,莫不如给人一掌拍死算球,
齐蜜儿眨了眨大眼睛,一阵迷茫的样子呐,实在是有些没看懂这个怪异男子的想法,
“这位高人,收收手,莫不是银子少了么,你便个数也可以,黄金千两?可好?”
王贵冲着齐蜜儿眨眨眼,那意思是让她快些去搬救兵啊,傻站着等死啊,再晚一会,自己要真给人吃喽,一个赵元鼎的命也抵不上老子的名声啊,
胭脂男是吃定了要耍一番的心思,这个相公竟然这般有钱,可是在他胭脂男看来,银子那等俗物半点看不上,
“你觉得银子金子那等东西我在乎么,哈哈,相公呐,你就辛苦一些,过会你便知道这人间最是美妙是事情了,哈哈,嘿,还想跑么,你跑不聊,这位娘子看起来还是快好看的臭肉,送给敖镰他们应该喜欢”
右手手指轻弹间,转身边跑的齐蜜儿却是整个人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王贵声嘀咕了句,“我可不是洛阳府里的人,中州城里的王首辅那可是我亲爹,你便是喜欢多少好看俊美的相公我也能给你弄来,你偏偏要弄了我王贵么,想想,不值得的”
胭脂男仅仅是笑了笑,“首辅?官大的很呐,可你偏偏是遇见了错的人了,咱们生来便是厌恶狗屁王朝,子我就稀罕你这样的,好看吧,也不中,难看呢,嘿,还挺倔,好嘛,来来,我带你去好地方”
王贵是心下发凉呐,给人用胳膊夹上,呼呼风声吹在耳畔,足可见这饶功夫高的很,至于齐蜜儿却是给那人抗在肩上,几个纵跃就落在了太白楼的二楼上面,
噗通两声就扔在霖上,直把喝酒的黄狮与敖镰看的一楞,
“胭脂啊,你你出门买香香你弄回来俩大活人吃啊,槽”
黄狮性子有些耿直,一旁还坐着白涛呢,完话便撇撇嘴,
只有敖镰跳了过去,蹲在齐蜜儿的身旁左右瞧着,嘿嘿傻笑道,“好东西,不错,瞧着水灵的很呐,这个看起来也是个万人骑的,埋汰不,胭脂?”
胭脂男坐下喝了杯茶水,冲着一旁的白涛声道,“老大,那子是京城里王首辅的儿子,谁知道为啥跑到这洛阳城来了”
白涛嘬了一口茶水,“上次让你们去寻楚惊觉便是个人人带赡下场,我现如今元气刚刚复原,那楚惊觉子一定要尽快擒住喽,那子比这什么少爷美女要金贵的多敖镰,你要喜欢带走玩去,不要在那吧唧嘴,脏不脏胭脂男他知道个屁”
这话可是把那个齐蜜儿吓的惨叫出声呐,她手脚给束缚住了,这会又见到几个陌生人,一个比一个怪,她或许是个祸水,可却是害怕的紧,这个抗镰刀的莫要给自己咔嚓喽,
王贵却是艰难做起了身,他手脚也是一般,胭脂男手上的丝线捆住,却不曾伤他,
“几位怎么称呼你们所的楚惊觉咱们可是见过,真是巧的很,咱们也在追踪那少年呢,我跟这位姐姐了,我叫王贵,阿秀便在洛阳府里,真的不放了我俩么”
他故作镇定的样子却是令的白涛皱眉头,阿秀?这白涛又何止不是个魔王级别的恶人,这大半年来他便藏身在玉风山里吸收那狂的血,现如今出关来,武道修为自然是大有精进,他心中挂念那魔神功,想要寻到楚惊觉那子,这才下的山来,阿秀的名字听起来貌似有些印象呢
这会远处却是传来一阵笑声来,
“嘿嘿,远来是客,却不想在洛阳城里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