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眉头紧的能夹死一只苍蝇,虚弱的声音断断续续。
“这……”特么的是什么?
唐山思掏出了一根,递给沈辞,“哥哥,你先拿着用吧,这是粉黛阁出的最好的月事条了,很方便的,不会很难受的。”
唐山思表情很是诚恳,但沈辞仍然难以接受。
粉黛阁……
既是粉黛阁出品,想必是那位秦乐前辈做的。
可这玩意和他所知的卫生巾也相差甚远啊!
这已经超出他知识盲区了啊!
而且,沈辞只要一想象到秦乐做这玩意时脸上露出的姨母笑,就有点接受无能。
秦乐啊秦乐!
“嘶”。
又是一阵暖流加一阵疼痛,沈辞感觉下面已经血流成河了,手指僵硬的从唐山思手中接过那跟棉条。
接下来,沈辞用尽了他全部的尊严咬牙问了一句。
“怎么用!”
唐山思懵懂的眨了两下眼,啊了一声。
沈辞无奈的闭了闭眼,唇瓣微张,却没有声音,他实在是不想再重复一遍这个问题了。
太羞耻了!
“少爷,他问怎么用。”潘在唐山思耳边声道。
他也很吃惊,这位明显看起来比少爷要大的公子。
难道是,第一次?
“哥哥,你不会用?”唐山思这个傻白甜明显更是吃惊。
沈辞眼帘微掀,眸中微冷,咬了咬牙。
“不会!”
该死啊!这辈子他都没有这么难堪过。
“哥哥,这个啊,就插进去就行了啊,外面这条线要留在外面,方便取出。”
“额,要不我把明书给你一份吧,粉黛阁就是这点好,东西虽然新奇,但都是有详细的明的。”
唐山思吩咐着潘去取一包新的来,那里应该会附带着一张明书。
沈辞无奈的抽了抽唇角。
明书都有?
沈辞点零头,随后从潘手里接过明书,面无表情的看完那该死的玩意,表情没有任何波动。
就仿佛,视死如归一般。
唐山思看着有些不解,“哥哥,你还是很疼吗,怎么表情这么难看?”
沈辞沉默不语,垂了垂眸,随即道,“今谢谢了,你们先回去吧。”
闻言,唐山思的声音中带上了一丝丝委屈,“哥哥你又赶我走!”
沈辞深吸了一口气,克制着自己。
这就是个傻白甜,还是个帮过自己的傻白甜,不能打!
“这位兄弟,我要换衣服了。”沈辞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
“啊,哦,那,你换吧,我,我先走了啊。”
唐山思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临走前还贴心的帮沈辞关好了房门。
唐山思倒是没有立马回房,而是下了楼去找店老板嘱咐了几句,给沈辞这里多送点热水过来。
屋内的沈辞拿着那个棉条一脸懵逼,无奈的闭了闭眼,咬着牙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看着上面还有些暗红的血在上面流动,表情愈发的难看。
沈辞将衣服扔到一边,然后照着明书,一脸视死如归的将棉条塞了进去,整个过程都感到极为的羞耻。
“啊!该死!”
沈辞快速换好了一件衣服,躺到了床上,用被子将自己裹起来蒙住。
过了好久,他才从被子中探出头,用力的吹了口气,将自己散落的几缕头发吹了起来又落下,落在脸庞上,有些发痒。
虽塞的过程感觉很羞耻,但是,这玩意还挺能吸血的,这么一会,总算没有那种血流成河的感觉了。
秦乐的明书后面还贴心的加了一句:只要使用得当,是不会感觉到有东西留在体内的。
但,虽生理上感受不到,但沈辞只要一想到有个东西留在自己体内,就会有一种操蛋的感觉。
他莫名的想再喝些酒,是不是因为他喝的不够多,所以才没办法回去的啊!
但,理智的沈辞压下了这个欲望。
刚刚的一壶酒已经让他痛不欲生了,这个时候再喝,他怕不是自寻灭亡。
沈辞下床,想再喝些热水,喝了那么多,沈直膜辞觉得热水其实真的挺有用的。
真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吐槽!
沈辞喝了一壶热水,感觉比这玩意初来乍到的时候好多了。
正当他把这一壶喝完的时候,得到唐山思嘱咐的店二刚好又送了一壶上来。
沈辞开门接过,脸色好看了不好。
那个傻白甜,人还是不错的嘛。
林繁三人在吃完饭之后去了后院的通铺,在进房间之前,林繁回身望了一眼,锁定了二楼东边第三间的那个房间。
虽然距离远的看不到人影,但光亮还是很清楚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林繁同意在通铺将就的原因了。
“繁姐,消息已经送出去了。”徐冰在林繁耳边声道。
林繁点零头,“接下来,就悄无声息的跟在他身边,等待殿下的下一步指示。”
先进屋的陈欣一脸怒气的夺门而出,带着些气性,“繁姐,我守夜吧!”
“怎么了?”徐冰问道。
“这地,我可凑合不了,里面就两个床位了,你们进去休息吧。”
她宁愿在树上待一宿,也不愿跟屋内那些粗鄙之人挤在一起。
林繁没话,徐冰倒是无奈的叹了口气,陈欣这个脾气啊。
“那你就守在外面吧,顺便盯着一些,防止一些意外。”
屋内只剩两个位置,她们留一人在屋外也不会太惹人生疑。
陈欣不耐烦的点零头,脚尖轻点地面,飞身一跃上了院旁的树上,隐匿了身形。
林繁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徐冰道,“咱们进去吧。”
心力交瘁了那么长时间,这人也找到了,也算是可以睡个好觉了。
会睡在通铺的人,大多是贫困潦倒的江湖浪子,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樱
也难怪陈欣不愿意在这将就。
林繁盘腿坐在炕上,倒是没有立马休息,而是先打坐调息了一番,直到她锁定的那个房间的灯熄灭了之后,才和衣睡下。
夜半子时,月黑风高。
一扇窗户轻轻开了一角,从那狭窄的缝隙之中,露出一只泛着寒光的眸子。
那双眸子所看到的,却不是浓浓的夜色。
沈辞只打开了窗户的一个缝,眼前淡蓝色的光幕上大片的文字呼啸而出。
与此同时,还有个圈几经移动之后挪到了院中的那颗树上。
沈辞眨眼缓了一会儿,这才有功夫去看那些详细的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