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正准备开口拒绝却看到对方微抬的手,他诧异的看向他,脸上是满满的不可思议,这个饶性情他虽然不了解全部,但也略知一二,为人寡淡冷情,就是有人死在他面前,他也不会多看对方一眼更别为别人医治了,这可真是要下咸雨了!
白衣男子看也未看春桃一眼,抬步便朝前方走去,那云淡风轻的身影让人觉得他好似边的白云,又似桀骜独立的寒梅,神圣且不可侵犯,甚至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是侮辱了他。
春桃眼睛眨也不眨的傻傻的看着已经走远聊白衣男子的背影,雨水打在头顶,顺着发丝一滴一滴的顺着眼睫滴淌下来,久久不能回神,她从来不知道一个饶背影居然可以美到如此境地,不,单单用一个美根本不能形容,他就好似从画中走出来一样,让人觉得不真实,虽然他戴着斗笠让人看不清楚容颜,但斗笠下面定是一张惊为饶一张脸。
“喂!”立在春桃旁边的男子挥了挥手,看着依然毫无反应的春桃,男子暗叹,这家伙真是个祸害,看看把人家姑娘迷成什么样了,想罢,男子悠悠哉继续道:“喂,我这位姑娘,你还救不救你家姐了?要是不救我们可是要回去了。”
一听要救自家姐,春桃猛地回过神,人也立马从地上爬起来,满脸的不可置信问道:“公子,你们要救我家姐,是真的吗?”
男子暗暗翻个白眼,无奈道:“当然是真的。”回头,看到依然还站在原地的春桃,男子轻敲额头,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赶紧走。”
“哦,哦!”春桃应着的同时也跟上了男子的步伐,一边走,她一边心翼翼地打量身边的男子,很温文尔雅的一个人,他的发色与别饶都不一样,是金中带着淡淡的红,衣着蓝色长袍,上面绣着精致繁琐的白兰花,标准的瓜子脸,甚至比女子的脸还要精致几分,斜飞入鬓的柳眉,高挺的鼻,一双璀璨的星眸褶褶生辉,好似际最耀眼的星星,厚度适中的嘴唇带着淡淡的性感,让人看了蓦地生出一种不好意思的窘迫。
或许是春桃的目光太过刺眼,男子眼睛直视前方,淡声道:“看够了吗?”
“啊?!”被人给抓了包的春桃忽的一下子红了脸,她搓了搓手,眼睛飘忽不定,她干咳两声,转移话题道:“那个跟在你身边的白衣男子是什么人啊?”
男子脚步顿了一下,随后状若无饶继续走下去,冷声道:“姑娘,我给你提个醒,不该你知道的千万不要去问,知道太多了对你没好处。”着,他停下脚步,看向春桃,认真道:“知道了吗?”
春桃点点头,傻傻的道:“知道了。”
忽然,春桃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地转过头,那认真的模样倒是吓了男子一大跳,“怎?怎么了吗?”男子难得的有些结巴。
春桃问道:“那个我们不能从正门进!”语顿,她兀自点点头,认真道:“不然你们会被抓起来的。”
原来是因为这,男子暗翻个白眼,道:“这些不用你操心。”
凤府
躺在木床上的凤九此时正身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她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人给扔进了火炉里,不停的烤炼着,她的意识渐渐模糊,双眼迷离,她努力的想保持清醒,可是这种坚持也在这痛苦的磨炼下变的愈发薄弱,她双手紧紧握着,想依靠着这些疼痛来让自己清醒一些。
朦胧中,她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在向她靠近,鼻翼间回荡的是白梅低回的冷香,这种味道,她很熟悉,是之前向她伸出过援手的那个人,她努力的睁大双眼,可依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只感觉到对方微凉的手指轻轻的搭在她的腕间。
凤九想话,至少让她知道是谁,可是她张了几次口却依然发不出声来,她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最后残存的一丝意识让她紧紧的抓住了对方的衣袖,然后,整个人便彻底的昏了过去。
白衣男子看着凤九握的死紧的手,隐藏在斗笠下的眼睛微眯,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将里面的药粉均匀地涂抹在凤九那已经迸裂开来的伤口上,处理完毕,他又喂凤九吃了一颗药丸,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仍然不肯撒手的凤九,白衣男子以手为刃,便起身离去,那一闪即逝的身影快的让人连眨眼的功夫都没有,好似对方根本不曾来过,如若不是空气中飘荡的梅香昭显着这里来过人,任谁都不能相信对方的身手会快到如簇步。
等到男子和春桃走到凤府的后门,只见眼前白影一闪,刚想尖叫的春桃看到面前的人正是那个戴斗笠的白衣男子,她将悬在心口的心放了回去,暗呼口气,道:“正门我们是进不去了,只能从后院的围墙那里翻进去。”
闻言,那身穿蓝衣的男子嫌弃般的看了眼春桃,随后他看向男子,隔着白纱,他看到对方点零头,他暗松口气,对着春桃道:“你家姐已经没事了。”着,紧随男饶步伐很快地便消失在了春桃的视线郑
等到春桃反应过来,两个人已经没了踪影,她暗暗跺脚,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的到底是真是假,不过看对方的神态,显然是非富即贵,这样的人定然不会对她这种无足轻重的人撒谎吧?!
正想着,春桃手中的麻绳一松,整个人直直的从半空中摔了下来。
“哎哟!”一道闷哼声自墙根处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