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双双摔倒在地,那马儿前蹄一落,地动一声响震起三尺飞尘,接着继续向前绝尘而去,地的二人毫发无伤。
青丝相缠,乱作一团,飞尘如雾,似雨而下,那双淡雅的桃花眼眸看着近在咫尺的小姑娘,“有没有受伤?”
声若空灵,余音绕耳,怔怔地看着放大的美颜,他的脸并无伤痕,师父为他修复了吗?连忙撑地起身推开了扶自己的手,匆匆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可一走才发现刚才着实摔痛了身,衣裙尽是灰尘更显狼狈,头发略显凌乱只想尽快逃离!
“姑娘,哪里有医者?带你去看一下伤。”
小宝顿了足,心里“噔”的一下,他怎么这样讲话?沉思之间,人已至身侧,急忙躲闪,“公子怎会在此?”
见人低头交织双手,问道:“姑娘,一定是认错人了。”不免会心一笑,定是当成了他的七哥。
抬起那灰头土脸,观摩着眼前人,不禁内心窃喜,世间竟有这等美事儿,让她捡了个绝世美男。
“姑娘?”
见人狼狈之像却心似有喜,笑意丛生,不禁称赞真是好生乐观一人。
小宝回神问道:“不知公子府何处?”
这一问复想起自己迷路之事,“嗯,不知姑娘可知七王爷府门在哪个方位?”
“七七七王爷?”
伸手指了指反方向的倾斜角,又有一丝疑惑,他和七王爷什么关系?
秦熙点点头说道,“多谢,现在去寻医,免误了伤情。”
“不必了,我没事就是摔得肉疼。”说完,尴尬的红了脸。
“护送姑娘回家。”伸手示意,小宝如今一身狼狈怎能回小院,便去了『万紫千红』。“我到了,公子请回吧。”
闻言秦熙看了眼门匾记在心间,转身向方才那方位走去。
小宝一进门,再一照镜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时,她是想死的心都有,自从会了幻颜术,她就是童颜永驻,今日这一脸邋遢相,比个老婆子都不如,“呜呜呜!!!”
双手捂着脸蹲在地,惊喜的心情,哭丧的脸容,那看店的小绣女不知发生了何事,连忙前道:“宝儿姐,这是怎么了?”
闻言,哭花的妆一抬头,让人笑失了声,“宝儿姐,你你!”想说太丑了,可是她不敢。
“哼!”说罢,扶着柜子起身,独自去了内室重新塑颜,留下身后的人一片愕然。
另一边,来到了七王府门前,长腿阔步,步态从容,踏门而入,府的下人俯首行礼,他们知道这是分不清谁对谁的皇子,默默行礼。
“怎么才回来?战王留你问什么了?”秦祁阳见人从门外走进来,连忙前问道。
“皇兄过问的有关挚天帝,臣弟不知。”那是皇御驾亲征不为人知的真正目的。
原来如此,看了眼喜眉梢的人,“那你回来的这样迟?”
“路捡了一个宝儿。”他这样讲,才想起一路无言,竟忘记了过问芳名。
“宝儿?”
秦祁阳听见这个名儿,不禁想起了她的师父,那个不给他一丝一毫机会的女子。
秦熙点头,“进去吧,皇兄。”他饿了,胃口有一点大开。
可这某人却没了胃口,不好表露出来,只得共进午膳。
他担心着一人…
近两日便又到了七色的信期,可她排不出来,久留必淤,如毒聚集,痛如剖腹,提前出了宫来到了隐蔽小院里,由小绣女们侍奉左右,她知道了这一生算是走到了尽头,或早或晚逃不过这一劫了。
那日一见心中如玉白光,却也冰寒刺骨,好在他平安回来了,只是变成了沉迷女人的纵情之人。
那个刁纵任性妄为的女人,不能被称为女色,简直毫无美色可言,却仗着主人宠幸,将他伤得体无完肤,后又弃之如弊履,她心痛到难以隐忍。
而偏偏这个人逢她身心剧痛的时候来了,身挎着一个黑匣子,俨然自己家一样,也难怪,听说在这里住了很久。
“你来干什么?”知晓自己命不久矣,也就无所顾忌,没有尊卑之分。
“我想来就来!”立即回道,暗叹自己不愧是典型吃软不吃硬,明明是来救人的嘴里也不饶人。
七色气不过,撑着坐了起来,“不要仗着主人喜欢你就为所欲为,你根本配不他!”
“你再说一遍!哦,呵呵…那我就是了,你能怎么样?”穆凡涤被气笑了,“你以为他会喜欢你?”
床的人瞬间脸色惨白,她根本连做女人的资格都没有,何谈喜欢?
见人不再顶嘴,穆凡涤觉得自己说过了头,看着即将气晕的人,怒道:“都给我出去!”
说罢,守在屋内几个敢怒不敢言的小绣女怯怯地退了出去,穆凡涤直接前,“你有一窍不通!”
“你…!”话没说完便昏了过去,她竟然知道自己是个石女,一定是主人说的,那他也一定知道了…
见状连忙眼疾手快将人扶到了床躺着,转身去关紧门窗,外面的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也不敢冒犯,心里暗叹,秦曌的身份真好使,不承认仗着不行,不禁偷笑。
然后立即回身落下床幔,发现光线太暗,然后又快速束了起来,接下来打开黑匣子拿出做手术用的一系列东西,摆作一排。
确保半路醒不过来,又点了睡穴,封了一针,这一针尤为重要镇痛,七色是一个要强的人,若明面说为她医治定是宁死不从的。
避免痛醒只好多重方法齐下,然后解了她的罗裙,一褪到底,进行彻底的消毒杀菌,寻了个光线好的方位,看着那一洼陷处,集中精力下了刀,一丝一毫都不能差,那可是女人最珍贵的地方。
可一刀下去如那没馅儿的包子,白切,“这么厚?”她不禁怀疑道,是个真石女?
摇了摇头,不对,真石女根本没有月经,怎会痛经?连忙清理一下血迹,又加重了一刀,“哗!”的一下子奔涌而出,腥臭味浓重而来,褥子晕染一片,皆是沉积黑如毒的凝血粘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