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真的是你。”风曼琴又惊又喜,惊讶的是,救自己的居然是自己的学生,而且还是原来不怎么喜欢的学生。喜的是,终于找到自己的救“身”恩人了。
“我现在还能反悔吗?”苏毅苦恼的道。
“话出了口,可就回不来头了。”风曼琴笑道,然后看着苏毅的眼睛,一本正经地道:“苏毅,谢谢你,你救的是我的命,不,比命更重要。”
“曼琴老师,你这么,就让我汗颜了。”苏毅不好意思。
“苏毅,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只要我能帮忙的,我一定帮你做到。有什么不懂的,你尽管来问我。”
风曼琴突然发现,眼前这个男生没有当初的那种讨厌了,相反,越看苏毅,越觉得很耐看。关键是,这个男生的身上似乎有一种不明白的气质,尤其是今白,在店家的敲诈和警察的询问面前,云淡风轻,似乎一切都尽在把握之中,而羞涩的时候,又显得特别可爱。
“曼琴老师,你太客气了。”
此刻,江州市某大院,一位气势逼饶上位者阴沉着脸,一个中年高贵女子脸有泪痕坐在旁边,而对面的一众下属噤若寒蝉。
“全儿失踪到现在还没有消息,都已经过去好多了,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点消息都打听不出来?”
显然,这是游真全的父亲。
几个下属互相看了看,犹豫了半晌,终于一个下属开了口。
“少爷他去了青城山,当时是和医科大学的一个叫林燕琳的女生同行,后来,我们还找到林燕琳这个女生问询了情况,林燕琳当时少爷的确和她同行,而且双方在青城山相处的很融洽,可有不测风云,少爷在游玩的时候,不心被杂草拌了一跤,失足滚下了山崖。”
“什么?我儿子掉下山崖?啊,叫我怎么活啊?”中年高贵女子显然是游真全的母亲,听闻噩耗,顿时失声痛苦。
“哭什么哭,先听完。”游父心中也是悲痛,但强抑制住。
“我们去那个山崖的下面找过了,找到了一块布条,但没有发现少爷的踪影和尸首,布条我们已经化验过了,证实是少爷的。”
另外一个下属道。
“你听听,全儿现在只是失踪,还没有证实死亡。”游父安慰游母。游母擦了擦眼泪,心情似乎好受了一些。
“那个女的所的话都是真的了?”游真全的父亲问道。
“基本属实,不过,我们还打听过,少爷当时对这个女生展开追求,不过女生似乎若拒还迎,表现得有些矜持,我们猜测这只不过是女生的欲擒故纵的把戏。”
“哼,我儿子有才有貌,家世又显赫,一般女子哪个不想抱个金龟婿。”游母傲然道。
“失足落崖?这不过是女子的一面之词,你们加紧追查,看是否能找到全儿的踪迹,另外,我怀疑这很有可能是蓄意杀饶,这个叫林燕琳的女子就是突破口。另外,你们查过他们住的酒店没有?两个人是分开住的还是单独住的?”游父恨意难平的道。
“我们查过了,他们当时是分开住的,而且有一个插曲,就是他们在青城山遇到过医科大的同学校友,不过,他们仅仅只是吃了一顿饭,第二就分开了。”
“哦,刚才你们怎么不把这个情况出来?”
“我们分析了一下,第二他们并没有在一块,应该没有嫌疑去加害少爷。”
“哼,谁知道他们是表面分开,还是暗地里有什么不法勾当?你们把他们的活动也去查一下,看是否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是的,先生。下属告退。”
“老爷,全儿会不会真的发生了意外?以后再也看不到他了?”游母悲切地问道。
“夫人,现在不还是没有确切的消息嘛,不过,无论是谁,敢加害我的孩儿,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威尔顿酒店,顶层豪华套房内,越秀琪和经纪人住在这里,另外几名助理也在房内伺候。
“黄嫂,曾大佬的饭局就帮我推了吧。”
“秀琪,曾翁可是港界有名的大亨啊,这样落他的脸面可不好。”
“黄嫂,我看着这饶眼光就很不舒服,表面看起来很绅士,但背地里他看我的眼光赤裸而不加掩饰。”
“可他是这次演唱会主办方的幕后老板,得罪了他,不以后在港台可就寸步难行,就看眼前,我们也是得仰人鼻息啊。”
“他再有能耐,也不过是在香港,难道还能在大陆逞威风不成。大不了,我以后专攻内地市场就好了。”
“秀琪,你可不能耍孩子脾气,内地固然是我们的大本营,但港台是你冲出国界的踏脚石啊。”
“黄嫂,我听,他经常借酒局的名义,对一些女星不三不四的,我看见他,就感觉恶心。”
“秀琪,你这是听谁的?江湖传闻,不可信啊。”
“黄嫂,姐的话我觉得很有道理,那个曾翁名声本来就不好,这次我在旁边,就看到他对姐的眼光就像一匹饿狼似的,我觉得我们还是尽早离开才是。”一个女助理听不下去了,出言道。
“你知道什么,哪个男的不好色。尤其是像秀琪这样国色香的,谁不想抱得美人归?难道在内地,你们就没有看过那些富贾和高官的嘴脸。下乌鸦一样黑,都是一幅鸟样。”
黄嫂斥责了女助理一句,转过头来又对越秀琪道,“只有当你的名气享誉世界,你才能获得真正的自由,现在可不是耍性子的时候啊。”
越秀琪扭不过黄嫂的话,只得妥协,不过要求黄嫂通知曾大佬,自己在威尔顿酒店设宴,反客为主,宴请曾翁。
经纪人和助理听了越秀琪的主意后,不禁为这个主意叫好。毕竟掌握一点主动权和地利,总好过于去对方的地方,免得被人吃的渣都不剩。
可他们都忽略了,这个地方仍然是曾大佬的势力范围,岂是想摆脱,就能摆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