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邀而来的曾大佬满脸笑容,连连称赞越秀琪,不仅歌好、人美,还挺会做人。
只不过眼睛里的那种欲望,是个人都能看得出。
越秀琪心里恶心的不行,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必要的应酬就像一把枷锁,牢牢地枷在脖子上,感觉自己呼吸不畅,恨不得立即就返回大陆。
“越姐,你是不是身体不太舒服啊,看你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如,到我的山庄那边去修整一下,我的私人医生罗伯特可是香港很有名望的名医,很多演艺界的名人都是找他医疗的,他对治疗各种身体疾病很拿手的。”
曾大佬一幅贴心体己的模样。
“曾翁,我没事,只是不能饮酒,多有得罪,还望海涵。”越秀琪强忍着心里不快,故作欢颜的笑道。
“诶,越姐这话可就见外了不是,有病治病,没病养生嘛,你看,你不能饮酒,这可不好,出来应酬,不能饮酒,这不是落主饶面吗?你叫宾客何以自处呢?”
“不是有句老话,万水千山总是情,以茶代酒也是心。秀琪自身子弱,实在不能饮酒,还请曾翁见谅。秀琪,还不以茶代酒,敬曾翁一杯。”黄嫂一看苗头有些不对,赶紧圆场。
“曾翁,秀琪失礼,现以茶代酒,敬您一杯,祝曾翁身体健康,龙马精神,请。”越秀琪站起身,端着茶杯,向曾大佬敬道。
“好好好,秀琪,这杯,我干了。不过,无论如何,你也要喝一杯,不喝就是不给我面子。”
曾大佬目光凶光,语言略带威胁。
越秀琪脑海里人交战。
一个声音道:“算了,喝一杯就好,免得开罪于他。”
另一个声音却反对道:“有邻一杯,就会有第二杯,任何原则的违反,都是从例外开始的。”
第一个声音又道:“如果对方坚持要喝第二杯,那再拒绝就是了。反正一杯也喝不醉,更何况自己的经纪人和助理也在。谅曾大佬也不敢胡来。”
第二个声音冷笑道:“有一就有二,既然迟早都要得罪,何不干脆的拒绝,这样反而打消了对方的不轨企图。”
这些念头在越秀琪脑海中如电光火石般掠过,最终,还是第一个声音占据了上风。
“曾翁,既然你话都到这份上了,那我勉强饮了这杯,如果不胜酒力,需要退场,还请曾翁不要见怪。请。”越秀琪一咬牙,将一杯酒硬着头皮喝下去。
“不愧是女中豪杰,痛快。”曾大佬不吝夸奖,随手又给越秀琪倒了一杯。
“曾翁,我的确不能喝酒,刚才曾翁也了,只需饮一杯即可,为何曾翁要强人所难呢?”越秀琪一看阵势,心知坏了,看来对方不达目的不罢休,必须拒绝了。
“越姐啊,你看看,你不是不能喝,只是不想和我这个老头子喝不是?你看看你的脸一点也没有变红,这明,你是能饮酒的嘛。来来来,祝你在香港一举成名。干。”
曾大佬又是劝酒道。
“曾翁,先吃菜,先吃菜,菜凉了可不好吃了。”黄嫂见越秀琪脸色不愉,连忙打岔。
“也好,我们先吃点菜,垫巴垫巴。”曾大佬也看到越秀琪的不快,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越秀琪强忍着不快,只能继续周旋。
然而,狗改不了吃屎,一会后,曾大佬看到灯光下的越秀琪有如人一般,秀色可餐,顿时又色心暴起,从桌下伸出咸猪手,摸向越秀琪的白嫩嫩的大腿。
这个时候,苏毅把神识放了出来,想看看叶师傅他们在做什么?
不料,神识刚一放出来,就看到越秀琪被一个肥猪似的男子吃了豆腐,然后越秀琪猛地站了起来,大声指责该男子。
不过该男子毫无愧色,反倒是一副色眯眯的模样,将手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一副陶醉的样子。
对越秀琪,苏毅的感官还真不错,这个女孩洁身自好,三观很正,如果她遇到麻烦,不妨帮她一把。
见该男子如此猥琐模样,越秀琪愤而离场。另外经纪人和助理也是摇摇头,跟着越秀琪回到了套房。
男子见越秀琪离开,一声冷笑,掏出电话,了几句,然后继续吃了起来。
很快,一个律师模样的男子提着公文包进来,听候男子的吩咐。
男子了几句,然后,律师离开,直接朝越秀琪居住的房间走去。
很快,越秀琪的经纪人和助理同律师吵了起来,不用问,苏毅也知道,律师拿演出合同要挟对方就范。
不过,显然越秀琪不同意,律师只得离开,回去向肥胖男子复命。
肥胖男子又是一声冷笑,挥挥手,让律师离开,然后又打了一个电话。
这次过来的却是一群西装男子,领头的反而是一个短发女子。
两人嘀咕了一阵,然后短发女子先行离开,去向了越秀琪的房间。
不知短发女子了什么,越秀琪的经纪人和助理跟着短发女子离开了,只留下越秀琪和另外一个女助理。
苏毅神识扫到短发女子趁经纪人不备,发了一条短信。
然后肥胖男子挥手叫西服男子行动。
西装男子很快就用万能钥匙打开越秀琪的门,然后一拥而上,将越秀琪和女助理控制住。然后肥胖男子上到房间。
“看来,这些人很嚣张啊,这个地方居然也敢强行入侵,还准备做不法之事。该是我出手了。”苏毅一个闪身,就出了房间。
“越姐,这又何必呢?本来欢欢喜喜的事情,非要硬来,这可就大煞风景了。”肥胖男子道。
“姓曾的,香港是个法制的地方,你敢乱来,法律不会饶了你。”越秀琪指望用法律制裁来抑制住曾大佬的色心。
“哈哈,越姐,你是大陆的,可还不了解香港的现实。”曾大佬放肆地笑道,然后一脸正色的道:“在香港,只要你有钱,没有什么是律师摆不平的。法律,对我来,就是一个笑话,就是一块遮羞布,我要揭了它就揭了它,你信不信?”
越秀琪的脸色变得煞白,知道自己吓阻不聊话,恐怕在劫难逃了。越秀琪的脑海里浮现的却是一个男生,将玉坠递给她的情景。
这时,一句懒洋洋的话飘了过来,“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