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79章 拒绝宫月嫦(1 / 1)豆儿吨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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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倾有些许愕然,萧启却敛了怒意,对萧达态度缓和地说道:“启儿相信皇叔。”

萧达眼眸兄闪现出厉色,他恨恨站起身,望着傅倾。

傅倾此刻纵使心有不甘,也只得作罢。

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宫宣甫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他是何等的聪明,他自然将其中缘由看得一清二楚。

傅倾的聪慧和机智。

萧启的冷静和隐忍。

他都看的清楚。

此刻他也明白,萧启已经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天子,而是一个带着青年人的锐意和老年人的老成的了不起的君王。

从这一日起,这场博弈的结局渐渐明晰。

再回看场中,萧达冷笑一声,对手下人吩咐一声。

得了指令的仆从便拿着一把刀,恶狠狠的将那只闯祸的苍鹰,一斩为二。

鲜血迸溅,可怖至极!

“皇叔,这是为何?”萧启问。

萧达冷笑着:“翅膀硬了的畜生,就要弄死!免得不听话,白白吃了它的亏!”

萧启神色骤变,面色冰冷,垂在身侧的手,气的颤抖了起来。

“翅膀硬了”这四个字,就像是一把刀生生地刺进了萧启的心里去了。

众人的面上皆在粉饰太平,然而每个人都明白,这件事儿,将拉开皇权争夺的序幕。

———

夜里。

傅倾回到宅子,她的伤口虽然已经结痂,但多多少少还是有些疼痛。

正在她准备处理伤口的时候,忽听得门外有人轻敲门扉。

这声音一顿一顿,颇为柔和,跟小三儿的敲门声迥然不同。

“谁呀?”傅倾将手缩回衣袖里,对着门外问道。

“我。”一个柔柔的女声传来。

“宫小姐?小三儿怎么没通报?”

“我没让他通报。”

傅倾身子一僵,面露不耐地为她打开门,只见宫月嫦手中拎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傅郎,还没吃晚饭吧?”

傅倾浑身起了鸡皮疙瘩,强笑了笑说:“灶房做去了,你这个就不必了。”

宫月嫦咬着唇,眼底似有委屈:“这是我亲自下厨做的,多少你尝尝。”

傅倾推拒道:“你别为我费心思了,还有你是不是偷着出来的?赶紧回去,莫让宫大人着急了。”

宫月嫦不可思议地看着傅倾:“傅郎,你这幅态度什么意思?莫不是陪着皇上微服私访,见惯了人间花红柳绿,就把我忘了?”

“这哪儿跟哪儿啊?”傅倾苦闷地挠着脑袋,心中暗暗盘算:

(这门亲事,迟早是都要推掉的,倒不如今日跟她说个明白,免得她用情太深,耽误她,也是害了我。)

傅倾咬咬牙,叹道:“宫小姐,我就跟你坦白了吧,起初我是畏惧宫大人的权势,迫不得已才应了这门亲事。但是在那之前,我也是一直都在拒绝的。如今回了京,我在找各种机会,想跟你说清楚。若是我直接跟宫大人说,这婚姻又联系着朝堂,事情就复杂了。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们两个人解决。我想你也不希望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吧?”

傅倾一番话说完,宫月嫦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泪水:“所以,你要跟我一了百了?”

“可以这么说。”傅倾干巴巴地笑了笑,然后往宫月嫦的怀里塞进去一块手帕。

宫月嫦接过手帕,泪眼迷蒙地看了看,忽然发起了小姐脾气将它往地上一丢,无赖地说道:“不,你不可以这样,说出的话怎能收回,已定的事怎能反悔?”

“可我们连更贴都没换,怎能说事情定了呢?”傅倾皱眉。

“在我心里定了!”宫月嫦眼圈红红的,怒着嘴儿,一颗颗泪珠,吧嗒吧嗒往下落。

傅倾想,自己也就是个女人算了,若是一个男子,看到这样梨花带雨的美人,怎么也就心动了。

她刚要开口说些什么,宫月嫦已经掩着面,呜咽着跑走了。

傅倾只感觉事情越发棘手,一边想着怎么拒绝这门婚事,一边又去掀开自己衣袖,看伤口。

那伤口很深,一半结了痂,一半还渗着血,稍一触碰,便痛的她咝地咧起嘴巴。

犹豫不定的时候,忽听门外又是一顿一顿的敲门声响起。

傅倾忍着痛,没好气地问:“你怎么又来啦?”

这次,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来人一把推开。

明亮皎洁的月光下,出现了一个身着白袍的翩翩公子,他冷着脸,盯着龇牙咧的傅倾问:“谁又来了?”

“皇上!”傅倾惊地忙跪倒在地行礼。

萧启一把将傅倾从地上拖起,问:“朕问你话呢!”

傅倾听出,萧启的话语中有些酸溜溜地意味,她不敢去多想,扯谎说:“微臣说的是小三儿,他总是没事儿就来烦我,对了皇上,怎么没见小三儿通报呀?微臣没出去迎接您,实在是不合理数。”

“朕没让他通报。”萧启说着用手托起傅倾受伤的手,然后轻轻掀开她的衣袖,面露不忍地望着那伤口问:“被鹰啄的?”

“是!”傅倾点点头,想要将手抽回来。

萧启看了看傅倾桌子上摆好的药品,硬是牵着她的手坐了下来。

傅倾眼看着萧启伸手就要为傅倾去处理伤口,她连忙不好意思地说道:“微臣自己来吧。”

萧启用手拦住:“你歇着吧。”

傅倾拗不过他,眼神怔怔地看着他取了白酒轻轻拭着自己的伤口。

“咝......”傅倾痛地皱眉。

“弄疼了?”萧启问她。

傅倾重重点头。

萧启叹道:“朕从没为他人包扎过伤口,你将就着吧!”

“不将就,微臣万分荣幸!”傅倾笑靥如花。

萧启嗤笑道:“你这个人,看似软弱逢迎,实则果决狠毒。几次都是铤而走险做这些事情。”

傅倾回道:“为皇上办事,就应该如此,干脆利索!”

萧启抬起眼眸,凝着她问:“你是为朕?还是你自己?”

傅倾语噎,半晌回道:“都为。”

萧启轻轻一笑:“你今日那句话就不该问。”

“哪句?”

“宅子的主人是谁。皇叔城府那样深,那宅子的主人,自然不可能是他。白白逼死了那几个仆人。”

“哦,微臣考虑欠妥。”傅倾垂下头去,忽然又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继续说:“皇上,您说那个楼宇那么漂亮,而且守卫那的仆人都是死士,摄政王不可能只是为了用它放龙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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