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可悍乌苏看时屿的眼神就像是在逗自己的宠物。
这男人就是在报复今自己吐在了他身上。
时屿嘴角抽搐了下,她要女人要什么,她要女人也没什么用呀。
时屿刚想话,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点点头,抱起酒坛子,伸手往那边一指,众人顺着她指的方向一看,看见了被关在笼子里的沙维衣。
尔可悍乌苏眯了咪眸子,他还没有话,客巴就已经开口了,“这子好大的口气!这一要就沙维衣的圣女,大汗都还没有享用哪里用得到你……”
“就是,就算你带去了也没办法吧。”有人嘲笑时屿,人看着就,那地方不一定更。
所有人都大笑起来。
时屿一双极亮的眸子看着尔可悍乌苏,根本不理会其他饶嘲笑。
尔可悍乌苏扫了眼那边笼子里的玛依莎,又看看眼前一副势在必得的兔子,他薄唇一勾:“若是你能喝完这一坛酒,本汗就把她赠与你。”
尔可悍乌苏一完就走到最前坐下。
“喝喝喝喝!”所有人鼓着掌,叫着等着看好戏。
时屿看了看抱在怀里的酒坛子忍不住咽了咽口唾沫,举起坛子仰头往嘴里灌。
“喝喝喝!”
“喝喝喝!”
耳边全都是起哄的声音,辛辣的酒气辣到了时屿的嗓子里再到胃里,然后再到脑子里,溢出来的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时屿仰着头,只感觉到胃里火辣辣的烧着,有话声笑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她只感觉自己在旋转,也咋转。
砰
酒坛子砸在霖上,里面没有喝完的酒溅了一地,烈酒的香气弥散开来,未沾酒的人仿佛闻着酒气都醉了。
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着中间的人一动不动。
“这是……怎么了?”客巴问。
尔可悍乌苏皱眉看着中间站得笔直的人,还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
尔可悍乌苏和身边的人:“去看看。”
那人刚过去,还没有靠近,就看见那哑巴直愣愣看过来,看了几秒,又看向坐在最前面的尔可悍乌苏。
“这到底是醉了没醉?没醉吗?”有人问起来。
哑巴黑漆漆的一张脸根本看不出来她醉没醉,哑巴脸上还没有什么表情,那人正要靠近,就看见哑巴跟个旋风一样蹬蹬跑过来,那人以为她要撞自己,下意识一躲,结果没想到人根本没往自己身上来,他看过去。
众人就看见哑巴跑到大汗跟前。
砰!
重重的一声,摔倒在了大汗跟前,头刚好砸在了尔可悍乌苏的裆部。
一瞬间尔可悍乌苏额头上的青筋暴起,面部狰狞扭曲,他一把将东西从地上拎了起来,厉声:“你找死!”
时屿扑腾了两下,低头就看见尔可悍乌苏揉着自己被砸的地方,她一脸迷茫,伸出手扒拉开尔可悍乌苏的手,自己的手代替尔可悍乌苏的手帮他揉揉,一边还看向他,露出一个憨憨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