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可悍乌苏被这一个笑迷了眼,他所有的愤怒化成了另外一种情绪。
尔可悍乌苏将时屿放到跟前,看她一脸艳羡的目光,尔可悍乌苏发出爽朗的笑,“他稀罕本汗的大鸟。”
“哈哈哈……”众人笑起来。
尔可悍乌苏捏着时屿的下颚将她的头抬起来,她眼神有些迷茫也有些委屈,尔可悍乌苏低头,顶着她额头问:“这么喜欢?”
时屿又露出傻傻一笑,喝了酒唯一能看见的她脸上的变化就是那红得仿佛是刚刚吸了人精血的妖精,红得勾人,甚至还能看见唇瓣里面的……尔可悍乌苏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看见东西低头往自己手下看了一眼,她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世间最珍贵的宝贝。
尔可悍乌苏将时屿的头往下压,他低声:“凑近些。”
时屿很是听话凑近了些,尔可悍乌苏拉开自己的腰带。
时屿很是主动自己拉开,将头凑过去,下一秒。
“呕!”
“大汗!”众人眼睁睁看见了这一幕。
没人敢去看了尔可悍乌苏此时的表情。
尔可悍乌苏根本没想到过,同样的事情一竟然发生两次,同一个人,而且第二次……
尔可悍乌苏脸色已经不能用阴沉来表达了,他眼露凶光,拎起醉得已经昏地暗的时屿大步走了。
客巴吞了口口水:“明还能见到哑巴吗?”
“我,我估计见不到了。”
“上一次我看见大汗那样的神色还是他在杀三十多个倭寇的时候。”
是啊,谁都没有见过大汗被那样对待,这不就是找死吗?
“哇!”众人正着就听见惨哭的一声,顺着声音找过去就看见就看见德古蹲在那,大喊一声:“里拉啊!”
尔可悍乌苏顶着一张大开杀戒的脸将手里的时屿一丢,只听见扑腾一声,时屿被丢在到了溪水中,巨大的水花溅起来,时屿瞬间酒醒了一半,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求生的本能,她拼命扑簌着,过了几秒,又传出砰的一声。
时屿蹬着脚,水灌入了嗓子里,她喊着:“救……救命,救命……救命……”
她身体重得很,水往鼻子里嘴里不断的灌入,身子不断往下坠落,好似下面有人扯着她的腿,她的声音也渐渐消失,她全然没有注意到水中有个庞然大物朝着自己靠近。
就在时屿头淹过水下时,窒息感随之而来,眼前渐渐什么都看不见了,突然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将她带离出了水面,新鲜的空气再一次灌入肺中,时屿剧烈咳嗽起来。
尔可悍乌苏嘴角擒着一抹残忍而恶劣的笑将东西转过来,“你可知……”
尔可悍乌苏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愣愣看着被自己揽在胸前的人。
原本黑漆漆的煤球怎么变成了花脸?
一张脸,一块黑一块白,尔可悍乌苏皱起眉伸手在时屿脸上抹了一把,手掌上厚重的茧子抹得时屿直疼,她喊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