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着抹着,尔可悍乌苏就看见眼前的煤球变成了白团子,不仅是白团子了,哑巴都会话了。
尔可悍乌苏被眼前的白一下晃了下眼,他露出白花花的牙露出阴恻恻的笑像是要吃人,“胆大包啊骗子。”
时屿是穿着衣服被丢下来的,衣服完全被打湿贴在身上。
时屿酒醒了一半,可还没有彻底情绪,根本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见眼前男人表情好像是在生气,她心里想,怎么又生气了。
时屿伸出手往男人脸上摸摸,“你生气了吗?”
她话很慢,声音有些迷糊可却是好听,特别是摸在自己脸上的手又放肆又肆无忌惮,像是在哄着一个不懂事奶娃娃一样。
尔克悍乌苏托着时屿的臀将她托高了些,声音冷热不明,“你以为呢?”
时屿皱着眉,喝了酒脸蛋白里透红,长而密的眼睫毛上挂着水珠,做出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好半晌才:“你不要,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她语气带着几分无赖的撒娇。
尔克悍乌苏只感觉一丝莫名的情绪从脚底起,今夜喝的酒突然在体内发了热,他看时屿的眼神发生了变化。
时屿还恍然不知,伸着自己的手在尔克悍乌苏面前晃晃,只听见这不知死活的东西傻气一笑。
尔克悍乌苏不知道为何物。
他一顿。
时屿不舒服地直皱眉哼哼着,她根本没有发现男人看她的眼睛,眼睛都充血得发红。
“老子弄死你!”
时屿惊叫一声。
繁星点点。
尔克悍乌苏托着自己的奶猫从水中出来,他拾起草丛中的衣袍,一把裹住了自己怀里的人。
怀里的人被裹得紧紧的,唯一可见的只有腿。
尔克悍乌苏将人放到地上,看着人儿闭着眼昏过去了句:“没用的东西。”如此,可是唇边却挂着一抹笑。
他敞开裹着的衣袍看看,皱了皱眉,起身往林中走。
尔克悍乌苏刚走,时屿就猛然睁开眼睛。
她和249:“我是不是要死了,我快疼死了,我怎么感觉不到我下半身的存在了。”
249:“没死,只不过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
时屿根本没想到会这样……她根本承受不住这个男人,他就把她这样丢在这里了?
时屿哭着和249:“你救救我。”
249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