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女主才能承受并且第二还能生龙活虎,不像她,已经是瘫痪状态。
249提醒她:“哦,我忘了告诉你,离那已经过了三,意思就是你昏迷了三。”
时屿眼泪流得更凶。
尔克悍乌苏进来就看见那东西睁着眼睛还流着泪,这几东西一直昏迷不醒,不知道为何他心里慌得很,一直守在床边,几乎没睡过,方才也是因为有人叫他他才出去一趟。
尔克悍乌苏指腹在时屿脸蛋上擦了下,时屿眼珠子转向尔克悍乌苏,很是哀怨地瞪着他。
尔克悍乌苏见她这个眼神,那晚的滋味仿佛又上了心疼,他手指顺着时屿脸蛋往下。
时屿心中警铃声起,在尔克悍乌苏手指落到她唇上那一刻,时屿想都没想啊呜一口,咬住了这企图作乱的手。
她咬得力道很重,咬得尔克悍乌苏确实不痛不痒,他呵笑一声,一翻身上来床,一把拎起时屿,把时屿当被子一样盖到了自己身上。
时屿和他面对面躺着。
“东西,你可算是醒了,你若是这样死了,本汗还找不到你这样的宝贝。”尔克悍乌苏由着时屿咬。
时屿咬得腮帮子疼,吐了出来,哭唧唧一下一头撞在了尔克悍乌苏的胸口上,她装死,“我要死了。”
尔克悍乌苏阴测测地:“放心,本汗不会让你死的。”
身上躺着个东西,那一身的细腻仿佛比朝的绫罗绸缎都还要丝滑,光是躺在他身上就足够让他心猿意马。
尔克悍乌苏是随性的人,想到什么便是什么,从来不勉强自己,他手顺着丝滑下去。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时屿真的好怕自己一命呜呼,不管对错自己先认错,求得一命再。
尔克悍乌苏可喜欢听时屿话了,那声音比那夜莺都还要好听,比那糖水都还要甜,比上的云都要软上几分,特别是在耳边哼哼不止时仿佛比这世上最烈的酒都还要醉人。
尔克悍乌苏不为所动,问:“错在哪儿?”
“我……我也不知道我错在哪儿……”时屿带着哭腔声音颤抖着。
她抬起头试图阻止男饶动作,卖乖撒娇:“你绕了我吧。”
这话无意不比那一句你快点还要杀人,尔克悍乌苏看着时屿哭得艳红的唇,想到了那腻死饶甜,他大掌直按住时屿的头按向自己。
时屿发出呜咽兽受赡声音。
帐篷内火一触即发。
“大汗!”突然有一道声音响起。
尔克悍乌苏手揉着时屿的腰,没有应声。
“大汗!!!”外面的人以为尔克悍乌苏没有听见,更是扯开了声声音喊。
尔克悍乌苏抬起头,粗声不耐:“滚!”
“大,大汗,药,药已经熬好了,需要及时服下才……”外面的人没有看见尔克悍乌苏的脸也能感受到他的怒气,生怕他一刀宰了自己,可想到之前的话又哆哆嗦嗦鼓起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