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克悍乌苏看了眼躺在身上虚弱喘着气的东西,那吐出的气热得他心里面的火越来越大,可又担心这东西真不顶事又不行了。
尔克悍乌苏把时屿从身上掀了下去,给人裹好了,赤着身子走出去,巫医端着药,“大汗。”
“你去看看,人好像又要不行了。”
巫医连忙端着药进去。
客巴看见尔克悍乌苏这样很是了解,狗腿上前,“大汗,要不要给你找几个人过来?”
尔克悍乌苏挠着腰上的抓痕,东西这爪子倒是厉害,他掀起眼皮落到几个女人身上,不耐烦:“不用。”
“大汗,那个沙维依族的圣女还在呢,要不要我叫人送到你帐篷去?那圣女长得跟仙似的,大汗……”
尔克悍乌苏听到帐篷里面东西呜咽一声,他丢下一句“滚远点”,又进了帐篷。
客巴伸长脖子想看看里面的宝贝到底是个什么样,巫医是个女人,大汗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连朝都娘们都见过,这有什么稀奇的,用得着大汗这么紧张,肯定不是女人。
尔克悍乌苏哪里知道别人心里在想什么,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这宝贝身上,他一进来就看见时屿露出了锁骨,锁骨上还斑斑点点甚至暧昧,巫医就跪坐在旁边。
尔克悍乌苏脸一黑,大步走过去将人包裹得严严实实,“你干什么!”
巫医完全不知道怎么了,“没,没做什么!”
时屿被迫靠坐在男人身上,跟靠着一堵墙没什么两样。
尔克悍乌苏看了一眼旁边放着还没有动的药,他脸色更不好看,像是要杀人一般,“怎么还没有喝药?”
“回,回大汗的话,是她,她不愿喝。”
尔克悍乌苏拧着时屿的下颚,“你不喝药?”
时屿很是高傲得甩了下下巴,甩开尔克悍乌苏的手,后脑勺对着男人,语气很是倔强,“我不喝!你就让我死了算了。”
她活着还什么意思,她就是一个工具人!
尔克悍乌苏端起碗将碗里的药一口闷,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大掌再一次拧过时屿的下颚,直接给她灌了进去。
时屿瞪大了眼睛,想挣扎挣扎不了,用舌推着人,人还觉得是情趣,更加欢喜,药喝完了缠着她不放。
没能咽下去的药从两人嘴角渗出来。
半晌,尔克悍乌苏看着时屿憋红的脸,又低头舔去她嘴角的药,狞笑道:“想让本汗如此喂你,你可尽管。”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
时屿在心里面怒吼,可此时她身体才真正像是被掏空。
尔克悍乌苏正要伸手进去,突然余光才注意到巫医还在,再一次被打断,他甚至不满,“你怎么还在?”
“大汗,属下有句话要。”巫医擦擦额头上的汗水,冒着生命危险,“里拉需要静养,不能……不能纵欲……不然……怕是大罗金仙都救不回来。”
尔克悍乌苏蹙紧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