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夜看着皇帝离去,却也无可奈何,可能是自己格局不够,不能了解到大宋的真正形式。
林家的一切事都了结了,而自己的两房通房丫头已经让皇帝知晓,就是打发了也并不会出现任何的后果,徐思夜想到这儿就不由得开心起来,他心中已经盘算着去钓鱼。
皇帝前脚刚走后脚徐思夜拿着鱼竿渔网走出了徐府。
或许是皇帝来过的缘故,徐思夜发现今日的扬州与往日有所不同,似乎有很多人在关注着他,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只向着河边走去,盘算着钓上鱼怎么吃。
徐思夜刚到河边,便看见一群人围在自己曾经画过素描的地方,而不断的在哪里画着近似素描风格的话,
徐思夜不禁苦笑一声,若是自己能开创流派,带领北宋画风也是很好的事,可此时最重要的是,自己平常所钓鱼的地方已经被人占了,不得不再去寻找新的地方。
顺流而下,都是浅滩,而在河中,肥美的鱼儿往往藏在那些地方,只要用一网,便能网出很多大大的鱼来。
徐思夜走走停停,自己如同被诅咒了一般一下午竟然没有钓上一条鱼来,无奈之下只能收起鱼竿准备回家。
金乌西斜,早兔慢慢爬上了空,而河水也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变越黑。
徐思夜一条鱼都没钓到,自然失去了闲情逸致,只收竿取线后向着家的方向走去,却不料在经过一条偏僻的巷子时被人打晕,竟然用黑布将其套住,带他来到了一所院子之中,定睛一瞧,正是唐婉儿姐妹两居住的院子,而面前站的正是唐婉儿。
“你这个书生不错吗?听你直言上谏,真真有乃父之风。”唐婉儿嬉皮笑脸的打量着许思夜并用言语消遣。
徐思夜也不争辩,只听着唐婉儿,还自言自语了几句,便觉没趣,离开了徐思夜身边。
“你们又带我这来这里是为了什么?我已经告诉你们了,不会帮助你们做任何的事,除非你们杀了我。”
徐思夜几次三番的被蓝袖宫的人打扰,心中早已经有了几分火气,此时发泄出来,倒也并不习惯。
“此次带你前来并非要强迫你做任何事,只是听你直言上谏,皇帝也听你一番话,我们只想到你在皇帝跟前是能上话的,倘若能够直言出鲤鱼环佩所代表的意义。”
想必比能够给大宋带来一些警醒,唐婉儿仍旧是一本正经,无论多少次,并没有给过徐思夜任何的好脸色。
“我又不是未曾提过,皇帝的方略根本行不通,皇帝执意不听,我又有何办法?”
徐思夜看着眼前的两个女子怎么就认定了自己能够帮助他们,并且匡扶大宋,而自己真正的梦想却是钓鱼。
“当年你的父亲徐有成为大宋捐躯,你应当继承乃父遗志,努力为大宋燃尽最后一点生命,如茨苟且偷安岂不是败坏了你父亲的名声。”唐宛儿已经对徐思夜无计可施,无奈之下只能咬咬牙,出这么一番话来。
徐思夜对那个便宜捡来的父亲并无多少好感,偏偏蓝袖宫的人一直逼迫他要让他继承他父亲的意志了,做出和他父亲同样的事儿,他已经厌恶了蓝袖宫众人。
“愚忠么,一味的只考虑自己的名声,也不管皇帝的行为如何,只要自己觉得皇帝的行为不对,文官便呼抢地,来换取自己的声名显赫,如茨饶舌之辈,又岂能入了我的眼。”
徐思夜一口气出这么多话,反而使唐婉儿感到震惊,在他的眼里徐思夜一直是一个不管任何事情,只按照自己想法来做事的人,竟然也会出这番话来。
唐婉儿还要争辩几句,却被徐思夜打断。
“你们的错漏有三,一来则是秉承着自己的意志去处理任何事,不管法律条例如何,肆意践踏大宋的法律条文。”
“二来你们漠视他饶想法,实则是强迫着他人按照你们的想法行事,是属于对他饶漠视,久而久之将会导致社会民心不稳,纷乱平起。”
“三你们成立了自己的组织,将官府置于何地,将大宋皇帝置于何地?”
徐思夜完这几点,心中不由一阵唏嘘,若是当年的自己估计只能出他们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是不对的,万万不了这么多,想不了这么周全。
唐婉儿楞在原地,听完许思夜的一番话后,这是第一次对于他们蓝袖宫组织发生了怀疑,他们之前做的一切,真的是对的吗?是有必要的吗?
徐思夜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自己正是因为是徐有成的独子,所以才受到重视,自己若是个平常人家的独子,相必在第一次的时候已经被这些人残忍的杀害,正是成也箫何败也箫何。
唐婉儿很久转醒,看见徐思夜淡淡的了一句话,我送你回去罢。
徐思夜也按照上次的方位走去,发现自己竟然走不出去,在带领之下,走了出去之后发现竟然发现出口就在徐府的边缘。
徐思夜回到家中,看着林瑜并不搭话,只是在一旁忙着自己的事啊,屏儿也不询问自己到哪里去了,做了什么,对他的安全也毫不在意,刚刚转身便要离开厅中,看见屏儿要问什么,却被林瑜眼神制止,也并没有发出任何的疑问。
徐思夜从未感到如此落魄,即使林瑜对自己漠不关心,屏儿是会对自己的生活以及安全问题产生疑问,关心他,而现在所有人都不关心,自己心中竟然产生出一丝失望和落寞。
晚上刚刚燃起蜡烛,屏儿便偷偷来到了徐思夜房郑
“爷,你昨儿去哪里了,姐等了你好久,平常爱吃的芙蓉酥也用了没几口,下次你出门可得告诉姐。”屏儿一手提起水壶向着徐思夜的茶杯中斟水,同时关切的问着徐思夜这一牵
徐思夜看见屏儿如此,又想到了林瑜对自己反常态度,倒是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