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思夜心中明白,像林瑜这样娇横的人平常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对于平常得来的物体是根本不关心的,如果自己想要得到她的心,必须反其道而行之。
早上徐思夜刚刚起来,便喊来了徐大为他收的两房通房丫头,服侍他的生活起居以及换洗漱口等等生活琐事。
两个丫头哪里见过这样的光景,当初在宫里的时候便是一直服侍着太后最末等的宫女,徐思夜问道他们姓什么的时候。
他们已经忘记了自己曾经的姓氏是什么?徐思夜看见他们的都不记得,洗漱过后有兴趣的给他们分别起了姓俞和姓王。
姓俞的在徐思夜看来精通琴棋书画以及各种乐器是教坊司培养出来的人才,若是放到今,这是一个全能的艺术家。而姓王的则是从好人家抬出来的姑娘,因为活不下去,所以将女儿买到了宫里。
徐思夜自从见了二人一面以后,便如同着了魔一般,衣食住行都要让二人待在一起,甚至于晚上都要伴随着丝竹琵琶声才能睡着。
林瑜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不禁想到,自己才是明媒正娶到徐府的大娘子,但是现在却被搁置在一旁,连两个娘都不如,这算什么体统。
“我们俩才是夫妻,你将我搁置在一边,也不怕落人笑话。”
林瑜一日听着响起的丝竹之声和传来的一阵阵欢声笑语,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冲进徐思夜的房间之中大声质问。
那二人怎么见过如此光景,看见林瑜冲了进来,一时惊叹,手中的琵琶声也停了,丝竹声也断了,只是静静地看着林瑜。
“你我二人没有夫妻之实,你还要回到林家的。”
徐思夜的一句话便将林瑜准备好的所有话都推脱了,林瑜竟连一句话都没了出来。林瑜心中是又气又难受,只能一个人回到聊自己的房间之郑
徐思夜还是日日夜夜与二人笙歌,并不管林瑜的感觉。
这日徐思夜刚刚与王娘坐在榻上听着俞娘的丝竹之音,突然看见林瑜进来,竟手持宝剑,一把将徐思夜拉下榻,王娘顿时吓得尖叫起来,林将宝剑一横放在王娘的脖子上。
“你若叫我这宝剑便割断你的喉咙。”完,恶狠狠的盯着许思夜,竟要将他生吃活吞了一般。
“你到底我与她谁才是这家里的当家主母,若是她,我即刻便回到林家去,从此不再过问徐家任何事。”
许思夜一听此言便知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大笑道:“你终究还是忍不住了。”
林瑜一听便知自己已经上徐思夜的当,顿时羞的两耳通红,但是自己已经做出了此般模样,此时反悔并不能有所改观,还不如做戏做全套,索性二人重归于好。
徐思夜看见林瑜到了,便打发了两房娘,夫妻二人,鸳鸯于飞,倒也逍遥快活,没几日徐府上边传出一个大消息,林瑜经过大夫诊断怀了孕,这下林瑜变成了徐思夜心尖儿上的人,无论许思夜去哪儿都带着林瑜。
三房四房的人来看林瑜,纷纷夸赞她是好福气,只一次便得了个孩子。只要生养下来,纷纷表示可以帮林瑜带孩子。
王娘和俞娘看见林瑜怀孕,以为又有了机会,于是王娘便日在徐思夜出入的地方,还哭花枝乱颤,日日望着徐思夜,仿佛要成一个望夫石,而俞娘则处处打理着徐思夜的生活日常,徐思夜写字,俞娘就在一旁磨墨,仿佛真同孟光和梁鸿一般。
林瑜与徐思夜刚刚和好,如同新婚燕尔一般,便遭遇这样的事,林瑜又没有笼络徐思夜心的手段,一时食不下咽。
徐思夜看见林瑜如此,任凭王娘望成望夫石,也不管不顾,俞娘也不能近前伺候,林瑜才慢慢放心,恢复了正常饮食,如若没有任何意外,林瑜便可足月生产出健健康康的孩子来。
俞娘和王娘又无事可干,便聚在一起,谈论的无非是谁家儿子怎么样啦,徐思夜听见,觉得无伤大雅,便也不管。
林瑜肚子里胎儿的月份越来越足,嘴里却没了味道,失去了胃口,这时王娘便找到了徐思夜。
“我曾经在御膳房干活,随着当时的嬷嬷做过全部的菜。”
徐思夜一听,可真是想睡觉便有人送来了枕头,便让王娘先行露一手,看看王娘的手艺如何,能不能侍候好林瑜。
王娘禀明徐思夜所需要的一切,便开始收拾各种食材,王娘手快,不消半个时辰,便准备好了一牵
但是下勺子等等,却只能由王娘一个人来,众人看着年轻的林瑜,纷纷夸扬她的一切,等端上桌子,密密麻麻摆了一桌子,林瑜和徐思夜坐在上手,而王娘和俞娘依次坐着二人手边。
林瑜看见菜色翻尘出新,不由己多用了两碗米饭,徐思夜看见林瑜如此,自然高心喜不自胜,当下便觉得让王娘照顾林瑜的饮食起居。
自从王娘照顾林瑜之后,变着花样给林瑜做各种吃的,因为林瑜喜欢吃酸的,便做了很多糖渍过的干果
而林瑜也一食量见长,徐思夜看着眼前的林瑜,心中想着,自己不是必须要较劲,只是最近林瑜确实见长的太多了些,又不知运动,但是徐思夜一和林瑜起,林瑜也不听,只是一味的嘴馋。
林瑜自从被王娘接手之后,虽然成功的能用很多饭,可是在此之后,徐思夜发现她又添了一个坏毛病,那便是夜不能寐,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可是几日下来,林瑜明显憔悴了很多。
徐思夜便下定决心,定要请个大夫查看情况,便打发二门的子去请大夫,同时叮嘱子,若是如此,必定要请最好的大夫,有必要可多请几个
二门子腿脚倒也是快,没过多久,便回到了徐府,几位大夫同时诊断林瑜,只得出一个结论,那便是林瑜中了慢性毒。
徐思夜心中大惊,已经打发了府中所有有嫌疑的人,为何还会有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