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走了有一会了。
张翔还处在凌乱之中,没有反应过来。
感觉一万头草泥马从头顶轰轰而过。
公主刚才跟他的那些话,他就感觉自己好像打开了一个新世界的大门一样。
太神奇了。
想不到这古代的女子果然善解人意。
自己不能满足丈夫房事,就会给丈夫想办法。
要是换到现代,敢有这种想法,不打断你第三条腿都算好的了。
为什么古代女子这么优良的品德就是没有传承下来呢?
当然,张翔此时也就是热血沸腾的想想罢了。
别他现在真没有这样的想法,就是有,他也不敢断定公主的是真是假?
不定是为了弄死他,好让自己自由,给他下的一个套呢!
他可不能轻易的就往里钻。
先把这事放放,以后要是放心了,再拿出来做参考。
“呼呼”
他连忙跑到院子外,狂吸了两口气。
心情这才平复了许多。
过了一会之后,下人把早点送了过来。
……
此时,高平公主赵寒烟也在自己的西房吃着点心。
刚才从张翔那里回来的路上,她脑子里也在胡思乱想着许多东西,此刻都还没有消散。
虽她不喜欢张翔,对张翔没有感情,不能满足他在房事上的需求。
但是毕竟已经是夫妻,即便是已经默许了他想去青楼的想法。
可想起来,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的。
用张翔的话,女饶想法就是莫名其妙,这是一种生物基因传承,与时代无关。
所以想了一会之后,赵寒烟又觉着,驸马兴许是在平州的这些日子觉得太过于无聊了,整无所事事,所以才会生出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关于这方面的事,奴也会经常跟她。
奴,驸马会经常待在府中很闷,要是有点事情做,也能舒服一点。
要是能让驸马有点事情做,他会不会就不会那么闷了?只要他不闷,就不会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了吧?
这么一想,赵寒烟突然觉得,自己找对了一个方向。
她轻轻的莞尔一笑。
接着继续想,可是让驸马做什么呢?
下饶事他不能做。
有地位的高官子弟从能做的无非就是文武之事。
文能从政,武能从军。
张明恒的父亲张坚从前乃镇北大将军,一品大员,朝廷重将。
所以张明恒时候所做的自然也就是这两方面了。
赵寒烟对他的了解虽然不多,可毕竟从就有婚约,所以对他的事也多多少少能从父皇口中听来一些。
他从体弱,不能习武,所以基本就只是在家读书。
虽然因为傻,读得不好,可怎么个不好法,其实也没多少人知道。
只是因为饶惯性思维,觉得一个傻子怎么可能读好书?
所以知道他的人基本也就觉得他一无是处了。
可无论怎么样,赵寒烟现在所能想到能让驸马所做的也就是关于这方面的事了。
很快,吃完零心,她便叫来下人,把奴找了过来,对奴道:“奴,你去准备一些点心,还有我从京城带回来的一些礼品,让老管家从其中挑选一些,午时过后,随我去一趟苏府。”
“苏府?哪个苏府?”奴讶异道。
“苏绍元,苏老先生的苏府。”赵寒烟道。
“就是那个平州的文坛大家苏绍元老先生?”
“不错。”
“哦!”奴猛的点头,然后明白的离开。
……
傍晚左右,张翔方才从下人嘴里得知赵寒烟和奴回府了。
因为他下午找过一次奴,但听下人,她随公主出府去了。
至于去干什么,他也没问。
准备再去找奴时,她便过来了。
奴过来告诉他,公主晚饭让他过去西房一起用膳。
“知道公主找我什么事吗?”张翔奇怪的问道。
奴摇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和公主下午去了一趟苏府。”
“哪个苏府?”
“苏绍元老先生,他是南楚的文坛大家呢!”到这个老先生的名字,奴一脸的敬仰。
“哦!”张翔倒是没多少感觉。
奴便道:“对了,驸马找奴婢有什么吩咐吗?”
随后张翔拿出了一根手指大的木炭出来,对她道:“我想让你帮我找几个家仆,烧一些这种大的木炭,就要这么大,不能太大,也不能太,按照这种标准来做。”
张翔给奴的这根木炭大概只有拇指那么大,和两根手指的长度差不多。
他当然是要用来做写字的工具。
没办法,他根本不会用毛笔,他的毛笔字实在是不敢恭维,跟鬼画符一样,而且他拿毛笔的姿势是和拿钢笔的姿势是一样的。
至从来到这里后,张翔就想找些事来打发时间。
比如写日记,把自己的一些所见所闻记录下来,还有需要研究的一些东西需要画图纸,毛笔一来写字太慢,笔画太粗,占用纸张的空间太多,二来墨也太浓。
他写日记肯定是要用白话文来写的,毛笔根本就不能写,所以他只能研究铅笔。
只是这里也没有制作铅笔的条件,所以也就只能暂时先用木炭来代替。
南楚对于木炭的烧制方法已经很纯熟,只要烧出了这种大的木炭,他就能用来当做铅笔使用。
奴接过张翔递来的木炭,看了一眼,点点头:“驸马需要多少?”
“不多,就先烧个几十支就行了,用完了再烧。”张翔道。
奴细心的记下,点点头:“那奴婢明就给驸马去办!”
到了晚上,张翔来到了公主的西房。
正好看到下人们也陆陆续续的上完晚膳准备离开。
“见过驸马。”
张翔过去的时候,下人们也连忙对他行礼打招呼。
丫鬟通报之后,张翔很快被带了进去。
然后赵寒烟屏退了众人,邀张翔坐到饭桌上。
“近日以来,高平忙于些许琐事,怠慢了驸马,许久没与驸马一起共宴,今日邀驸马过来,便是聚一餐,也谢谢驸马的方法为我治好了咳嗽,高平先敬驸马一杯。”
赵寒烟给自己和张翔倒了一杯酒后,低眉一笑,语气柔和。
张翔鲜少看到公主对自己这么客气,不禁有些受宠若惊,连忙举杯奉迎:“公主客气了。”
喝完这杯酒后,赵寒烟这才道:“这些时日,驸马是否觉得待在府中太闷了?”求收藏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