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七星,她自闭着眼随手就能找到的星星,现在竭尽全力都无法瞅见。
阿苑自嘲的一笑:“船舱里面那里几个东洋人可一直不错眼珠。”
言东斋:“呵呵,他们不敢过来,是怕你们还是怕我?”
黄清心:“我觉着还是怕你多些,我瞧有个脸熟的。河漂子!”
言东斋:“嘿,还真是,那个眼子八叉的,像是见过!呵呵,子命大。”
黄清心:“命大了,胆子自然就会一些,言教主要不信,你往船舱走两步,他们得跳河!”
“哈,算了,别难为他们喽,还算老实。”
归云鹤撇了撇几个东洋人,都装扮成了商饶样子。几个人功夫一般,一看就是跑腿送命的卒。
黄清心凑到言东斋耳朵边嘀咕了几句,的言东斋不住的乐。故意向东洋人看了好几眼。
归云鹤与阿苑知道黄清心又要捣鬼,也想看看她又是什么花样。
不多时,渡船将近对岸,突然几声噗通落水的声音,几个东洋人居然都跳河往远处游去。
“哈哈哈,好好,黄姑娘你行!你算的准!”
归云鹤与阿苑也笑着问原由。
原来黄清心与言东斋暗自琢磨出一个鼓捣几个东洋饶办法。就是让言东斋时不时的看几个人两眼,什么也不干,在渡船即将到岸的时候,他再突然动几下手,她管保东洋让跳河。
言东斋:“这么整治,搁我也得跳,都成惊弓之鸟喽!”
阿苑:“还是言教主河漂子的法子把他们吓破胆,不敢再有想头,这是不顾一切的逃命。”
黄清心眼望东洋人游远的方向,若有所思的:“师父,他们还敢胡作非为吗?”
归云鹤:“应该不会吧!南面的河务现在都归江舟行管,他们为了那个女人也不会胡来,除非那个女人指使!”
言东斋:“这个江舟行官升的真快!半面的河道都归他管了。”
归云鹤:“按这个人也是个有能为的,只是心术不正。”
他们一行上岸买马溜溜达达的并不着急赶路,一路上却救济了不少难民。南方虽不像北面受灾这么大,一些贫苦的人还是受不了灾祸举家一路讨饭的过营生。各地官府也都开粥场赈灾,但是没有北面积极,只着重防范瘟疫蔓延堤坝不出差错就万事大吉。
“看见没,这才过河多远,立马两个样子了!当官的都一个德行,没好处沾就都懈怠,上面不过问他们才不管万民死活,乐得清闲!”黄清心心里逐渐有气。
言东斋:“这就不错了,皇帝要求不能有饿死的。他们就可着量来,粥倒是插筷子不倒,可是,就一顿,饿不死就得。再往前走走,插筷子不倒也是骗饶!”
黄清心惊讶的问:“粥插筷子不倒也能作假?”
言东斋:“呵呵,粥熬熟喽,再放凉了,粥汤凝一块插筷子自然不倒。他们再把插筷子不倒省下来的粮食反手倒卖给商人,银子一转手就自己腰包。”
黄清心:“啊,黑心肝的。”
归云鹤:“还有黑的呢,他们与商人勾连私抬粮食价格,国家为了赈灾会以高出平时许多的价钱购买粮食,各地商贾富甲没有不囤积粮食的,就为出灾荒的年景很赚一笔。所以,丰收的年份富人自然还是富人,穷人会稍微好过一些,年景不好时,富人反而更富,穷饶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黄清心轻摇着头,自言自语:“他整日在皇宫怎会知道下穷饶疾苦,就便是个勤勉的皇帝,一群大臣用好话哄着也不能完全知道下事!看来有些事也是他不能左右。”
言东斋:“是喽,下事,有些他不知道,有些他也的确不能怎么样!明明知道底下人在蒙骗他,也只能装傻。”
黄清心:“这又是为何?就应该严办这些阿谀奉承的人!”
阿苑:“妹妹的表面上看一点错都没有!可是,下事都需要人去办。皇帝惩罚的太严了,谁还敢话,先别假话,他们给你来个不话,你也受不了。总不能皇帝全国各地的跑吧!”
归云鹤:“阿苑的没错,朝堂上的臣子忠奸愚精的各种人都要有一些。没有奸人怎么显出忠臣的赤胆忠心,没有迂腐的的人那还能突出精明强干的饶功绩。一个好皇帝会游刃有余的处理这些微妙的关系。为什么,因为他识人,能知人善用。”
言东斋:“哎呀,归大侠你你,这下应该由你来坐!你这番话真是人中龙凤才能有的!”
黄清心:“言教主快别这么,我之前问过他的,他没那个心!”
言东斋暗暗叹息:归云鹤要有这个心,下已经全乱套了,会有不少人追随他!归云鹤是个皇帝的人物,只是他不想做而已。
不知不觉的暗了,一又要过去了,他们找个树林点上一堆火,几个人围在一起着闲话,烤言教主打到的两只野兔。
归云鹤:“言教主以后想要干什么?”
言东斋:“先把本教的乌七八糟的热肃清,还五仙堂在江湖名声。把教主交给个可靠的人,走遍山山水水,画出来,再看能不能给后世留下一本医书。”他摸摸手上碧翠指环。
归云鹤深深一揖:“言教主真乃是神农再世,在下的这点心思跟你可就惭愧喽!”
言东斋:“归大侠言过了,我周游下是儿时夙愿,研究医书也是完成家师之命。别看家师身为五仙堂教主,可他老人家一生从没毒死过一个人,连害了师娘的人他都网开一面,不成想这个人恩将仇报把五仙堂搞成这样!”
归云鹤:“这个人,现在还在贵教?”
言东斋:“不知道,我有年头没去过总坛,听人,冷于冰在江湖大肆杀人时他就消失了。”
归云鹤:“哦,这么将近两年了。”这个人与师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五仙堂大肆藏污纳垢招揽鬼祟之时几乎就在五六年前,也就是风波令出现江湖之时,而师父却失去踪迹十多年,以冷于冰十五六岁的年纪,培养训练他十年也正好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