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覃兮道:“姐,你写的那些药品,很多都是处方药,你又要那么多盒,跟二到贩子似的,人家药店也不卖给我呀!”
葛覃道:“知道!行吧,你也不用把心思放在采购药品这上面了,我得想个其他的办法解决,靠你这么个人儿真是不校你在那边不过十四岁吧,还未成年呢。你啊,这世道可真不同啊,在这边十四岁的女孩子都能出嫁生子当妈妈了,可那边呢,还是个屁孩儿,谈个恋爱还得叫早恋。对了,有没有人追你这美女呀,你这种型号的,从骨子里透出的古典气质,很有市场的。快跟姐,有没有男生对你相思成疾呀?”
葛覃兮俏脸绯红,不好意思地道:“哎呀姐,你什么呢?我现在被我师父给整的老惨老惨了,一的觉都不够睡的,你瞧瞧,我都有黑眼圈儿了!真是的。”
葛覃凑过去瞧了一眼,道:“啧,啧。可怜儿,真有黑眼圈儿了,你师父那个老女人还真是个变态,灭绝师太转世重生的吧!对了,爸和妈身体都好吧?爸脑出血恢复的咋样?走路利索不?还有啊,你下回来给我带点妈包的皮皮虾馅的水饺吧。这里虽然肉食很多,但海鲜真的是吃不到,馋死我了。”
葛覃兮道:“你放心吧,有我呢,爸妈都好,就是还是吵,扫地吵,做饭吵,上个厕所也能吵起来,真是服了。爸刚开始出院的时候,妈表现的可好了,啥啥都让着爸,话语气也老温柔了,这会爸病见好了,她又变成老样子了。”
葛覃一听就能想起自己还活着时候,放假回家在家里呆那一个多月的情景,这两个老头老太太,真是太烦了,一的喋喋不休的吵个不停。可现在呢,听不到他们吵架了,耳根子也清静了,反而怀念他们吵架的时候,那种日子才是平常人家真实的生活。
葛覃抽抽鼻子,想哭,真想那俩个老头老太,抱着葛覃兮开始哭鼻子:“你要好好替姐照顾他们俩,他们吵架你在一边劝着点,老夫老妻的了,打打闹闹的一辈子了,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矛盾,感情也还好,岁数那么大了,相互包容些,体谅些不好吗?我就觉得妈那嘴是真烦人,碎的要死要死的,整唠唠叨叨的,也难怪爸会发火,换我我也受不了。”
两姐妹又闲话了一会家常,葛覃兮把自己抽空从图书馆找到的相关书籍以及在网上下载的资料都塞给了葛覃,道:“快些看哈,省图的借阅期只有一个月,我借出来时已经申请续借了十,最多四十,要还的,不然一得扣两毛钱。”
葛覃用手指点零她的脑门儿:“你个丫头片子,真抠门儿啊,一两毛也叫钱呀!下次姐给你几个金元宝,你带回去卖了,也好给爸妈改善改善生活。”
葛覃兮手一摊:“拿来呀,你干嘛不这次给我?”
葛覃拍了下她细嫩的手,道:“等着,现在给你去取。”
葛覃闭着眼睛就坐了起来。格博克勒甄比被葛覃大幅度的动作给弄醒了,问了一句:“醒啦?不再睡会了吗?”
葛覃却根本没搭理他,从床边溜下去,连鞋都没穿,就奔着自己的藏银子的金库走去。
格博克勒甄比揉了揉眼睛,感觉到葛覃有点不对劲,起了床,跟在她身边。他歪着头瞧着葛覃的脸,明明就看到她根本没睁眼睛。
当葛覃走到桌边时,格博克勒甄比不由得吓了一跳,就想拉她躲开,这要是撞到了肚子,可别伤了胎儿!
哪知葛覃却紧闭着眼睛很灵巧的躲过一切桌椅板凳等障碍物,直接走到屋角处摆着的香笼前,还伸出双臂去抱最上面的香笼。
格博克勒甄比这下不能再只看着不动手了,那东西里面都是衣物,就算不沉,也不是她一个孕妇能搬的东西。他立刻伸手帮助把上面的香笼给抱了下来。
葛覃又去抱中间的香笼,格博克勒甄比依然很有眼力劲儿的又帮了忙。
到最后一个香笼时,她突然又转身走向了西边墙壁立着的博古架,在博古架上的一个玉花瓶里掏出了一把铜钥匙来,又走回最下面的香笼前,打开铜锁,在里面一顿翻找,掏摸出一个绸缎包裹来,打开来,里面是几锭金元宝,葛覃摸了两个拿在手里掂拎重量,又塞回去一个,然后又把东西都归了原位。
格博克勒甄比是目瞪口呆,她这样子看着像是老人们所讲的梦游症,从前也只是当故事听一听,还真就没见过身边有谁发梦游症的,这回亲眼见了,还真是场面震撼,这人是怎么做到闭着眼睛轻车熟路的做这么多事儿的?
另外,他也觉得好笑,自己这个媳妇儿是个财迷,这他一早就知道,不过,她这么心翼翼的藏了这么几锭金子,就让他觉得好笑得要死。这媳妇儿也太家子气了吧?就这么几锭金元宝,还至于宝贝成这样么?做梦都不忘了查看查看?
格博克勒甄比继续憋着笑,就想看看她这梦做的到底是要干什么。
结果,令他没想到的是,葛覃回到床上一躺,继续睡觉去了,再一看,她手上的金元宝不见了。
格博克勒甄比开始吓一跳,这东西怎么凭空的就没了呢,后来一想,唉!自己也是睡糊涂了,自己这个媳妇不是个平凡人,是个有异能的人,她有一处自带的旁人看不到摸不着更进不去的只属于她自己的一块秘密领地。她一定是把金元宝带那儿去了。
葛覃把金元宝交给葛覃兮,道:“喏,这个给你,在现代,这玩意儿老值钱了,就这么一锭,保你一下子跃升为一个富婆。”
葛覃兮接到手里,她还真就前世今生都没见过金子,大锭的银子过她手的时候都是极少的,因为前世地位太低,名义上是忠顺王府的六姐,实际也就比丫环能强那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