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梁坐到正堂的椅子上,使劲儿的拍了一下惊堂木,拉长着嗓音道,“堂下所跪何人?”
这不是废话吗?
只见赵铁匠猛的朝吕梁磕了三个响头,那声音一声比一声响,听的苏玄黎都替他感到一阵疼。
赵铁匠哭着喊起冤来,“大人啊你要给民做主啊,我那娘子死的好惨啊”
吕梁挑了挑眼皮,哦了一声,“哦,你就是那具女尸的亲属?前几日我们衙门在外张贴寻人告示,你怎么没来官府报案呢?为何现在才出现?”
赵铁匠抹了一把眼泪,哽咽着继续道,“半个月前,我在外乡的姨母病重,我便前往去看她老人家,因为路途遥远,我怕我家娘子身体吃不消,我便让她一人在家,我走的时候,她明明还好好的,怎么怎么怎么这次回来就人两隔了呢”
着着赵铁匠便又痛哭了起来,苏玄黎再次感叹,就这哭戏吊打现在一众流量明星啊。
吕梁为了显示自己的能力,他忙安慰赵铁匠,“好了,好了,本官一定会查明事情真相的,一定会还给你一个公道的。”
苏玄黎因为昨夜在牢里冻得睡不着,这会儿正一个劲儿的打着哈欠。
吕梁见了,立马板着一张脸呵斥道,“苏玄黎你在干什么?你是在藐视本官吗?”
苏玄黎伸了一下懒腰,吸溜着鼻涕委屈的道,“吕大人,你晚上睡在暖和的被窝里,手里搂着娇妻的,怎么能体会半夜被冻醒的,那种孤独寂寞冷的滋味呢?”
吕梁猛的拍了一下惊堂木,一脸恼怒的看着跪在堂下的苏玄黎,“苏玄黎你休出狂言!”
苏尘也朝苏玄黎瞪了一眼,并低声训斥他,“玄黎,不要乱话。”
苏尘的言外之意是,吕梁可掌握着他的生死呢,现在最好不要激怒了吕梁。
但对于苏玄黎来,他的命是掌握在他自己的手里,只要他不想死,谁都整不死他。
苏玄黎直了直身子,一副不怕地不怕的样子看着堂上的吕梁。
吕梁被苏玄黎这么一看,到是有点心虚了,他别开目光看向还在那抽泣的赵铁匠。
他对赵铁匠道,“你继续。”
赵铁匠低镣头,领命继续道,“我家娘子有次上街为我购置衣衫,在街上与苏家二少爷相撞,这苏家二少爷见我家娘子长得好看,便心生了歹念,一定是他趁我外出期间,霸占我家娘子不成,最后把我家娘子给害死了。”
“你放屁!我什么时候见过你家娘子了?我到现在都不知道你家娘子长啥样,我怎么就对她心生歹念了?”苏玄黎立马否认道。
吕梁再次拍了一下惊堂木,并厉声喝道,“堂下肃静。”
就在他们在堂上相互对质的时候,阿木被人给悄悄的喊了出去,没过一盏茶的功夫,阿木就又穿过人群进来了。
他进来后朝苏玄黎默默的点了一下头,苏玄黎的心里立马有了数。
苏玄黎对吕梁拱手道,“吕大人,敢问现在女尸在何处,我要看一看被我觊觎美色的女冉底长什么样子。”
苏玄黎此话一出,惊得在场所有人一惊,百姓们惊讶是这尸体这么多了指不定腐烂成什么样子了,那看着多恶心啊。
吕梁和赵铁匠惊讶是因为,这尸体他们早都给埋了啊,这怎么给他看?
吕梁脸色一变,看着苏玄黎呵斥道,“这么多百姓在场,尸体早已腐烂不堪,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把尸体给抬出来了呢?”
苏玄黎冷哼一声,“不是不能抬出来,是压根就抬不出来吧?”
吕梁和赵铁匠瞬间脸色大变,俩人相互看了一眼。
随后吕梁看向苏玄黎质问道,“你此话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