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原本董卓在以卫将军身份掌管洛阳南北禁军后,便要对丁原发动攻击。
但是,在发动时,却是被李儒劝下了。
正如李儒所言,这并州铁骑也是天下闻名。
董卓手下这些兵马要啃下这块硬骨头并非一件易事。
而且,丁原手下还有吕布这等无双战将,这争斗就算董卓赢了,估计也是两败俱伤。
所以,最后,董卓就采取了李儒的计策,看能不能用计谋将吕布给策反了。
若是能将吕布策反,那这个问题一劳永逸不说,这并州兵马还能被他趁机收编。
如此一来,他实力不仅不会被削弱,且会更一层楼。
而这般他所要付出的不过是些身外之物而已。
此时,董卓看着吕布将那金袍穿戴整齐,不禁哈哈大笑道:
“奉先果真是人中之龙!你立此大功,明日早朝我便向天子替你请赏!”
闻言,吕布大喜拜道:
“多谢卫将军厚爱,若卫将军不弃,布愿拜卫将军为义父,替卫将军鞍前马后!”
“哈哈哈,好,奉先吾儿!我有吾儿奉先,如虎添翼也!”
翌日早朝之后,天子在董卓的进言下,立即加封了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这一系列朝廷重职。
因为升官进爵,吕布亦是开心不已,立即就在洛阳董卓赐给他的新府邸摆了大宴。
而这李肃作为此前说客,自然也是在邀请之列。
酒过三巡,李肃首先端着酒杯朝吕布敬道:
“奉先,恭喜啊,我就说嘛——
以卫将军对奉先的喜爱,奉先只要肯来卫将军麾下,必定是飞黄腾达!”
“还是多亏了李兄先前指点,不然,布哪里能有今日之富贵?”
“奉先!此等小人,你还感激他?”
而就在此时,吕布左手侧一个一脸严肃的男子突然冷哼道。
闻言,李肃立即将目光投向了吕布左手侧。
见出声之人乃是旧识高顺,旋即,不由笑道:
“原来是伯平啊,看来多年未见,伯平对我有什么误会啊。
可否告知,肃在你眼里怎么就成小人了呢?”
“伯平!快向李兄道歉!”
“奉先!你还帮他说话!你可知,如今你在洛阳声名都成什么样子了?
丁建阳对你再不好,他也是你义父啊!
你怎能听信这等小人,做这般大逆不道的事?!”
“够了!”
闻言,吕布似像被戳到了痛处一般,整个人当即勃然大怒。
高顺见此,冷冷瞥了李肃一眼,接着,对着吕布拱了拱手便就离席而去。
“奉先,伯平他只是一时激动,你别怪他。我现在就去劝劝他。”
说着,张辽立即紧随着高顺离开的方向起身而去。
看着高顺离开的方向,此时,吕布眼中杀机隐隐,冷声道:
“高顺这厮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看来是某平时对他太好了,以至于令他有了骄矜之心!
不然,今日怎么会如此拂我吕布脸面?!
要不是,看在他是某同乡的份,今日某定要就一戟斩了他!”
而张辽在出了吕布府邸后,很快便就追了正一脸怒气冲冲的高顺。
“伯平,等一下。”
“文远,你怎么也出来了?”
“还不是因为你,伯平,今日你不该对奉先这般说话的。
我们和奉先自幼一起长大,他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好面子,自尊心又强。”
“我只不过提醒他小心李肃那厮而已!
李肃那厮在并州时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唉,奉先,对功名利禄还是太热衷了。要不然......”
正说话间,张辽目光忽然瞥到洛阳街角某个地方,旋即,眉头不由微微一皱道:
“嗯?伯平,你看街角那女子,是不是有些眼熟?”
“哪个?”
“一身紫衣,蒙着面纱那个。”
闻言,高顺立即就将目光朝着张辽所指的方向望了过去。
此时,街角处,一蒙着面纱的紫衣女子正带着一群家仆在采办物资。
高顺目光在那紫衣女子身停注了一会儿,接着,便微微点头言道:
“有些似曾相识,只是,这女子蒙着面纱,我也不敢肯定,不过,看来确实很像小蝉。”
“走,我们悄悄跟着她。”
紫衣女子在带人采办物资,张辽和高顺两人虽然离她不算近,但是,也不算太远。
因此,女子说话的声音也是落入了二人耳中。
此时,听到那熟悉的口音,二人心中更加确定此女子恐怕就是他们昔日幼时玩伴貂蝉。
于是,在不知不觉间,两人自动拉近了与她之间的距离。
只是,那紫衣女子似乎也是觉察到了两人存在。
在拐过一个角落后,紫衣女子突然就消失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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