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平!她人去哪了?”
“不清楚,突然间就消失了,应该是发现我们了。”
高顺的话音一落,旁边拐角处寒光乍起,一把长剑突然直刺他咽喉之处。
这一剑可为极为犀利,高顺还未来得及反应,这剑尖便就已是抵在了他咽喉。
而随着紫衣女子的出剑,这四周房屋顶立即又涌出了一个个蒙面黑衣人。
旋即,一支支泛着寒光的弩箭就对准了下面高顺和张辽两人。
“姑娘,不要冲动,我俩并无恶意......”
此时,张辽见此,连忙在一旁告饶道。
“光天白日之下跟踪一女子,你还说你们没有恶意?”
女子话音一落,高顺立即试探性的问道:
“貂......蝉,是你么?”
闻言,女子身子不禁一颤。
一双美眸先是在高顺身细细打量了一下,然后,又望向一旁的张辽。
最后,整个人不由满是欣喜道:
“你是伯平?那你是......文远?”
“没错。呼——终于找到你了貂蝉!
你可知道,自从你在胡人之乱中走丢后,奉先和我们找了你多久,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此时,见紫衣女子果真是那貂蝉,张辽和高顺都是不由松了一口气。
“那次胡人之乱后,我便四处流浪了,直到最后遇到我家公子。
对了,你们怎么来洛阳了?”
“和丁刺史一同来的。”
“哦,这样啊......那太不巧了,我和我家公子正准备离开洛阳呢。”
“什么?你要离开洛阳?”
听到貂蝉的话,张辽不由脸色大急。
“对呀,公子告诉我们董卓此人狼子野心,洛阳即将成为兵战之地。
此时不走,再晚就走不了了。
我家公子要离开洛阳,我自然要和他一同走。你们呢?”
“我们还要待在洛阳一阵子。
对了,貂蝉,你口里的公子是谁?
可是,这周围这群黑衣人的主人?”
此时,高顺面色严肃地环顾四周一圈问道。
他一向精通战阵之道。
这四周屋顶的黑衣人他只一眼望去,就知道这群人是经过严格训练的,且见过血。
这种素质的护卫绝不是一般富家子弟能培养出来的!
恐怕这貂蝉背后的公子也是一位极为不简单的人物!
“我家公子乃是荀振荀文元。
走失后,我多亏遇到了公子,不然,恐怕早就死了。
对了,怎么没见奉先?他没来洛阳么?”
“他来了,只是在招待小人呢。”
“伯平——”
“哼,我说错了么?
那李肃是什么货色,要不是他,奉先会干出那样的事?”
“奉先,他干什么了?”
“这几天小婵都不在洛阳么?”
“不在,这段时日,我一直都在洛阳城外我家公子的庄园里,今天才洛阳城来采买物资。”
“嗯,好吧,那有空的话,我们再到你那里去玩。我和伯平今天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着,张辽就强拉着高顺的袖子离开了。
“婉儿姑娘,要属下派人跟踪他们两个么?”
此时,那群黑衣人中领头的突然走过来低声问道。
“不用,他两个是我年幼好友,应该没什么恶意。现在我们先回去吧。”
“是。”
另外一边——
等张辽强拉着高顺来到这洛阳一处无人的街角后,高顺立即便就甩开了张辽的手。
“文远,干嘛不让我告诉小蝉奉先的事?”
“伯平,奉先的事还是让他自己来说吧。
现在,我们俩谁说都不合适,反而又惹怒奉先。
走吧,我们即刻就回去把刚才的事告诉奉先。”
...........
回到洛阳庄园后,婉儿原本要将刚才的事告诉荀振。
但是,发现荀振正在招待贵客,于是,只好作罢。
而此时,荀振招待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曾路过颍川的大剑师王越。
昔日王越离开颍川后,便就来到了这洛阳京师之地。
靠着荀振给他的推荐书和赠与的钱财,他在洛阳成功开了一家武馆。
且因为剑术高超,王越还被召去宫中给刘辩和刘协两个皇子做了一段时间的剑术老师。
只是后来,他实在受不了宦官弄权以及后宫之中的那种种勾心斗角之事。
于是,只教授了不到一年时间,便就辞官离去了。
而这时,又恰逢枪神童渊来信——
信中童渊希望他能来常山教授他爱徒赵云一段时间的剑法。
昔日王越为了铸手中龙渊宝剑,曾欠了童渊一个大人情。
因此,在见到童渊有求与他后,立即便孤身一人去了常山,直至现在才重新回到洛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