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局指挥室
“哑巴了?说话啊!”邵鹏局长极力压抑着自己脾气,“眼皮子底下,动用了全江淮市的警力,如此大的阵仗,你们居然让嫌犯逃脱!你们干嘛吃的!你们怎么不去吃屎呢?!”
“如今全江淮市都知道我们在抓捕要犯,如果抓不住的话,你们让我们市局怎么向老百姓交待!造成的社会思想动荡后果,谁能承担!都说说,每个人都要说!”一向充当老好人的朱云良破天荒的站在局长一边,持续对警员施压。
“都是我组织不力,我自请处分!”霍达黑着脸,腾的一下站起来。
虽然霍达口头认错,但从霍达队长昂着的头,谁都可以看出来他的不服。是的,从整个行动的组织和节点的控制来说,霍达及参战民警无可指摘。
“我让你检讨了吗?”邵鹏局长冷然道,“给我说办法!你告诉下一步怎么行动?怎么把这个该死的敲诈勒索犯绳之于法!”
…………
邵鹏局长的话,让指挥室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目前,似乎除了等待没有其他的好办法了,如果有,那也是祈祷正在小区内摸排的警员运气大爆棚。
不过,对于一个四处是出入口,人口上万人的小区来说,一个狡猾的嫌疑犯身处其中就犹如一滴水汇入江海。甚至退一万步说,嫌疑人随便藏在小区一个角落里不出来,警方也无法实现地毯式搜索。
如果第一时间没有把嫌疑犯抓住,那么随着时间的推移,抓捕的概率会无限制降低。
时间是原罪。随着时间的流逝,胜利的天平正朝着嫌疑犯方向偏移。
…………
“程教授呢?”邵鹏局长见自己的部下实在问不出来啥,转身寻找程教授。
然而程教授并不在指挥室内,众人的目光刷刷的集中在我身上。谁让我是程教授钦点的特案组四个成员之一呢。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心里埋怨,这么重大的场合,作为大人物的程教授怎么就缺席了呢。
“快看,在那!”一名参会警员惊喜的指着电子屏幕大喊道。
随着这名警员的手指,邵鹏局长和朱云良政委很快在大屏幕上找到了程教授。
屏幕上的程教授在朱培培和李传宝的陪同下,拄着拐杖,在和现场指挥员说着什么。程教授激动的指着手上的几张纸,不断的安排,现场指挥员听了后不停的点头。
由于电子屏幕上的画面是由现场指挥车实时传送过来的,只有画面没有声音,加之镜头距离过远,因此,模模糊糊看不清现场究竟发生了什么。
“奶蛋的!他们在说什么?”邵鹏局长狠劲的拍着会议桌。
邵鹏局长的话,没人敢接,也没人敢触邵鹏的霉头。
“霍达!你不会叫你那个手下现场翻译啊!你们平时的机灵劲都去哪了?啊!”邵鹏大声发泄心中的憋屈。
“报告局长!”一名警员跟在程教授的身边,拿着警用对讲机,一五一十的实时汇报:“程教授拿了一份户籍登记信息。信息是北河省秦市人,名叫毕才刚。嗯?程教授说,这个人就是嫌疑犯。程教授让我们去找居委会主任,说有可能居委会认识这个人……”
……
“报告首长。居委会主任认识这个人,现在带我们去。听居委会主任说,这个叫毕才刚的人是出租户,刚搬到这个小区没多久。”
“居委会主任说,毕才刚之所以搬到这个小区是因为这个小区距离医院比较近,他需要就近照顾他半身不遂的父亲。目前他的父亲还在住院,毕才刚是一个人住在这里。”
“我们正在接近目标人的房屋。现场指挥员的计划是,由居委会主任叫门,特警进行突袭……”
……
“……确认目标任务在屋内……请示抓捕,请示抓捕!”那名警员对着对讲机激动的狂呼。
……
“报告首长,报告首长!突袭成功。现场抓获毕才刚!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台照相机,里面还保存着用于勒索张志军的照片。程教授正在对毕才刚进行了简短询问……”
……
“报告首长,程教授问他照片是不是他拍摄后送给张志军的,毕才刚承认照片是他跟踪张志军拍摄的!”
“报告首长,程教授问他是不是只有他一人作案,毕才刚承认作案的只有他一个人,并没有所谓的六个人。”
……
酣畅淋漓!
指挥室内压抑的空气就像冬天空调房的暖气从洞开的窗户溜走一样,无声无息间,大家的脸上爬满了笑容,就是邵鹏局长也终于端起了始终没有喝过的茶。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啊?”邵鹏局长虽然没有点名,眼睛却直愣愣的看着我。
我有些忐忑不安,整理思路后,解释道:“前天我们从天网监控中,发现跟踪张志军的银灰轿车,然后按照以车找人,我们确定了三名嫌疑犯。我们本来计划通过跟踪张志军的妻子,暗中观察,然后确定最终的嫌疑人,但没有想到嫌疑人识破了我们的安排。”
“随后程教授安排朱培培利用天网监控系统全时对张志军监控。我想是程教授应该是在嫌疑人接触张志军的那一刻起,通过人像比对,确定的嫌疑人是三个嫌疑人中的一个。”
“根据嫌疑人最后潜逃的位置,程教授按照信息对居委会进行询问。果然,这个人在居委会这里有登记……”我说。
市公安局讯问室
“毕才刚!你小子,给我听好了。”匡长松作为霍达手下第一大将,率先上阵对嫌疑人进行突审,“这里是中国的公安局,你可以叫我警官,但不要给我搞西方国家花里胡哨的那一套。”
“阿sir……”毕才刚轻蔑的看着匡长松,“我干什么了?你有证据就抓,没证据就不要浪费口舌了。阿sir”
“你涉嫌敲诈勒索罪,勒索别人20万!说吧!如果你老实交代,我们警方可以对你宽大处理。”匡长松冷冷的道。
“什么?”本来吊儿郎当的毕才刚神色大变,激动乱扯乱动,可惜整个人被牢牢固定在审讯椅子上,只引起手铐的一阵哐啷响。
“你们冤枉我!”毕才刚大叫,“我没有勒索他,从来没有勒索过他。你们蛇鼠一窝,你们冤枉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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