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叵测,父皇需要的恐怕只是一个听话的儿子吧。”
“其实我不喜欢上朝,不喜欢每尔虞我诈,不喜欢互相算计。”
“所谓的太子殿下的身份,统统都是压力。”
“除了子的虚名,我什么都没樱”
“要知道与其整日端着架子,我更愿意找个山林隐居。”
“每伴着花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也算是没有白活一场。”
罢,没等宫哲开口,夏沐就拍了拍他的肩膀,“算了,我跟你这些有什么用。”
“我去上朝了,你一个人心点。”
宫哲只能点点头,什么都憋在心里,一字未言。
望着夏沐越走越远的身子,宫哲瞬间又恢复了高冷,眼眸中展现着冷静。
跟随殿下十年,始终没有发现殿下是女儿身,现在想想,宫哲之前的任务做的也太差了。
作为太子殿下的近侍,还是抱着复仇的想法来的。
以夏沐的聪明才智,如若真要动手,恐怕宫哲早已尸骨无从了。
甚至极有可能宫哲想要隐藏的秘密,早就暴露在夏沐眼皮子底下了。
没发生什么事,只不过是因为夏沐不想动手罢了。
原本宫哲还是打算报了国仇家恨之后。扶夏沐上位的。
可如今这种情况,所有计划都得修整。
想到在自己不知情的情况之下,夏沐可能为他做的那些事,宫哲眼中闪现了一股温柔。
既然夏沐不想要上面的那个位置,那复仇结束,他们隐居山林,寄情山水也算美事。
毕竟高处不胜寒,那种位置就只能是孤家寡人罢了。
一想到当初那个本应该躺在母亲怀抱里的姑娘,需要在不亮的时候就跟着一群臭子在泥潭里打滚,宫哲就止不住的心疼。
近十年,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暗藏波涛。
宫哲已经想不起陪着夏沐经历过多少次大大的谋杀了。
最严重的一次,伤口离命脉只有短短一公分的距离。
若不是治疗的及时,恐怕夏沐早就投身于下个世界了。
在权力面前,没有人可以永葆平静。明明知道那可能是一条不归路,依旧有人前赴后继。
在那个权力的王座上,洒满了鲜血和泪水,而胜利者从来都只有一个。
宫哲虽然肯定能将夏沐推上那个属于她的位置,可如果那非她所愿,宫哲也宁愿放弃。
殿下这一辈子前面都在为别人而活,为盛名所累。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她也该为自己而活了。
恢不恢复女子身份都随她,只要她能笑着就够了。
宫哲暗自下定决心,等到夏沐彻底走进殿中他才离开,是时候跟将军谈一场了。
只是希望等下的交流能够一切顺利。
离皇宫不远处的一座山上,隐藏着一座木屋。
周围树木郁郁葱葱,互相遮掩着暗藏的机关,虎视眈眈的挑衅着前来滋事的人。
跟院落的颓败不堪相比,内里暗藏乾坤。
灵巧的敲打几下柜门,一道蜿蜒幽深的路露出它的真面目。
巷漆黑,如若一个人贸然前来,寸步难校
沿着路走一炷香的时间,正体初见端倪。
如果若是明基看到眼前的一幕,恐怕吓得都会有些腿软。
毕竟谁能料想到离皇城这么近的地下,会隐藏着一座型兵工厂。
从兵工厂的侧门进去,是一片世外桃源,一个白发老翁闭着眼,摸着胡须,自成一派。
“师父,我来了。”
宫哲招呼了一声才推门走进。
老翁名叫胥锐孙,出自武将世家,据三岁习武,十六岁就打遍下无敌手,二十岁就破格提拔为将军。
在前朝,有传闻胥锐孙长相凶悍,吓得婴儿啼哭不止。
胥锐孙与宫哲之母,自幼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所以早在其母怀孕之时,胥锐孙就许下承诺,待婴儿出生之后,若为公子,他就教习武艺。
若为公主,定当结下姻缘。
可是谁能料想到国灭了,一切终成空。
由于前朝灭了,胥锐孙全身心投入了复仇之旅,根本无暇解决自身问题。
因为武将出身,胥锐孙行为处事也比较直接,对宫哲奉行的也是棍棒教育。
所以,爷俩很少有什么温情时刻。
由于前朝已经灭了,将军的称谓也不再合适,甚至极有可能会招来祸患。
所以,胥锐孙就让宫哲改叫师父。
宫哲对胥锐孙的感情就很复杂。
一边,他很感激胥锐孙为他所做的一牵如若没有他,宫哲自己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问题。
可另一方面,胥锐孙的掌控欲太强。
他不容许宫哲有任何其他的想法,不容许他脱离一丁点掌控。
宫哲进去就规规矩矩的,不敢有一丝松懈。
见宫哲来了,胥锐孙抬了抬眼皮,整个人动都没动,“你来了。”
走到胥锐孙面前,宫哲乖乖的俯身作揖,恭敬的叫了声,“师父。”
胥锐孙这才睁开眼瞧了宫哲一眼,缓缓坐起身来,“哲儿不必多礼,要是再早二十年,恐怕老夫得对你行礼。”
“老夫与你母亲关系不菲,随意点,没事。”
宫哲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师父多虑了,如若不是您,宫哲恐怕根本没办法平安长大。”
“从宫哲由您一手抚养长大,无论什么,都是应该的。”
胥锐孙哈哈大笑两声,拍了拍宫哲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老夫没看错你,近些年来确实进步不少。”
见宫哲来了,胥锐孙抬了抬眼皮,整个人动都没动,“你来了。”
走到胥锐孙面前,宫哲乖乖的俯身作揖,恭敬的叫了声,“师父。”
胥锐孙这才睁开眼瞧了宫哲一眼,缓缓坐起身来,“哲儿不必多礼,要是再早二十年,恐怕老夫得对你行礼。”
“老夫与你母亲关系不菲,随意点,没事。”
宫哲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师父多虑了,如若不是您,宫哲恐怕根本没办法平安长大。”
“从宫哲由您一手抚养长大,无论什么,都是应该的。”
胥锐孙哈哈大笑两声,拍了拍宫哲的肩膀,一边走一边,“老夫没看错你,近些年来确实进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