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没有信号,拍摄的画面也一片模糊,收起手机,他起身准备离开。
至于其他的地方,他并不好奇。
色,不知道什么时候暗了下来,看着朦胧不清的路段,戴雨风眉头轻挑,放弃了现在下山的打算。
现在,既然母亲跟弟弟没事,肯定不能乱莽了,一切还得心行事。
得留命拯救世界啊。
按照记忆中的线索,他去到窗前,看着窗口的一个黑漆漆的破碎洞口,伸手进去一阵摸索,不一会,一把吊着钥匙的细绳就拿了出来。
“嘿,看起来还不是很糟糕。”戴雨风咧嘴一笑,径步来到门前,把钥匙插入锁孔,一扭门哐当一下就开了。
这个过程中,他并没有放松对身后的警戒,可还没忘记村口的那一大堆人,脑海之中都脑补出自己开门的时候,后面会出现什么变故。
可谁知,风平浪静。
进到家里,看了看木质的花板有好几个鸟巢,左边两扇门,右边两扇门。
右手边第一间房就是平时住的地方,刚才拿钥匙的窗口,正是左手的第一间房。
“老妈他们应该是到亲戚家去了?”
眼前的陈设并没有沾染多少灰尘,显然人还刚走没多久,可能就是最近几走的。
走到睡觉的房门,用手推了推发现并没有上锁,一进到里面,一股好闻的味道就传入了鼻孔里。
鼻翼一耸一耸地,他用力吸了几口气。
“明去学校看看妹妹…”戴雨风嘴里嘀咕着话语,径自坐到了床上。
床很年旧,是爷爷那代留下来的。
其上雕楼画栋,最奇葩的有一片,上面竟刻着一排的娃娃脸。
时候他可没被这个少吓哭过,现在看来除了感到特别,并不会感到害怕,毕竟长大了。
窗外朦胧的夜色,透着诡异。
戴雨风坐在床前,用手指肚子细细抚摸床栏。
接触“修仙”过后,一切都能解释的通,肯定是有妖怪出没。
“哎,等亮就走!”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木棍,他感觉有些不对味,呃……
好歹自己也是修仙的大佬啊,就用这随手可捡的东西当武器,忒寒碜了。
目光随着手指转向床栏上的横杠,上面挂着的一物,类似“巾”字形的黑铁重剑,听是叫冲来着,不太记得了。
常年挂在床头,儿时还时常用来把玩,不过因为太重就被遗忘了。
听似乎挂在床头辟邪,反正现在的戴雨风看,辟邪看不出来,不心掉下来砸身上肯定没得轻重啊。
看了看倚在床沿的木棍,又看看挂在床栏上的黑铁重杵。
“……”戴雨风陷入沉思。
之前还看那两指粗的木棍挺好,现在怎么看,怎么都觉得别扭阿。
好像可以更新一下装备,哈。
戴雨风:“鸟枪换炮!”
抚摸着黑铁棒,他眼神儿发着异光,越看越是感到满意,铁杵?!不不不,这是我的宝剑呐!
重剑无锋,大巧不工。
漆黑的剑身长约两尺,握柄处有沟槽,重量很足,没有剑锋,剑身上布满榴刻与沟槽。
哐嘡
“好……重!”戴雨风一把抓起黑棒,整只手一颤,一个不稳差点给撂腿上。
至于陪伴他不到半时辰,原来的老伙计,早就滑溜到地上了,这不是喜兴厌旧,木棍一开始也只当临时的用具罢了。
一个纵身下了床,他手持黑铁重剑。
“呼呼呼”顾自在房间里舞动,左边挥霍出一道半圆,转手又自忽的舞到了右边。
一番舞弄威势十足,他点头,深感满意。
“记得另一个房间还有一把这种东西,呃是宝剑。”一个人在房间中自言自语。
他拾起木棍,重新坐回了床边。
至于黑铁重杵,并没有放回到原处,而是随手放在了身边。
若携带两把肯定诸多不便,再者,这是自家东西,他又不是当土纺,所过之处,寸草不留之类的。
这可是自家地盘,还会被抢了去不成?从到大,还真没招过贼!
“呼啪…啪嗒”
屋外杂乱的声音陆续传来,风吹得窗户噼叭作响。
看了下时间。
晚上般,已经黑的差不多了。
听风,听脚步、成群结队的脚步。
外面似乎有什么动静…!他心里寻思要不要去看看,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走到了窗户边。
“……”
一个人身处在漆黑的环境下,不紧张那是骗饶,况且自打时候起,他就很少一个人睡觉。
就算一个人睡,隔壁之类也会有人在。
沙沙沙沙沙
“呃!”
留了个心眼,并没有掀开帘布,只是透过缝隙暗中观察,兀的,戴雨风双眼一下子瞪得溜圆,脸上露出了惊骇之色。
一群模糊的影子,跟鬼子进村一样!
浩浩荡荡的自弯弯曲曲的道潮涌而来,径自绕过他身处的这座房子,进到屋旁的“巷里”。
“……这,他娘的窝糙”
戴雨风忍不住低骂,一出声就赶紧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因为他发现,窗外的黑影在路过窗户边的时候竟略有停顿,似乎听到了?
我丢,不带这么玩的呀。
只要不被这些东西发现,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脏话……
一股凉意,自心头席卷至全身。
猫着腰,他现在是一动不动,大气都不带喘的,生怕惊动了外面的东西。
好…就这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呃。
快走,快走开啊,这里没没有人肉…
倚靠着墙面,戴雨风努力的保持着镇定,因为去屋后的路只有一条狭隘的巷,而且这个拐角很窄。
再加之窗口的高度,他都能清晰看到模糊黑影扭动的脑袋……
看他们这样,戴雨风都已经自行脑补出一群鬼子破门而入的场景。
那真的叫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他要被未知的敌人整的窒息而亡的时候,他们似乎受到了什么命令,停止了探查的举动,继而跟上前头的大部队。
“呼”
“终于走了,洛神保佑。”
见走远了,后头的影子陆续跟上也没在停留半分,他彻底放了心,心翼翼地退回了床边。
有组织?有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