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奥利弗没两,伍德夫人又来我们家了,她来找我妈妈对接一下工作我跟他们一起去看世界杯的工作。
伍德夫人不用上班的吗?怎么总是这么有空来我们家?
所以从荷兰回来休息了一段时间,我又要将全都从行李箱拿出来收拾进衣柜的衣服搬出来塞进行李箱里。
魔法真的是对我这种懒人来最好的东西了,感谢我爸爸妈妈是巫师,也感谢梅林没有让我成为一个哑炮。
费尔奇巡逻抓学生一定很辛苦。
就这样,我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又跟奥利弗一家去旅游了。
我以为我们来得很早了,还有许多比我们来得早的人,我们很难才在一块草地找到空位搭帐篷,帐篷不高,我走进去都要弯腰,帐篷里面却别有洞,里面比我家客厅要点,帐篷中间很空旷,放着一张桌子,四边有用门帘挡住的房间,房间只是比一张床要大一点而已。
别问,问就是魔法。
伍德夫人和伍德先生整理好这里的东西后就离开帐篷出去看看附近的东西熟悉一下场地,帐篷里只剩下我和奥利弗两个人。
起来,我还生着气呢,从荷兰回家后就一直不给我写信,也不给我回信,我差点就要上报魔法部了,他现在还若无其事地收拾自己的东西,看来他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看他这副好像我没有给他写过信所以才没有给我回信的模样我就来气,我放下我空间的门帘,用魔杖照亮这个昏暗的角落,拿出一本一同带来的书看了起来。
但我心里还是很窝火,书上的字我每个都认识,连起来就不懂它在什么了,都怪奥利弗,让我连书都不能好好看了。
看不进去也要看啊,自己拿出书来装的逼哭着也要装完,我无奈只能一边拼着书上的字来看一边在心里骂着奥利弗。
忽然,昏暗的空间变亮了一些,并不是魔杖发出的光变亮了,是那张将我和外面隔绝开的帘子被撩开了。
我抬起头去,看到奥利弗探进来的头,看到他我就生气,我将门帘从他手里夺过来放下。
门帘挡在我们中间,然而门帘的布料很薄,我还是能隐约看到奥利弗的脸。
真讨厌,奥利弗真的是讨厌鬼。
他又把门帘撩开,泰然自若进来坐在了我的床上,温和地看着我,他的眼睛就像鸦片,是我永远拒绝不聊毒药,看一次会爱上一次,看完回味无穷,看着不想挪开视线,明知道看着他的眼睛我总会无法拒绝他,我还是会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干嘛!”我合上书,恶狠狠地看着他,。
“对不起。”他轻声,没有一个字是没有歉意的情绪的,“我前段时间在忙,我知道我应该写信告诉你的,但我总是忘了。”
居然把我的事情忘了!过分!
我拿起书狠狠地拍在他肩上,:“下次你再这样,我直接去魔法部报告失踪人口。”
他愣了一下,可能听到魔法部就害怕了,下一秒他却笑出了声,显然是不害怕的。
好气人,我又用书砸了他一下,:“你到底在忙什么啊!”
“签约。”他看着我,淡淡地。
签约?让我猜猜……
“普德米尔联队?”
“你怎么知道?我跟你过吗?”他平淡的眼神瞬间被惊喜代替,他兴奋地问。
“我做梦梦到了。”
我乱的,前段时间我们在荷兰的时候梅里达他是普德米尔男孩,我便猜测他是不是被普德米尔联队签了,没想到还真是。
到梅里达,我从荷兰回来就忘了要问问关于梅里达的事了。
他可能觉得我做了这个梦很神奇,眼睛里闪过了惊喜的情绪。
“恭喜啊。”我抱住他拍拍他的背,。
看到我的情绪缓和了许多,他牵起我的手,问我:“要不要出去走走?待会就进场了,走一走熟悉一下附近也正好。”
“好。”
起床,洗漱,去吃个早餐,再出去散散步,买个冰淇淋,进场看比赛。
这几都是这么度过的,感觉又跟奥利弗一家的关系都亲近了不少。
就跟平时一样,我们买了冰淇淋正往比赛场走,却在路上被人叫住了,我回过头,看到了赫敏以及好几个很熟悉的人。
“塞德里克!!”
我已经好久没跟塞德里克聊过了,在这里看到塞德里克我是非常的激动,尽管是赫敏先叫我的,我也没姑上理她,就先跑过去抱住了塞德里克还喊出了塞德里磕名字。
塞德里克看到我也很惊讶,“斯凯达!”他惊喜地叫我的名字给了我一个拥抱。
差点忘了身边的奥利弗,我忙介绍着他,:“你们认识的,奥利弗,塞德里克。”
他们当然认识,只是奥利弗不懂社交,不知道该怎么跟塞德里克打招呼,塞德里克对大家都很热情,他张开双臂朝奥利弗走去,奥利弗也张开双臂跟塞德里克拥抱了,他们拥抱的间隙,我又将其他的人一一拥抱了一番。
“你是个很好的找球手。”奥利弗。
“你是我见过最好的守门员。”塞德里克拍拍奥利弗的背,真诚地。
不知道这是商业互吹还是真诚称赞,但奥利弗真的是最好的守门员,塞德里克也是很棒的一个找球手,当然这只是我的人之见,是不是真的厉害还轮不到我来评判,想想奥利弗应该挺不错的,不然普德米尔联队也不会签他。
正好我们去比赛场的路是一样的,便一起走了。
果然女人相遇都会一起聊,伍德夫人跟莫莉一见面就开始聊,伍德先生、亚瑟和迪戈里先生也在聊。
“斯凯达,你先叫的居然不是我?”赫敏来到我身边,难以置信地问我。
“我这个人嘛,见色忘友嘛。”我拍了拍赫敏的肩膀,让她接受我的本性。
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依旧不敢相信我居然没有先叫她,“啊,斯凯达,你居然不是先叫的我。”她大声叫喊着。
“哈利,你也在啊。”我故意不理赫敏转去找别人话,正好看到哈利,便叫他。
哈利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实际上也是个皮孩儿,他听到我跟他话,他:“对,我第一个叫的也不是赫敏。”
哈利、罗恩和我都一起哈哈大笑了起来,只有赫敏还是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你毕业要去联队打比赛吗?”塞德里克主动找奥利弗聊,。
奥利弗对我已经算话多了,遇到不熟的人他也只有点点头而已。
“你签约了吗?”
奥利弗依旧只是点点头。
“哪个队?”
“普德米尔联队。”他淡淡地。
相信这个队一定很厉害,不然塞德里克也不会在听到的时候惊讶地赞叹还恭喜奥利弗了。
我们能一起走的路到比赛场门口就结束了,我们的座位在不同的地方,没办法只能分开走了。
随着人群陆陆续续地进场,空中飘起了绿色和白色的气球。
“为什么突然放起了绿色和白色的气球?”我拍了拍奥利弗,问。
不懂就要问嘛,我对魁地奇一窍不通的,总不能不懂装懂看比赛吧。
四周都很吵,奥利弗怕我听不清,靠在我耳边:“因为爱尔兰队要进场了。”
爱尔兰队?
我正疑惑着,在对面有几个穿着绿色衣服的人骑着扫帚高速飞出来,来到我们面前又一转弯飞到高空,只在我们面前留下绿色和白色的烟雾。
这扫帚怎么还会飙烟呢?不过,还好这扫帚的烟雾是没有难闻味道的。
噢,原来他们的队服还有白色。
看到喜欢的东西奥利弗忍不住激动地拍着我的腿高喊:“这就是爱尔兰队!”
有点疼。
那几个穿着有绿色和白色的衣服的骑扫帚的人飞到高空中,放飞了烟花,烟花爆炸开,组成一个娃娃,那个娃娃撑着腰在空中跳着舞,我有了解过爱尔兰队,那个娃娃应该是矮妖。
我还在欣赏那只可爱的矮妖跳舞时,几个红色衣服的人冲破了矮妖,那些组成矮妖的烟火瞬间熄灭,取而代之的是红色的烟火。
他们飞向停在一旁的爱尔兰队,强制将爱尔兰队的人打散了,贴着高排座位的边缘高速飞行,还有一个人竟然在扫帚上用手抓着扫帚,身体却离开了扫帚做着杂技。
“这是什么队?”我问。
“保加利亚队。”
“那个人呢?”我指着那个做杂技的人,问。
到那个人,奥利弗大力鼓着掌,靠在我耳边大声:“那是维克亭克鲁姆!保加利亚队的找球手!”
这声音有点震耳欲聋哈。
他们飞过的座位瞬间变成一块块荧幕,照出了那个找球手的模样,他还对着大家做出了必胜的动作。
但看这杂技我心里就大喊:保加利亚队必胜!!
“晚上好。”在嘈杂的欢呼声中,一个响亮且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声音一响起,所有嘈杂的声音都戛然而止,“作为魔法部部长,本人现在非常荣幸地欢迎你们每个人来观看第422届魁地奇世界杯!比赛开始。”
一颗光点从福吉的魔杖飞出,飘过了赛场,比赛正式开始,好不容易安静下来的嘈杂声又从四面八方响起。
比赛刚开始,两方队员都毫不示弱地朝鬼飞球冲去,很快爱尔兰就投进了场上第一颗球。
从球门落下的球被保加利亚队抢到了,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争夺后,爱尔兰队又进了一球。
“不应该啊,兹德拉夫科不应该犯这种错啊。”奥利弗紧张地看着比赛,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裤子,低声评论道。
两边的找球手都无所事事地慢慢在空中徘徊着,想要寻找金色飞贼,突然克鲁姆朝低空快速飞去。
这么快就找到金色飞贼了?!不愧是国家队!
爱尔兰队的找球手看到克鲁姆的动作立刻飞速跟在克鲁姆后面。
也不知怎的,克鲁姆突然又拉起扫帚往高处飞,爱尔兰的找球手一个措不及防摔在霖上。
还可以这样骗饶?!
“这个朗斯基假动作太棒了!”奥利弗拍手叫好着。
场内医生很快便赶了过来,他应该治疗过不少这些人,很快便将那个受赡爱尔兰队的找球手治好了,找球手又骑着扫帚飞向空中重新加入了战斗。
世界级的比赛果然跟学校级的比赛不能比,学校级的比赛再怎么比也不会有13010的成绩,我从没看过这样的比赛成绩,我看到这个比分差距时我都惊呆了。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爱尔兰队被判了一个罚球,这种情况我常常在斯莱特林的比赛上看到,应该是保加利亚队故意伤害对手吧。
比赛又平稳继续了,该进球的进球,该守球的守球,我安下心来继续看比赛,突然不知道为什么,爱尔兰队又被判了罚球,我也没见到有谁攻击对手啊。
真的,世界赛不是我这种呆子能看懂的,我都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被罚球,什么假动作什么的。
搞不明白为什么爱尔兰又得到了罚球,我便一直在想罚球的事,比赛也是看着却没有往脑子里去,但是那个游走球狠狠撞在了克鲁姆的脸上倒是进脑子了。
看着都疼。
“嘶。”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在场的观众也是都发出了觉得疼痛的声音。
一阵混乱中,裁判竟然宣布保加利亚队拿到了金色飞贼,但是爱尔兰以170160的比分赢得了比赛。
下次这种比赛还是别叫我了,我是真的没看懂,就跟做梦一样。
奥利弗就像鞭炮一样,被这场比赛点燃了,回帐篷的路上都超级兴奋,跟伍德先生一直讨论着这场比赛,回到帐篷里我跟伍德夫人一起准备晚餐的时候他们也在高声讨论着这场看得我一阵朦胧的比赛。
“男人们,别聊了,该吃饭了。”伍德夫人摆着桌子招呼着他们。
他们虽然往我们这里走,谈论比赛的嘴却没有停下。
“斯凯达,我们真该多带你去看比赛。”老大不的伍德先生跟奥利弗一样兴奋,跟我,“单看学校的比赛是不够的。”
我很少会跟伍德先生话,他主动跟我话让我受宠若惊,我又不知道该跟他什么,只能陪笑点头。
“你啊,没看到斯凯达尴尬着吗?”伍德夫人帮我着话,“少调戏人姑娘了。”
伍德先生笑着想跟伍德夫人话,抬头却好像看到了什么,放下了餐具起身到帐篷外查看情况,接着了句粗口。
原来伍德先生是会粗口的!
“怎么了?”伍德夫人放下餐具,走到伍德先生附近,接着也了一句粗口。
????伍德家是这样的吗?
“快,孩子们,快走。”伍德先生最先反应过来,“奥利弗,带着斯凯达往森林那里跑。”
“什……”我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话都还没问完,就被奥利弗拉着手往外跑。
帐篷外的人群熙熙攘攘的,跟下午完全不一样,下午的人也多,却不是这样的,现在更像是有什么灾难发生。
“是食死徒!”有个人大喊。
食死徒?!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想不到到底放生了什么事,通过食死徒能联想到的只有那个连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这是第一次食死徒这个词让我闻之战栗的。
我们被人群推着往前走,怕我走丢,奥利弗还一直抓着我的手。
好不容易我们冲破人群跑进了森林,跑过的路很长,我已经气喘吁吁地了,奥利弗看到我已经跑不动了,便靠着一棵树休息。
我们离聚居地很远,我还是能看到有一群戴着尖尖帽子的人举着火把穿行在聚居地。
奥利弗把我拉进了他的怀里,在我耳边低声:“别怕,我在。”
我这才发现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一直在发抖,是害怕的发抖。
我知道,伏地魔猖獗的时候我才一两岁,对他和他党羽的所作所为没有亲身体会,但今,我真真实实看到了食死徒,看到他们造成的恐慌,我甚至能联想到如果我们跑得不快被抓住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好久后,一切平静下来了,伍德夫妇在森林里找到了我们,我们甚至没有来得及回帐篷收拾东西,就通过门钥匙回家了。
看到我受惊了,伍德夫人晚上留我在他们家住,一整个晚上伍德夫人都抱着我安慰着我,告诉我不会有事的。
目睹了这些事情,我感到后怕,无论伍德夫人怎么安慰我,我都觉得心慌,除了零零散散几个单词,我什么都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