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人类宿主是我们赖以生存的依靠,我们不但不能伤害他们,更要保护他们。”警官边走边,
“虽然暗蛹预言里揭示翡洛辰最后毁于人类之手,可是现在,还不到我们抗争的时候,既然自身力量有限,就得学会委曲求全。况且你们在人类社会,宿主是唯一能保护你们人体和人脸不会衰老的法宝。”
“那为什么我们现在没每寄生在宿主身体里,人体人脸不都还是好好的?”慕渃飞似乎抓到了狱警的漏洞一般,无不沾沾自喜。
“慕渃飞,你的的心理辅导课是怎么上的啊?”老师皱着眉头,“你们之所至现在看上去安然无恙,人体生命特征反应良好,是因为你们每个蛾人身体里都有一颗血蕨石,血蕨石能提供人体生命的养分保持不腐,但我们去了人类世界,就必须要交出血蕨石!这些难道沈博士没跟你提及过?”
“为什么要交出血蕨石呢?我们带着血蕨石去人类世界,不依附宿主,那岂不是更自由?”即墨子冯反问道。慕渃飞本来一肚子怨气,见即墨子冯帮腔,立刻脸上阴转晴,“是啊,老师,这个沈博士可没讲哦!”
老师默默的摇了摇头,“寄生人类宿主,一方面是保持人体生命的健康不腐,更重要的是通过寄生人类,我们会更加了解人类的思维模式,能更好的规范我们的蛾性。另外如果一些意识不坚定的蛾人想变成真正的人类,血蕨石是她们唯一的机会,如果与人类联姻,以血蕨石加身怀孕,便能顺利产下人类的孩子,只要产下人类的孩子,她便成为真正的人类了。所以,为了防止此类的叛徒,蛾人是严禁带血蕨石到人类世界的,绝不允许!”老师激动且严厉的道。
“我们这里也有实例,我带大家去看看另一个监舍。”狱警带着一众人去了另外一个四周是透明丝网编织的囚笼,里面住着一只通体晶莹洁白的雪蛾,它看上去神色哀怨,脚完全伏在地上,像是在忏悔又像是在沉睡。
“哇,这只雪蛾很漂亮啊!”同学们发出了惊呼。
“是的,她曾经也是旋花女,是出身神林至今为止唯一的一个旋花女。”狱警,“她虽然犯了错,但毕竟是旋花女,待遇也会跟普通蛾犯有所区别的。她会有较大一点单独的囚室,食物分配也稍有不同。”
“警官,她犯了什么错。”老师问道。
“她爱上了人类,并跟人类通婚还怀上了孩子!”狱警道。
“哦!这,这个是蛾族的大忌啊!“老师连忙道。
“是的,她不知道在哪里弄到了血蕨石,有血蕨石护体,她本来能顺利产下人类之子的就能成为真正的人,只可惜,血蕨石不知怎么的被腹中的胎儿吸收了,最后分娩经历阵痛,当场蜕变蛾身,而孩子也变成了蛾卵。”狱警道。
“只要有血蕨石护体产下人类的孩子就能成为真正的人类了?”慕渃飞惊讶的问道。
“是的。不过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蛾人成功变成人类的,也只有20多年前的”
“荒唐!荒唐!”老师大叫着打断了狱警的话,“与人类通婚已是大错特错!居然还想给人类生孩子!真是痴心妄想!也活该受罚,要是暴露行踪牵连了蛾族,那就是千古罪人了!”老师呼抢地情绪异常的激昂。
正着,囚笼里的雪蛾睁看了眼睛,她扫视了一圈众人,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即墨子冯的脸上,久久凝望着
话王宇勉等人对崔植冬展开了全面的调查。
他们先从那在的人开始着手调查,其中有个人对崔植冬的情况貌似比较了解。
据他介绍,崔植冬来自于渝城下面的潜山县一个工薪阶层的家庭,户主叫崔悯龙,跑长途的货车司机,母亲龚艳芝是木材厂的员工,而崔植冬是他们的养子。
一,崔悯农跑长途带回来一个男孩,这个男孩就是现在的崔植冬,那年他刚好10岁。
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查不到崔植冬这个人10岁之前的任何档案资料。10岁之后被崔悯农夫妇收养,而在潜山县崔氏夫妇所管辖的民政收养登记处,竟然也没有任何收养的手续。
而崔悯农和龚艳芝早已不在潜山县居住了,据大约10年前南下打工,一直没回来。
王宇勉等人又去了潜山县派出所户籍管理处,户籍档案资料显示崔植冬2000年9月5日出生于潜山县人民卫生院,父母名字以及工作单位均是崔悯农和龙艳芝吻合。
从崔植冬户籍管理、档案信息上的照片来看,虽然照片上还是一个儿童的模样,但整个脸型,五官跟王宇勉他们看到现在的崔植冬完全两样。这前后两人相差也太多了吧,就算后面长了个,但眼眉还应该是原来的样子啊,这前后完全搭不上边。
他们有只好到了崔悯农住的地方去察访,但之前的住所早已不见踪影,变成一座大型商场。
最后,他们找到了崔植冬上学时的班主任老师。
带着一副老花镜头发花白的班主任老师一出声就把王宇勉等人吓了一跳。
“那孩子啊?哎,可惜了,算起来死了有10年咯!”
王宇勉:“怎么会死了10年了?那您认识这照片上的人吗?”
班主任扶着老花镜,把照片远远的举着,
“不认识。”
“您确定这不是崔植冬?”
“嘁!你瞎讲啥呢,这模样完全不一样!再那孩子早死了!早死了!”
“那他是怎么死的?”
“得病死的。”
渝城第二刑侦队会议室内。
“头,这没什么蹊跷的,很简单,崔氏夫妇亲生的儿子叫崔植冬,10岁病逝,紧接着,崔悯农就在外面领养了一个男孩,前面死去的孩子没去销户,外面领养来的男孩就当是死去的儿子养着了,连名字都省了,所以才没有任何的领养的档案资料。”郭振振有词的道。
“废话,这我还想不到吗?
我寻思的是,这崔悯农为什么不去给儿子注销户口,
这领养的崔植冬到底又是从何而来的,为什么自己的儿子过世不到半年,就找一个年纪相仿的男孩回来了?
而这个崔悯农又是在哪里找到这个男孩的?里面会不会牵涉到人口贩卖黑市?
紧接着又离开了潜山县去别的地方生活,到底去了哪里?
这崔植冬是蛾人,崔氏夫妇知道吗?”王宇勉一连串的发问,会议室里顿时没人发话了。
“必须找到崔氏夫妇,才能了解到背后的真相。“老刘道。
“怎么找?”郭问,“别知道他们在哪个城市,现在连在哪里都不知道。”
“只有问崔植冬了。”王宇勉。
“怎么,宇勉?你还要去被他羞辱啊?”老刘笑呵呵的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