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做什么?”司徒沫不安地瞪大双眸看着他。
宫湛川微微侧目,嘴角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魅惑精致的五官染着一层危险的色彩,在路灯下的映衬下,显得越发妖魅,“现在知道害怕了?”
“你不跟人家过生日,跑来招惹我,有意思么?“
“你再强调的话,我真的会以为你在吃醋的。”宫湛川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扯了扯领带,扬起一抹狡黠意味的笑容。
司徒沫默,无语问苍。
“宫先生,你究竟哪里来的自信?”
宫湛川浅笑出声,“难道你不觉得很荣幸?”
好吧,还能什么?司徒沫觉得跟宫湛川有代沟,而且不止隔了一条沟,干脆不再问,反正也得不到答案。
看向车窗外,安都城的夜晚犹如白,近10点的时间,大街上的人还是很多,街边的店铺也都还亮着光,马路两边的树上挂着彩灯,五颜六色,炫目极了。
忽然间,车子突然加速起来,并且一个急转弯拐向了另外一条相对比较僻静的道路,她拍拍受惊的胸口,转过头正想问宫湛川,却见他又用力地踩下油门,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面容阴鸷冷冽,双眸危险地眯起。
司徒沫表示吓到了,轻声问道,“怎么了?”
如鹰的双眸瞥了眼后视镜,两辆奔驰跑车紧跟其后,而且速度之快已严重影响到道路上的其他车辆。宫湛川冷笑一声,浑身泛着暴戾的肃杀气息,语气却平静淡定,甚至轻柔,“系上安全带,坐好了。”
司徒沫急忙照做,抬起手握住上方的把手,从后视镜上看到紧跟在后的跑车,她心底一沉,瞬间想起了那晚上,被面包车拖上车时的那种惊恐,记忆犹新。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追我们?”她颤抖着问。
难道跟那晚上的事情有关联?真的有人要置于她死地?
车子离箭之弦地形势在道路上,速度太快,司徒沫直觉得头晕,胃部也好似翻滚起来,她难受地皱起眉,却不料车子又一个急转弯,继而飞速行驶。
司徒沫苍白着脸侧首看着宫湛川,只见他身上的肃杀气息越发浓重,双眸染着狠厉之色,感觉到她的惊慌,他一只手打着方向盘,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惊觉她的手很凉,“不要怕,有我在。”
司徒沫扫了眼后视镜,那两辆奔驰似乎甩得有点远了,前面是红灯,宫湛川松了松油门,车子放慢了速度。
后面的车子似乎本来是要放弃了,看着宫湛川的车放慢速度,立即加快速度跟了上来,她看到有人探出头,如果她没有看错,那个人手里拿着一把手枪!
宫湛川听着另外一边大货车的鸣喇叭音,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弧度,余光扫到拐过来的大货车,绿灯还没亮,他便猛地一踩油门,加速地冲上前,恰恰好避开了大货车。
而紧追其后的奔驰眼看着宫湛川的车要消失在眼前,加速冲了上来,正迎面撞上大货车,各自都刹车不及,就这么直接地撞上了!
听到这么大动静的声音,司徒沫惊慌地瞪大双眼转身通过后座的玻璃望过去,看到其中一辆奔驰几乎被撞扁,面目全非。
握住她的大手紧了紧,宫湛川身上的肃杀气息渐息,他给了她一记让她心安的眼神,“没事了。”
司徒沫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吓没了,她的脸色苍白,“怎么会这样,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着,宫湛川松开她的手,她顿时觉得空落落的。
只见他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那边响起南宫夜的声音。
“帮我查两个车牌号,”念着刚刚牢记的奔驰车牌号,宫湛川微眯了眯眼,“如果是他,先别动。”
那边沉默了一会,“知道了。”
挂羚话,宫湛川拿起司徒沫的手,依然还是冰凉冰凉的,“司徒沫,你在害怕吗?”
“怕……我刚才以为我要死了……”不害怕那都是假的,直到现在,才镇静了些,能不怕么,刚才那样的情形,比港台的警匪片都还吓人。
“胆鬼。”大手握着紧了紧,宫湛川轻笑着,眼底扫过一抹宠溺。
经过了刚才的惊险,司徒沫没心思跟他斗嘴了,心脏到现在都还砰砰直跳,不过忍不住了句,“究竟谁是胆鬼还不知道呢,估计你料到了你的仇家会追杀你,才强行让我上车跟你壮胆的吧?”
闻言,宫湛川爽朗大笑,司徒沫翻了翻白眼,“现在是要去哪里?那些人究竟什么来路,你都不怕吗?”
宫湛川收起笑意,但嘴角依然忍俊不禁地微勾,眼神认真专注地看着她,“带你去个好地方。”
车子继续行驶着,上了很长的坡,拐了弯,又是长坡,司徒沫蹙了蹙眉,按下车窗看出去,今晚的月亮很圆,道路的两边是茂盛的大树,周边静悄悄。
上到坡的尽头,车子停了下来,宫湛川率先下了车,走过来给她开了车门,“好地方到了。”
司徒沫迟疑着下了车,月光下,映入眼帘是一座灯火通明的木屋。
木屋门前种满了各种不知名的花,而且都开得很好,五颜六色煞是好看,而且花香扑鼻而来,花的旁边还种了一些盆栽,看得出来,被打理得很好。
宫湛川动作极其自然地拉起她的手走向木屋,推开了大门,木屋室内的设施几乎都是木质的,装修设计得有一种古色古香的味道,但是又不失现代时尚的元素,尤其是,有一种家的温馨温暖。
司徒沫惊呆了,这样的居住环境是她一直向往的啊!而且,这里的摆设和装修设计以及各种布置,似乎很熟悉,好似在哪里见过?梦里吗?
看到一边的吊椅秋千,她心里咯噔一下,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来,她好似在什么时间过这么一句话,“要是在屋里还能放上一张吊椅那就更完美了,想想,没事的时候晃荡一下多惬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