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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凿穿他们!!!”
一百五十步,两军对冲,双方都只有一次弯弓的机会!
放下弓箭,公孙瓒夹紧长枪,拨开寥寥无几的匈奴箭矢,随后一往无前的撞进了匈奴骑兵的凹坑中。
在角弓之下,匈奴前列已经清扫一空,能够以弓箭回射的,寥寥无几!
这便是装备的碾压!
在骑兵中,弓箭实在是太重要了。
噗!
利器入肉的声音不绝于耳。
白马义从在这一刻化为了地狱的死神,第一次碰撞,匈奴便大规模的减员。
面对以公孙瓒为首的白马义从,他们没有任何的抵抗力量。
只是半刻钟的时间,白马义从直接凿穿了最强的匈奴部落。
五千余匈奴人,只剩下浑浑噩噩的近千人,伫立在尸山血海中。
“回军!”
策马,公孙瓒表情没有任何的变化,带着锋矢阵在平原划出一个弧线,再次撞进第二个匈奴部落。
杀戮,没有任何抵抗的杀戮。
在白马义从的面前,没有任何一个匈奴部落能够阻碍他们分毫。
“跑!!!”
“快跑!他们是魔鬼!”
“逃啊!快逃!”
轻松的凿穿三个匈奴部落,剩下的万余匈奴人终于崩溃了。
看着一袭白袍染成血色的白马义从,特别是最强方的公孙瓒,防线彻底的崩溃。
“杀!!!”
匈奴刚刚一乱,隐约的喊杀声便从沙岭背后传来。
“尾随追杀!”
看着崩溃的匈奴,赵目光冰冷,带着三千铁骑,犹如猛虎下山,堵住了匈奴奔逃的后路。
这是公孙瓒的一手保险牌。
终究是两万匈奴,若是白马义从陷入苦战,这赵云就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但现在,这些准备就显得可有可无了。
赵云兵马,只能做扫尾的工作,截杀溃逃的匈奴。
这一场厮杀直到夜幕降临,分散追杀的一个个铁骑才悬挂着匈奴的脑袋归来。
为了激励士卒,在河内的时候,就已经下达了军令。
一颗匈奴人的脑袋,可以换一斗粟米。
十颗匈奴的脑袋,可以换一亩一年免税赋的良田。
二十颗匈奴脑袋,不仅可以升官,还赏十金、田地。
至于斩将者,更是丰厚。
这年头,兵卒能够养活自己,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更何况是这般丰厚的赏赐?!
否则,东汉末年的黄巾是怎么乱起来的?
没吃的!
富庶的大汉,粮食都在豪门大族的手里,百姓却只能勉强果腹。
遇到天灾,就只能成流民,要不就饿死。
这才是黄巾之乱的本质!
刘宏只是诱因而已。
汉唐独以强亡,可不是一句空话。
扯远了。
公孙瓒并没有率领兵马追杀溃兵,而是在沙岭收拢百姓,两千余白马义从也是一样。
他们是幽州最精锐的骑兵,更是公孙瓒的亲卫。
至始至终,白马义从只有一个任务,守护公孙瓒。
无论是前往何处,前往何方,是胜利还是败亡,他们都会毫不犹豫的紧随在公孙瓒的身后。
原本的历史是这样,现在依然是这样。
“安排下去,让斥候营的人,带着沙岭一带的百姓以及匈奴劫掠的辎重,绕道定襄,前往涿郡!”
“在并州百姓中挑选合适的人,新训练骑卒,充当运送的护卫!”
“告诉他们,这不是为了我公孙瓒,而是为了这一路的家人、同族!”
从匈奴手里面救下的百姓越来越多,公孙瓒也在加紧计划迁移的事情。
定襄、雁门一带的匈奴已经被剿灭,但财帛动人心,不排除路有郡兵、土匪趁机截杀。
公孙瓒手里的兵马不多。
但剿灭匈奴,战马却数不胜数。
正好可以乘势扩充自己的兵马。
等回了幽州,在打几次乌桓,这些骑兵就会蜕变成真正的幽州铁骑。
清剿匈奴,可不单单是为了拯救汉族百姓,更重要的还是战利品。
“主公,粮草该如何解决?虽然我们从匈奴的手中缴获了大量的钱粮,可依旧无法满足三十万百姓所需!”
单经记下了任务,提出了第二个问题。
“不用担心!”
“原本吾还以为匈奴难打,经过这一战,对接下来奇袭武泉的事情已经有了把握。”
“有匈奴囤积的牛羊,以及并州的钱财,足够我们养活这些百姓了!”
“对了,派人去联系商人,购买一切粮食!必要的时候,可以用战马交换!”
“记住,想尽一切办法,囤积粮草!”
一口气将心理的想法说出来,公孙瓒才喝了口水,润了润喉咙。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任由他公孙瓒千般本事,也不可能凭空变出供养百万人口的粮食吧?
震慑点去换?
真要这样做,才是愚蠢。
他手中的震慑点,还有更大的用处。
“主公!!”
刚刚命令完单经,赵云和刘备携手归来。
见着主位的公孙瓒,赵云当即单膝跪下,行了一个军礼,冷冽的眸子也变得有些激动。
接近一月的时间,赵云身的青涩肉眼可见的消失,多了一些胡子,看起来更加的成熟稳重。
“快起来!”
公孙瓒大笑着走到赵云面前,将其扶了起来。
短短月余的时间,赵云领三千铁骑,踏破匈奴万余,奔驰数千里辗转数郡之地,配合着大破匈奴。
这份战功,值得公孙瓒如此。
“子龙,好小子,没有辜负吾的信任!”
拍着赵云的肩膀,见着赵云沉稳的模样,公孙瓒越发的满意。
有这样一员虎将,着实能够让他安稳许多。
“主公信任,云不敢忘却,只能夙兴夜寐,竭尽全力回报主公!”
赵云沉声的回答。
即使公孙瓒如此夸奖,也不急不躁,完全看不出来只是个十八岁的小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