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萌敢那么,是因为她有几成把握翰王会来见她。
还要利用她的不是吗?再堂堂一个权倾下的鬼面邪王,跟乞丐穿同样的衣服,传出去也是笑话,肯定会不乐意,就不信这回他们还会无动于衷。
“你胆子真的很大,我都要开始敬佩你了?”
竟然如茨不爱惜生命,敢这么拔虎须。
想起刚刚翰王命人带来的威胁,明宇淡淡一笑,饶是木头也有动情绪的时候,她吩咐来管家,要他照着叶萌的话如实禀报。
离开时,管家的脸简直青成菜色,那脚步一巅一巅的就像是去刑场奔赴死亡一样。
“城门失火,为了不殃及我这个池鱼,我想我还是暂且先行离开,等你们有了定议,再来找明宇吧,真希望明日还能见到你活蹦乱跳的。”
明宇的好像等会儿她就会没命一样,不等管家的消息回送,就先送别般对她行了个作别礼,唤了押住她的两个中年妇女,款款离去。
叶萌本来挺淡定,被她这样一搞,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忐忑不安的来回磨着脚步,真想就此打消主意,别见那个恐怖的男人了。
她决定等会儿要是那男人还是不见的话,她发誓短期内一定一定再也不会求见了。
可惜往往事与愿违,翰王的命令很快传来,要她带着衣服去见。
“我不想去了,你们能不能帮我跟你们王爷道个歉?”
叶萌对来接饶两个冷面侍卫。
那两个侍卫二话不,一人一边提起她,使轻功往别楼去。
侍卫将她推进一间房内以后从外面关上房门,叶萌扑上去拉了拉,预料中的打不开。
回头四顾,房内燃着熏香,那是一种很特别的味道,清香中夹带着一股很沉韵的味道。
叶萌用力闻了闻,辨别不出来那是什么气味,她总感觉似乎闻过可是又好像没有,实在想不起来,她摇摇头走开,看到宽敞华丽的房间内摆着一张古质的木刻圆桌,上头放着细耳壶和样式精巧的杯子,还有一盘盘盛放在白玉盘中的点心和精致的下酒菜。
没动酒菜,她下手摸了摸暗红质地的刻花圆桌,果然手感特殊,可叹自己不懂木料,光晓得手感好就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挠挠头,她环顾四下,没发现有人在,心翼翼的搬来软凳坐下,心思慢慢被桌上的点心吸引住了,一双眼眸溜溜的转,扫扫这一盘又扫扫那一盘,一只白玉手摸摸平平的肚子。
本来不太饿的,一看到这些就觉得饿了,一件件看起来都很好吃的样子,叶萌吞了吞口水,决定先祭完五脏庙再,没准等会儿起话来,压根没机会吃,她动手拿了一个酥点塞进嘴里,酥糖入口即化,甜腻度正好还不粘牙。
这满满的口齿生香的满足感,立刻就让叶萌把翰王那件事儿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笑眯眯的一口一个,风卷残云般把糕点挨盘扫过去,直到打起嗝才住了手到处找水喝,找来找去连个茶壶都找不到,掀开桌子上的细耳壶,一阵扑鼻的酒味钻进鼻子里,还有浓浓的果香气,乍然一吸进酒味,叶萌顿时有点晕,可那酒也确实香。
打嗝打的有点难受,顾不上嫌弃那壶里的是果酒,她估摸了一下那酒,心想喝一杯应该不至于醉,于是冲了酒杯,倒上一满杯,轻轻噬了一口,感觉不呛喉咙也不辣舌头还没什么酒味,干脆一口喝光,贪恋那酒清冷的果味,她又倒了一杯喝。
一连喝了三四杯,打嗝的程度轻了,可她也渐渐感觉不舒服起来。
脸热热的,脖子也热热的,头有点沉,就跟快要感冒了一样。
她捂着脸趴在桌子上,眼神涣散,鼻子嘴巴里喘着热气,一双眸子湿润润的,眨巴眨巴的视线没有投注的目标。
眼前渐渐蒙上一层轻纱,叶萌坐不住的从椅子上滑下来,几乎要跌到地上的时候,一双结实修长的手臂毫不费力的将她捞起,没让她真的与地面亲吻。
翰王打横抱起叶萌,高大颀长的体魄将怀里的女人衬的更显娇,从容的姿态看不出一点费力的模样,脚步平稳中带着藏不住的热切往隐秘的屏风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