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楚然此言一出,御阶之下的这些武将勋贵们,其实是肝颤的。
他们都是练家子,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林凡的真正实力。
他们谁都知道,放眼整个大汉国,恐怕除了太上皇,已经没有人能够治得住眼前这小子了。
至于说群殴,真正的高手根本就不怕群殴,高出了一定境界,人家的脱身之计也是极为高明的,想要脱身,那还不是很容易的。
再说了,他们这些人,可不是战场上训练有素的那些士兵,能够互补,能够守望相助。
一个个的,全都是表面一团和气,背地里龌龊不断,根本就不可能同心协力。
这样的一群人,即便就是同时出手,那也是一盘散沙。
面对一位高手,根本就是白给。
一时之间,这些武将勋贵们全都愣在了那里。
他们愣在了那里,林凡正在气头上呢!可不可以同他们客气。
一套掌法继续倾泻而出,那场面,简直不忍直视。
实力不如人,心中想的再好,又有什么用呢?
眼见着满朝的武将勋贵被打得抱头鼠窜,文官们一个个也都怕的要命,开始了东躲西藏,气得郑楚然够呛。
领侍卫内大臣韩宰居还是很忠心的,他见苍龙门,秘宗,陨星阁三派的高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顿时就号召属下拼死以抗了。
还别说,他这一挺身而上,林凡反倒还不好放手施为了。
毕竟他也不想杀人。
更何况这些人还全都是便宜舅舅的属下。
恨归恨,可以砸了他的金銮殿,可以让他毫无面子,但是杀他的人,林凡还是下不了手。
说白了,林凡从骨子里还是那种人性本善的人,即便就是现如今修为已经非常了得了,他还是做不了大奸大恶之徒。
韩宰居既然已经带着人扑上来了,林凡也只能收起了最凌厉的杀招。
曲非烟李君慧一看,自然不愿意看到林凡吃亏。
他们两人可是无所顾忌的,也不用完全听命于林凡。
见这帮人人多,两人不约而同的就跃下了场。
苍龙门的掌门人箫十娘,其实早就按耐不住了,这娘们犯花痴,越看林凡越觉得爱煞个人,脑子似乎都短路了。
根本就不去纠结林凡到底和郑楚然究竟是个什么关系?
他一看林凡几乎将郑楚然的金銮殿都拆了,觉得两人的仇怨结的肯定是化解不了了。
又见林凡带着的两个妞,如此了得,当即就有些技痒难耐了。
她也跃下了场,只不过并不是与林凡为敌,而是主动帮着林凡,他们对付起了韩宰居的一众属下。
有了曲非烟和李君慧的动手,林凡也就用不着出招了。
他若是再出招的话,韩宰居肯定就抵挡不住了。
林凡一停手,那帮武将勋贵们心思可就活络了。
此时已经没有危险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他们若是一直不动手,一会儿郑楚然怪罪下来,他们也没有说辞。
装模作样的一动手,顿时就打开了混战局面。
林凡担心曲非烟和李君慧有失,正准备让身后的一干人也加入战团。
谁曾想?密宗和陨星阁的人也动了。
他们也同箫十娘一样,开始与大汉国的一帮武将勋贵们对战了起来。
郑楚然更加的生气了。
扯着嗓子大吼道:“你们这些吃里趴外的东西!请你们来是来助拳的,不是让你们来趁火打劫的?
你们怎么能够这样呢?
还讲不讲一点江湖道义?
你们特么的到底是哪拨的?”
郑楚然喊的歇斯底里,表面上看上去非常的生气,实则心里头已经乐开了花。
他之所以喊这么大声,就是想让他的老子,太上皇郑玄感,第一时间听到。
那意思不言而喻嘛?
都他妈这时候了,你个老头子,死老头子还躲在后面干什么?
该你出手了,早就该你出手了,赶紧吧,料理了这三大势力,咱们郑氏家族的江山就稳固了!
可是任他喊破了喉咙,他的老爹郑玄感始终不见半个鬼影子。
郑楚然那叫一个郁闷!
已经开始隐隐担心自己的安危了。
甚至已经开始在心中恶意揣测了:“我那狗日的老子,不会是嫌我不成器,想要借这些人的手将我除去,然后让她的好外孙来坐江山吧!”
也不怪他的思维太过于发散。
在这种危急情况之下,任谁也会胡思乱想,患得患失啊!
并非是没有人想要擒贼先擒王,一举将他拿下。
实在是,谁都知道?作为大汉皇帝的郑楚然,肯定是有着非常厉害的贴身侍卫的。
别看这个贴身侍卫,现如今没露面。
谁都知道,只要他们一靠近郑楚然,那肯定会遭受无妄之灾。
与其去捡那个烫手山芋,还不如一起混战混水摸鱼呢!
等到彻底将这帮武将勋贵们制服了,郑楚然自然也就成了没牙的老虎,慢慢再收拾他不迟。
因此,底下打的热闹,郑楚然却端坐在龙椅之上,并没有人去为难他。
三大势力,再加上曲非烟,李君慧,大汉国的那些武将勋贵们自然不是对手。
眼见着这帮人被打了一个个毫无还手之力,林凡心中暗爽。
他其实心里都明镜儿似的,既然郑楚然敢唱这出大戏,那肯定是有所倚仗的。
林凡虽然并不知道郑楚然的父亲郑玄感的存在,但是他知道大汉国肯定还有高手存在。
这个高手不出来,他是不会管郑楚然这些闲事的。
这三大势力趁火打劫,她看在眼里,其实解气的很。
他现在真恨不得这三大势力,将高高坐在龙椅上的郑楚然拉下来暴揍一顿。
看在他母亲的面子上,他不为难郑楚然,可是别人为难郑楚然,他就管不着了。
很快,三大势力和曲非烟,李君慧就将大汉国的这些武将勋贵们收拾干净了。
虽然没有全都将他们杀掉,但是连一个能站起来的都没有了。
动手的人多了去了,死伤自然也是难免,不过毕竟只是少数。
郑楚然迟迟不见自己的父亲出手,坐在龙椅之上如坐针毡,此时见一众手下全都被人放展了,慌的一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