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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起!”
“风起!!”
“风起!!!”
一排排遮天蔽日的弩箭,如同制导的长钉一般,狠狠地扎在了突厥蛮子的血肉内。
哗啦啦一大片突厥蛮子,猝不及防的摔落马下。
这些食人禽兽就像是一片片麦茬,被诸葛连弩疯狂的收割。
万余突厥精锐的阵型,很快就被嗜血的弩箭打乱。
突厥军队主帅忽尔顿乞,看着遮天蔽日的箭矢,一股气血从他的胸腔翻涌而。
只见他左手一挥,一匹突厥骏马在战场疾驰。
通过一道道令人眼花缭乱的旗语,主帅忽而顿乞的号令,传递给了每一个突厥士兵。
万余突厥军队后阵改前阵,数千张狂的突厥骑兵狂放的呼啸着。
他们挥舞着手中锋锐的马刀,朝着夕阳尽头突然出现的那支骑兵冲杀而去。
两只实力悬殊的军队,在这一刻,天石碰地火,突然厮杀在了一起。
“车悬阵!!”
秦立桓往紧勒赤马缰绳,霸王枪高举,一道嘶哑雄浑的声音,贯彻四方。
他的余音未尽,八百背嵬军精锐陡然变阵。
一道如同轮盘的阵型,马出现在了战场的正中央。
这个出自强汉冠军侯——霍去病的骑兵阵法,重现人世。
便如横扫匈奴的大汉骑兵一般,所谓纵横天下的突厥骑兵在他们面前,不堪一击。
鬼面血袍,挥动长枪的秦立桓就像是索命的勾魂厉鬼。
霸王枪所到之处,血雨飘飞,没有一个突厥士兵,哪怕在秦立桓手中撑住一个回合。
背嵬鬼军所到之处,突厥士兵尸横遍野。
突厥数千精锐骑兵,竟然被八百背嵬军硬生生的劈开了一条血路。
……
“是我,是我大唐雄军!!!”
泾州长史吴远勋跪立城头,他的双臂颤抖。
谁说我大唐无男儿,谁言我大唐尽是懦夫?
“扶我起来!!”
吴远勋强撑老弱病体,他迈着坚定的步伐,往城墙的大鼓一步一步走去。
“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又如何?”
“将军百战死,为的又怎么会只是名利?”
“封侯非我愿,只愿胡虏平!我大唐子民,虽死,不降!!”
“虽死,不降!!!”
吴远勋手擒鼓锤,一阵阵雄壮有力的击鼓声,响彻了整片大地。
沙场带着血腥味的微风,从长史吴远勋的苍苍白发间拂过。
汗水浸透了他的长衫,吴远勋透支着自己的生命,挥动着每一次重锤。
这一刻,没有所谓的朝堂,没有所谓的大唐嫡争!
吴远勋不在乎远在长安的那把龙椅,到底是归于谁的座下。
他也不在乎,千百年后还有谁记得泾州城,是何人为大唐勇士擂鼓而击。
他只是为了自己治下的泾州全城百姓,他只是为了沙场裹尸的大唐将士。
他的每一记重锤,都彰显着华夏千年以降的民族风骨。
“虽死,不降!!!”
“虽死,不降!!!”
“虽死,不降!!!”
镇守在泾州城墙的士卒们,遥望着沙场中央那抹飘飞的血色长袍。
大唐军旗随着那绝世战神的冲刺,像是一柄撕天利剑,劈开了突厥狼骑的锋芒。
像是黑暗的夜空,陡然出现了一丝叫希望的光芒。
所有人的目光在雷雷战鼓声中,望向沙场中央那名血衣战将!
到底是杀死了多少敌人,或是被多少人刺伤,他的白袍才会被鲜血染的那般艳红?
在所有人的心中,并没有答案。
但是,面对这样一位几乎是以“卵”击石的猛将,他们的内心期待着奇迹,他们的灵魂深处期待着英雄的王者归来。
“杀!!杀!!!杀尽突厥狗贼!!!”
“杀死这群禽兽,为冯将军报仇!!!”
“杀死这群霍乱华夏的狗贼,杀得他们心惊胆战,杀得他们无胆踏足中原半步!”
……
“铛!!”
“铛铛铛!!”
也不知是谁先将手中的刀兵与城墙轻撞。
泾州城守兵自发的将手中兵刃,轻撞墙面。
长刀,长枪与长弓发出的声音,与城墙如同闷雷般的击鼓声融为一片。
悲凉血腥的疆场,一首铿锵有力的交响曲,唤起了每一位大唐子民心中的热血。
血红色长袍依然在风中翻舞,万余突厥狼骑,竟然在八百背嵬军面前溃不成军。
“废物!废物!!废物!!!”
忽尔顿乞挥动手中的马鞭,朝着他养的一条“唐犬”,劈头盖脸就抽了过去?
只是一鞭,打的那条乞尾求生的“唐犬”趴在地,嗷嗷痛呼!
望着泾州城内士气高昂的唐军,再看向如入无人之境的血袍战将。
忽尔顿乞抬手一压,他身后近万余的大军。
竟然无耻的朝着秦立桓与他的麾下八百背嵬军,全力合围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