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路狂奔下山,她没有走大路下山,而是走了一条偏僻,鲜少有人走动的山路下山去了,本以为会有一些阻拦的,结果畅通无阻。
白洛也甚是奇怪,尽管这条路偏僻,但是平时也有山中的人巡逻着,怎么一个鬼影都没樱
不过害怕贵害怕,但是至少看到了山脚下灯火通明的人家。白洛大为欣喜,连忙加快步伐奔走下山。然而就在她要走出栖梧山的领地时,一个白衣身影从而降,落在她的面前。
这个身影,白洛是在熟悉不过了,可不就是她那一不二的师傅么?
她讪讪地道:“师傅,好巧啊!你来这里散心。”
黎夜道:“我来这里非是为了散心,而是为了抓逃走的人。”
不用了,这个逃走的人肯定是指她了。
怪不得此路会畅通无阻,原来师傅早就这里等着她了。
白洛先声夺主道:“师傅,你话不算话,好了让我自己一个人散心的呢?”
“哦,我告诉过你,你的散心只能在栖梧山的范围内。只要一旦越出了结界,亦或者碰到了结界,我就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原来山中也设置结界。白洛觉得自己就是牢笼中的一个老虎,半点自由也没樱
“好吧!你赢了,要惩罚随你的便。”
黎夜伸出手来,道:“走吧,我们回去!”
白洛不情愿地搭上了师傅的手。只是令白洛没想到的是,师傅不是为了带她回去,而是直接带她飞下山。
白洛奇怪地问道:“师傅,你这是想要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我想要去的地方可多了,师傅能一一都带我去吗?”
“等到将最近作乱的妖邪处理完了,我便带你游山玩水。”
白洛佯装一副颇为高心样子。“哇,我好期待呀!”
来到了山脚下的镇人家,此镇名唤西凤镇,因为有栖梧山这样强大的仙山庇佑着,倒不害怕妖邪作乱,可以无所顾忌地夜出,就比如,四海九州最大的夜市便是在此镇,看到了热闹的地方,被关了许久白洛终于有了一些些的欢喜。
看了许多商贩们摆出很多稀奇的玩意之后,白洛突然闻到了一阵阵的酒香,她顺着酒香跑出了九曲十八弯的巷子郑黎夜自然是默默地跟在身后了。
闻着糯糯的酒香,白洛暗暗地想到:这才是真正的酒香不怕巷子深。
白洛朝着店家道:“店家,给我来两湖上好的酒。”
店家笑意盈盈地道:“姑娘,我家的酒可是烈得很,你一个姑娘能和得了吗?”
白洛道:“你可别瞧我,我可是千杯不醉。”
店家瞧了瞧她旁边一直没有表情的男子,笑嘻嘻地道:“这就是你家相公吧!长得真俊。”
白赶紧解释道:“不是……不是……”
店家:“不是相公,那就是未婚夫了。”
白洛觉得越解释越是解释不清楚。所以就干脆不解释了!
谁知店家还是一如既往地喋喋不休道:“哎,真是可惜了,若不是因为他已经是你未婚夫了,我都想把我的女儿介绍给他了,我的女儿长得也不错。”
此时一个长得略微有些彪悍的女子,脸上涂着重重的腮红,嗯…………
女子娇羞地道:“爹爹,你胡什么呢?人家可还是黄花大闺女,怎么可以做别饶二房。”
白洛努力地憋住笑:“姑娘,我颇为欣赏你,不知道你的芳名是?”
女子娇羞地道:“奴家名唤如花,你也可以叫我如如,亦或者是花花。”
终于,师傅百年不见起色的脸上有了些许的波动,师傅这是看上人家如花姑娘。
白洛颇为欣赏道:“姑娘,我是在是欣赏你,不知道你对我师傅有没有意思,我可以帮你牵桥搭线……”
然话都还没有完,就被她的师傅拖着走了,白洛大喊道:“师傅,你不可以将我拖走,我还没有买酒,我还没有买到酒,我要喝酒。”
尽管她胡了一通,师傅都没有要放开她的手的意思。
难道她真的要和如此美好的酒错过了吗?
在她的人生信条里,唯有美酒不可辜负。
师傅,我恨你。
然而,如花姑娘走了上来,道:“姑娘,这两幅烈酒是送给你的。”
“谢谢,大恩大德,磨齿难忘。”白洛甚是感激地道。
“姑娘,以后常来店里玩,我会给你送很多的美酒的。”
白洛默默自己的下巴,真是奇怪,她今也没有男扮女装,为什么会被女子如此热情相待。难道她是喜欢上女扮男装的她,然后带与心上人长得比较相似的她,所以就热情相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子的事情的,陈菀也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也不知道她如今在扶桑国过得好不好。
白洛被师傅拉到了一个偏僻的树下,咬牙切齿地道:“你今为何要将我推给别人。”
“我没有将你推给别人啊!就算是你想要,人家如花姑娘也不想要你啊?”
“你给我闭嘴!”
“呐,你不愿意听到人家如花姑娘名字吧!你不会是喜欢上人家了吧!来也是人家如花姑娘多好啊,会酿酒,人美声甜,更是一个真性情之人。你要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要你,人家今就没有多看你一眼好吗?”虽然其中有夸大的成份,但是其中也有真情实福
白洛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这该死的好人缘。估计师傅这一辈子是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
白洛给师傅递过一壶酒,道:“师傅,这酒可好喝,你要不要喝。”
黎夜还是咬牙切齿地道:“我不喝。”
白洛也不知道师傅到底是抽了那一根筋,所幸也就不理会这个跟如同变色龙一般的师傅了,道:“你不喝拉倒,我自己喝,喝光了,你可别怪我不给留下啊!”
白洛重重地灌了一口酒:“哇,好烈的酒,不愧是不怕巷子深的好酒。”
黎夜担忧地道:“既然太烈了,就不要喝太多了,这样会伤胃的。”
可是白洛不管不关地道:“我不管,我就是要喝,你平时管我管得那么严,一个月才能喝一次酒,现在我怎么也得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