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死缠烂打(1 / 1)石非语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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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棠一落地,手捂着心口,心有余悸地道:“真是吓死我了。”

段飞走上去道:“景兄,真是对不起,害你受苦了。”

景棠摇头苦笑了下,道:“段兄,这不怪你,都是景某自取其辱。”

听他自责,段飞更是觉得不好意思了。自从来到武圣王朝之后,虽然林翠云和孙郎中都对他不错,但景棠是第一个主动热情与他交朋友的人,所以他格外高兴,何况景棠长得一表人才,文质彬彬,对他很是好感,也很想与他结交。

“景兄,这不怪你,是有人喜欢恃强凌弱,蛮横不讲理。”

石头一听,正想反驳,却给银川的眼色阻止了。银川看了看景棠,见他长得竟然这般柔美,也是一声暗叹:这男人简直比女人还标致。

暗叹一下之后,银川道:“这位公子,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

看眼前的银川长得清丽绝俗,宛如仙一般,景棠的眼睛一亮,痴痴地看着银川,竟忘了回话。

见景棠的眼光炙热,银川脸颊一红,调转了头,问石头:“这位公子可是段先生的朋友?”

石头回道:“不是,他们是刚见面的,他一见到段先生,便要和段先生交朋友,而且还坚持要请段先生喝酒。我见他形迹可疑,叫他走,他不但不走,还赖在这里吵吵闹闹,纠缠不清的,我一生气,才把他丢到屋顶上。”

银川沉吟了下,道:“既然这位公子要与段先生结交,那是他们有缘,你从中阻扰,便是你的不是,还不快向这位公子道歉。”

“但是姐。。。。。。”

“别了,赶快道歉。”

“是。”

于是,石头委屈地走到景棠的面前,揖礼道:“刚才冒犯,请公子海涵。”

见刁蛮的石头竟然向自己道歉,景棠手忙脚乱的,忙还礼道:“不敢,不敢,姑娘多礼了,刚才是在下愚昧,得罪了姑娘。”

石头道完歉之后,银川对那两位道士道:“是我等滋扰了贵观的清静,请见谅。”

见银川礼貌有加,主动陪罪,又见她气质非凡,显然是富贵人家,所以那两位道士也不再追究下去,叮嘱了几句之后,便隐身退下。

两位道士走了之后,银川一转头,便又碰到景棠那炙热的眼光,甚至比刚才更加灼人了,不由粉脸又是一红。

景棠向银川一揖,道:“在下景棠,嘉裕人士,姐请赐芳名。”

银川看了看他,道:“银川。”

景棠赞道:“银姐不但美丽绝俗,宛如仙下凡,处事更是落落大方,公正公道,在下叹服不已。”

见他彬彬有礼,银川微微笑了笑,道:“公子过奖了,此事已了,公子请便。”

见她下逐客令,景棠呆了呆,然后看了看段飞,一时竟然不知如何回话。

见他难堪,段飞出来圆场道:“这位景兄与我很是投缘,我想与他同校”

石头听了之后,马上跳出来反对:“不行,这里哪里轮得到你来拿主意。”

银川道:“石头,不可对段先生无礼,既然景公子是段先生的朋友,他邀请景公子同行,合情合理。”

看银川竟然答应了段飞的无礼要求,石头有点急了,叫道:“姐。。。。。。”

银川道:“就这么定了,既然景公子是段先生的朋友,也即是我们的朋友,不可为难景公子。”

石头无可奈何,只好狠狠地瞪辽景棠,好像在:“死皮赖脸的,你别得意,看后面我怎么收拾你。”

见银川竟然无端敦答应与一个陌生男人同游,雪樱也觉得不妥,忙把银川拉到一边,道:“丫头,你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目的何在?”

“没什么目的,既然他和段先生投缘,就让他陪陪段先生。这一路来,段先生不苟言笑,闷闷不乐的,让他有个伴也是好事,免得闷出毛病。”

“段飞这子只是我们的一个人质,不需如此待他。”

银川摇了摇头,道:“段先生十有八九是佩兰姐的朋友,既然他是佩兰姐的朋友,我就必须善待于他。”

“但这子的嘴巴严得很,从未透露过任何关于龙佩兰的消息。”

“他越是守口如瓶,我越要待他好。”

“唉,丫头,你这是自讨苦吃。”

“佩兰姐在外面飘零那么久,现在好不容易才有她的一点消息,我绝不会轻易放弃。”

“好吧,既然如此,那就按你的意思去办。”

看她们两个在一旁窃窃私语,段飞猜她们是在商量景棠的事情。这一路来,他知道银川待他不错,但他并没有领银川的情。他知道,银川之所以这样待他,无非是想从他的口中探听林翠云的消息,并非是真心待他好。

看他的眼光一直关注着银川她们,景棠道:“段兄,景某的冒昧是否给你带来了不便?”

段飞道:“景兄言重了,能与景兄同行,是段某的福份。”

在段飞看来,在这里他无亲人,无朋友,难得遇到一个象景棠这么有趣的朋友,实属不易,他自然要珍惜。他也知道,这里不像21世纪,沟通的工具很多,想见个面也很容易,但在这落后的武圣王朝,除了在一起,就没有更好的办法可以沟通了,所以,他才挽留景棠,一起同游。

“多谢段兄。”

段飞问道:“景兄,刚才你是不是从山顶下来的?请问山顶上有没有喝酒的地方,如果有,今我们不醉不归。”

景棠道:“我还没上山顶,不知道有没有,不过请段兄放心,就算山顶没有卖酒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向观里的道长卖酒,我就不相信偌大的一个道观,没有一个喝酒的道士。”

段飞哈哈大笑,道:“不错,这里又不是尼姑庵,肯定有喝酒的。”

一到喝酒,景棠竟象变了个人似的,突然变得豪气干云:“嗯,晚上我们就留宿山顶,喝个痛快!”

一旁的石头看他们在那里一个劲地谈酒,嘟了嘟嘴,喃喃自语的道:“原来是两个酒鬼,怪不得臭气相投。”

景棠道:“石头姐,等会有没有兴趣,一起畅饮几杯。”

听他叫自己石头姐,不伦不类的,石头生气地道:“什么石头姐?!我是石头,不是姐。还有,要么叫石头,要么叫姐,别叫我什么石头姐,听到没有?!”

“是,景某已牢记在心,石头姐不需多虑。”

听他还是叫石头姐,石头眼睛一瞪,骂道:“你个穷酸,一定是读书读得多,把脑袋读坏了!”

见她骂人,段飞可不依了,道:“景兄,某人只是狐假虎威罢了,不需搭理她。”

石头怒眼瞪向段飞,气呼呼地质问道:“你谁狐假虎威了?”

“谁喜欢狐假虎威,我的就是谁。”

石头正想反驳,但银川她们已经过来了,看石头正气呼呼地瞪着段飞,以为她又在刁难段飞了,对她道:“石头,我跟你过多少遍了,段先生是我们的朋友,不可对他无礼。”

石头委屈地扁了扁嘴,应道:“是,姐。”

银川对景棠道:“景公子,我们准备在观里面举办一场法事,具体时间还没确定,估计会在这里住下来,景公子是下山,还是与我们一起住下?”

景棠看了看段飞,道:“我与段兄甚是投缘,能多处一便是一,景棠愿意留下。”

银川点零头,问段飞:“段先生意下如何?”

段飞淡淡道:“我只是一个阶下囚,有选择的权利吗?”

银川深深地看了他的一眼,道:“银川的一片苦心,以后先生自当会了解的。”

旁边的景棠奇怪地问道:“段兄,你是银姐的阶下囚,此话当真?”

段飞叹息了一下,道:“景兄,此事你就不用追究了,这是我与她之间的恩怨。”

景棠道:“不行,段兄已是景某的朋友,朋友有难,岂能坐视不管。”

石头冷冷道:“怎么?想强出头吗?别忘了刚才是谁在屋顶大喊大叫的。”

景棠看着她,满脸憋红,好一会才道:“君子动嘴不动手。”

石头道:“我只是个丫头,不是什么君子,所以喜欢动手,不喜欢动嘴。”

“你。。。。。。”

“你什么你?要好管闲事,先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段飞怕景棠惹祸上身,忙道:“景兄,不可多言,你我等会畅饮一番便是,喝完酒之后,你就下山,另觅住宿,以后如果有缘,我们一定还会见面的。”

景棠道:“段兄,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景兄,你我萍水相逢,能在一起痛饮一杯,人生已无憾了。”

但景棠的性子与他的外表很是不同,段飞越是越这样,他越不愿意走,“段兄,景某手上虽无杀鸡之力,但也知道朋友之义,既然你遇到了恶人,景某岂能袖手旁观。”

银川见景棠一副忿忿不平,很有想为段飞打抱不平的样子,不由笑了笑,道:“景公子,你看段先生象我们的阶下囚吗?”

闻言,景棠一愣,又上下看了看段飞,然后摇了摇头道:“不象。”

“那就是了,我和段先生之间的确曾经有过一些误会,但绝不是你想象的那种。”

景棠看着她,突然问道:“你们是那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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