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许是又与左公吵架了(1 / 1)上瘾sy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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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瑛国的洛妃来了之后,恒帝直接将早朝都交给了东苍琅来打理,但凡事该有个原委,恒帝并不是那种会为了美人荒废朝政之人

东苍琅在辅政殿思来想去也没个着落,恒帝避之不见,因为这一切来得太过蹊跷,让人在此前没有一点准备,一朝起床太阳还未当头,就来了个美人服侍塌前

只好前去探望祖太金,她依然悠闲地在禄康宫中剪着花草

“太金,摄政王来了”

太金将剪子放下,“你终于来了”

东苍琅立即行礼道,“请太金指点迷津,此事让东苍琅无从下手”

祖太金只提醒他,“去子衿那里找一封信,来自瑛国王妃的信,还连带着一条宝石项链,找到之后拿给哀家”

“是”

鹿环公侧卧在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觞瑶在屏风后奏着清商乐,看来近日买到了一个异国珠宝心情大好,那珠宝通身翠绿,戴在手腕,又连接到中指

侍女小跑着进来,“左公......左公......”

鹿环公不耐烦道,“何事!”

“摄政王来了”

她立即睁开眼睛朝殿门口走去,迎身撞进东苍琅的胸口

“就如此着急投怀送抱?才几日未见”

转身回到椅子上问道,“府中的女子不够你东苍琅睡了,又到我这来图个新鲜?”

东苍琅死死盯住屏风后的觞瑶,“滚”

“是啊,近来要娶个小妾入府,搜罗了一些珠宝也觉得没有你这里的好,只要左公愿意,本相斥重金买下,左公不会驳了本相的面子吧?”

鹿环公大笑道,“世间真没见过比你还无耻之人,娶妾找礼物找到本公这里了,还真是办完事拍拍屁股走人,连根头发都不留的”

他打量着寝殿内的一应陈设,装作是在观察布局和摆放位置,“不过是觉得你这里新奇的东西多,想着什么时候也在我府上辟出一处大殿来摆设成一模一样的,好解我相思之苦”

“本公就不懂了,你这是馋别人的身子又馋别人的银子啊?”

“银子本相有的是,只是身子还是那个所谓的别人的好”

好在鹿环公的独特癖好便是将殿内装潢得颜色单一,但看着无比舒服,连一颗多余的绿草都不曾有过,一眼望去全是白色

鹿环公突然发觉他似乎有些不妥,照平日里不是过来吵架就是有事要办,今日却一门心思全都扑在观察大殿上

她起身走开,还不忘瞥眼看他,“既然要挑宝物,便自行去光层看看,多挑几样,免得美人说我鹿环公随的礼不够多”

他向徐耳使了眼色,徐耳告退

见鹿环公要走,“慢着”,东苍琅伸手将她眼前的殿门关上,凑近了道,“谁说要娶什么小妾?不过是问问你,与维多尔什么关系?”

“我......”

“嗯?”

“本公与维多尔......不过是在瑛国的旧相识罢了,苏府首买了他的庄园,能......能有何关系?”目光躲避,她从不善于隐藏心事,说起话来断断续续

将她逼至柱子边,“他到我朝,是不是你搞的?”

“是......”,她马上改口,“又如何?不是又如何?摄政王管的还真是宽”

东苍琅又拿出腰间的匕首将她的衣服挑开,顺着背脊滑到地上,注视着她近乎完美的身体轮廓,“在你眼里,我不过是馋你的人,所以我也从未真正得到过你,不过,来日方长,只想与你说,那位维多尔不是个善茬”

“有何证据?”

“安娜维多尔是他的妹妹,他曾与妹妹订婚是何道理?”

鹿环公解下他的斗篷裹着自己,“瑛国皇室向来都是近亲结婚保证血统的纯正”

“是吗?那么此时两人指不定在哪里通奸呢?”

这一说激起鹿环公心中的火苗,维多尔是她的旧情人,是她生命中唯一一个爱过的男子,是她尽心想要守护的月光,即使此后与他再无缘,也不允许有其他人诋毁他

她嗤笑起来,“哈哈,你还真是会说,难道你还会馋我这颗心吗?你从不觉得我这颗心病变腐烂?我明白告诉你!当初是我不顾一切抛下与他的婚礼回朝的,你东苍琅不过是我子衿命中的一个过客”

“你......!”他插不上话

“你连一颗能在我心头留下烙印的孤星都算不上,也没有资格评判维多尔的为人,他是我子衿此生唯一一个爱过的男子!”

东苍琅听她一席话气得近乎要将匕首插近她的脖子,但在锁骨处留下一条血痕后便冲出殿外,他并不是生气鹿环公执迷不悟,而是眼红她将维多尔看得如此重要,而称自己是一个过客

一脚踢翻了禁园外的盆栽,徐耳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走过来,“相爷,就是这个,左公的宝物玲琅满目,下头几个侍卫还是找了一久的”

东苍琅打开盒子,一件华丽的珍珠项链映入眼帘,“找人传话给祖太金!”说罢便气冲冲地走着

出了鹿环公府后侍卫才问徐耳,“先生,相爷为何如此生气?”

“许是又与左公吵架了”

侍卫听后想去邀功取宠,便上前道,“相爷,这天下女子虽没几个比鹿环公长得妖艳,但咱府上的妾娘们个个都是美人,对您忠心不二,为何要为她生气?”

徐耳拉住他让他别再多说了

侍卫见东苍琅并没有说话,而继续说道,“您对她这样好,小的都替您寒心,她凭什么?”

东苍琅抽出徐耳的佩剑刺向侍卫的腹部,“她的封号也是你叫的?你该清楚自己是何身份,她再如何也是独一无二!”

其余侍卫只是一时被惊住了,刚才东苍琅的脸色就不对,这个小侍卫也是自讨苦吃

东苍琅拉着缰绳要走,徐耳问道,“相爷是要去哪儿?”

“娶妾!”

他娶妾才真正像换衣服那般,世间女子进了摄政王府风光一时,若没有办法能让东苍琅惦记着,接下来的命运不是被逐出府,就是永远被遗忘在摄政王府的某个角落

连大夫人余柳莘都尚且有那块一品夫人的匾额“保护”着,才不致于过得凄惨,只是其他小妾便无能为力了,人人常道伴君如伴虎,那么一朝入了摄政王府,风光一阵子,此后半生都在地狱中

京州城都传扬着是小妾没有生育能力,不能为东苍琅添子添丁,不过只有他府里人才知道,每次事后,等待着小妾的将是一碗又一碗的避子汤药;有些即使怀上了,瞒着不上报,后果却更严重,非死即伤,流产而死也是有的

但众多女子时常因为青睐东苍琅的狂傲邪魅、他的滔天权势、他的巨大家业而进府为妾,都想做那个可以让他浪子回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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