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要想恢复能量,就别插手我的事。”冉笙没好气的爆了粗口,实在是太太太疼,她还不能叫出来,得装作没事人一样。
笑脸是真的直接笑出声,不过它也不敢更过分,万一激怒冉笙来个鱼死网破就不好了,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就是寄生者与被寄生者,表面看着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实则波涛涌动。
“那不行,你要是危害到反派性命时,我一定会阻止你。”
“快滚。”冉笙发誓,笑脸此刻要是再多逼逼赖赖一句,她立马让它知道,花儿是为什么这样红。
笑脸识趣地继续休眠去了,冉笙松了一口气,终于可以清净一会。
要问她后悔吗?当事人表示后悔,后悔死了,早知道特么有这么个副作用,她一定选择用其他方式让陆行欲仙欲死。
要知道,她生平最厌恶的事就是疼痛,都可以跟看美人这一爱好相提并论。
“教主,他昏过去了。”
今天一天的经历,让陆行是身心俱受到痛苦的摧残,加上在冉笙到来之前就已经被上过刑,还饿了一天,他现在很干脆的直接晕了过去。
冉笙不耐烦地侧目看了一眼陆行,确定他是真晕过去了,她也脚下一软,扶着小侍从直接跪坐在地。
“教主,您没事吧。”
小侍从被眼前这出惊吓到,条件反射般随着冉笙直接跪倒在地,双手搀扶着她想将她带起。
冉笙就像一团扶不起的烂泥,挣扎了半天就是站不直,干脆就直接这么坐在地上,急地侍从团团转,不知道教主这是怎么了。
“你别担心,我没事。”虽然冉笙没有真正地受伤,但那痛苦是百分百共享给她,这一遭确实不好受,哪怕涂着艳丽的胭脂,都遮不住面颊上的苍白。
冉笙不想让小侍从多担心,喘息着缓了半晌,认真地点着头轻声安慰,自己则扶着小侍从缓慢地从地上爬起。
小侍从纵有千言万语,也在冉笙放宽心的眼神中,全部堵于口中。
两人在这狭小的房间中淋漓尽致的展现着上下属之情,浑然忘了在那边还有一个昏迷的男人。
得亏冉笙临走前感觉有什么东西忘记带,回头环顾牢房一圈,看见半死不活的陆行,她抽了抽嘴角,要不是自己,这家伙估计就这么没人照顾死牢房里。
小侍从顺着望过去,也突然回忆起这个刚刚被自己下手的男人。
“教主,这个人要怎么处理?要不直接扔乱葬岗......?”
“好......不,不对,叫人给他处理一下伤口,然后送到我房间里去。是哪种处理方法,你应该懂吧?”
“懂,不过教主,为什么要送到你房里......这可是擅闯禁地的叛徒,还对您有不轨之心。”
小侍从实在不能理解冉笙的举动,硬着头皮将疑惑问了出来,许是刚刚冉笙的安慰给了她一点勇气。
“嘘,天机不可泄露,本教主自有分寸。”就走这么两步路,冉笙已经气喘吁吁,实在不能在这路上多耽搁时辰,所以她选择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