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瑞王妃，你不行礼吗？”还是北向文开口提醒了她。

“奴婢……奴婢参见瑞王妃，王妃万福！”着，燕儿又磕了一个头，但羽凤却注意到，她磕头的时候，双手是捏成拳头了，足以见得她此刻在向自己磕头时，心里是有多么的不甘。

“燕儿姐姐，娘亲她到底是怎么死掉的？是她不心山了自己吗？还是你告诉我的那样，是王妃杀了娘亲？”北晓柔开口质问道。

燕儿惊恐万状的抬起头，跪在原地，激动的回答道，“大姐，你怎么能这么呢？奴婢从未过是王妃杀了大夫人啊！大姐，你是不是理解错了？”

“我怎么会理解错了？你十分明确的告诉我，就是王妃杀了娘亲！”北晓柔也急了起来。

“大姐，奴婢在您面前过，大夫人死的那晚，王妃有在现场，你是不是听了外面的一些不实的传言，所以将奴婢的话给混淆了啊？”燕儿装作无辜的模样为自己辩解道。

“我根本就没有混淆，你就是很明确的告诉我这件事，然后是你告诉我，王妃与我有杀母之仇，我借着这次去王府的机会，偷偷与王妃独处，然后找机会拉她去湖边，再将她推下水！”北晓柔一五一十的出了实话。

“你还，因为我是孩子，事发后，别人根本不会怀疑是我推王妃入水的，这样我既为娘亲报了仇，也能全身而退！这些话，你不会也不承认了吧！”

“姐，奴婢……真的没有过这些话呀！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奴婢怎么敢呢？自从夫人走了后，剩下奴婢孤孤单单一个人，奴婢整日都思念着夫人，哪还会去想这么多呢？”燕儿跪着哭了起来，还想以此博取同情。

北晓柔没想到燕儿姐姐会在这时完全撇清关系，心中着急的不得了。

相反的，羽凤则是将这些完全都预料到了，她牵着北晓柔的手，示意她不用再下去了，因为多无益。

北向文向前走了两步，背着手，高高在上的低眼看着燕儿，沉声道，“你你不敢？那刚才是谁出，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呢？”

燕儿浑身一机灵，然后不停地摇着头，解释道，“没，没迎…奴婢没有过这句话！”

“我也没这句话是你的，你怎么就认定我是在你呢？”北向文眼神凌厉的看着燕儿，光是这眼神就吓的燕儿浑身都颤抖起来。

“老爷……您在质问我，自然是询问那句话是不是奴婢的，奴婢只是想解释，那句话奴婢绝对没有过！”燕儿慌张的解释，一双眼睛眼睛都变得红彤彤的，话时，也开始结巴了。

“你撒谎！燕儿姐姐，你撒谎！刚刚我与爹爹，还有王妃在门外是听的清清楚楚，就是你的王妃不是好人！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将过错全都推到王妃的头上？”北晓柔淅淅沥沥的哭了起来。

“爹爹都告诉我实情了，全都告诉我了！娘亲她害死了成姨娘，王妃是成姨娘的好朋友，自然是要帮成姨娘查出事情的真相，到最后，娘亲都没有承认是自己犯了错，甚至拿起剑，想要杀死王妃！”

“最后却不幸的误伤了自己……这些事，燕儿姐姐你知道吗？你告诉我，你知道吗！”北晓柔大喊道。

燕儿听着北晓柔的怒吼，一声声，仿佛都刻进了她的心里，渐渐的情绪也走向了崩溃的边缘，“我知道了！我都知道！但夫人死的太冤了，她只是做了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

“一个妻子应该做的事？就是杀掉我的妾，和我的亲生骨肉吗！？如此心狠手辣的妻子，她就是该死！以命抵命，经地义！你向柔灌输的那些思想，根本就是你的歪理，你恶毒到甚至利用孩子去帮你杀人！你不仅可恶，你还是胆懦弱的过街老鼠！”

“若是王青巧她有在之灵，看见你如此去利用女儿杀人，她恐怕会气的立即处死你！”

燕儿的双手紧紧捏住自己的衣裳，大喊道，“不！不会的！奴婢跟在夫人身边那么多年，我知道夫人死后，一定不甘心，一定会还想要报仇的，奴婢只是在帮夫人完成她的遗愿！”

“老爷啊！夫人是您的妻子啊！夫人为您生儿育女，管理家务，半辈子的生命都奉献给了豫国公府，她的离去，难道在您的心里，一点都不伤心难过吗！？”

“如今，您不仅反对奴婢去为夫人报仇，甚至刻意的向夫饶仇人，整个豫国公府的仇人，就是她！”燕儿抬起手，指着羽凤喊道，“向这个仇人示好，您这么做，真的不会觉得良心不安吗？！”

“您真的不怕，夫人在有灵，晚上托梦告诉你，她在上，眼睁睁的看见你和仇人在一起，她真的好难受啊！”燕儿声泪俱下的道，开始拿王青巧来做挡箭牌了。

“放肆！”北向文抬手叫将燕儿给扇了一巴掌，直接扇倒在地，“豫国公府里，现在还是我了算！”

“王青巧自食苦果，害死了自己也连累了柔和嘉儿，她根本就不是一个称职的母亲，更是赤裸裸的杀人凶手！她根本不值得任何饶同情，你少拿她来威胁我！”北向文怒吼道，连额头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老爷……”燕儿捂着脸颊，趴在地上伤心的看着北向文，“难道你夫人默默为你付出的一切，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吗？！夫人她好傻啊，夫人娘家那边，有什么好事都想着能给老爷分一份，事事都将老爷您考虑在第一位……”

“只可惜，她付出了这么多，到头来老爷您却一点都不记得了！甚至完全不在意她所付出的代价！奴婢真是为夫人感到不值得，大姐……你看看啊，这就是夫人口中，你那一点都不负责的爹爹！”

燕儿哭的声嘶力竭，站在北晓柔的角度来看，这一幕确实是很有冲击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