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是他名义上的女儿,男女有别。
他下意识地往里挪了挪。
本是要拉开一段距离。
她倒变本加厉,直接在他身旁倒下了。
细胳膊还顺其自然的,搂住他的腰。
傅沉泱二十几年来,还从来没被哪个异性上手过。
一不心,腰就失守了。
她,何曾跟他这般亲昵过?
哪怕就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么大了,也不能跟年轻有魅力的父亲…
躺一张床。
还贴这么近。
傅沉泱当真以为,她这是换了策略,学人家外面那些妖冶花招,要勾一引他了。
然而人家搂着缓了一下下,就松开了。
她坐了起来。
掀开他长腿上的被子。
那般自然而然地捏上他的……
大腿。
傅沉泱心头微颤。
倘若他的腿有知觉,怕是一脚就要将她踢翻了去。
偏偏此刻。
只能任她施为。
“乖乖…”
阿禅盯着他一动不动的腿,拳头还捶捶他膝盖。
乖乖的腿,真的没有知觉了。
鼻尖微酸。
她低着头,手假装拨头发,偷偷抹了把眼睛。
然后抬眸。
“嘻嘻”咧了一口白牙:“不怕,会治好的。”
的人就倒回他身旁。
紧紧地搂住他。
傅沉泱能看出她在强颜欢笑。
细胳膊搂他得紧,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消失一样。
他有些不明白,她忽然把他当个珍宝,心翼翼呵护着,到底是为何?
愧疚么?
还是。
她当真芯子换了个人。
那个人,上辈子跟他痴恋相依,最终却没能厮守。
就一直追着他,到了这一世来。
嗯……
傅沉泱感觉自己可能被子公司正上映的那部仙侠电影影响了。
竟胡思乱想了起来。
不过她是否真换了一个人,他一直没停止过怀疑。
或许,必须求证一下?
不知他要如何求证,眸光淡淡凝向她:“伤口还痒么?”
“嗯!”
阿禅立马用力点头。
身上开了很多口子,伤口在慢慢愈合,新生的嫩肤常常痒得好似无数蚂蚁在爬。
护士不能挠。
挠了会留疤,就不好看了。
阿禅就忍着,忍得可难受了。
护士有时会帮她吹吹。
乖乖这么一问,阿禅眸光微亮。
仰起脸蛋儿,巴巴地望着他:“乖乖帮我吹吹么?”
呆宝,统统帮你吹!不可以让狗虎子吹!
系统急坏了。
呆宝身上比较严重的手术伤口,在后背,和大腿。
女娃娃的后背,和大腿…
能随便给男人吹吹吗?
打死都不能啊。
然而它家呆宝,就!是!能!
自己已经趴趴好。
一人儿,乖乖趴在傅沉泱枕边,手攥着他大手。
撩她后背上的,病号服。
细糯嗓音闷在枕头里:“乖乖,吹吹。”
傅沉泱,是做好心理准备的。
或者,压根儿不用做,他坐怀不乱。
偏偏俊冷面容,滚过丝丝烫意。
耳朵尖儿,先于脸颊,一点点红了起来。
他年少刚进部队,休假时,常被老上司叫到家里去吃饭。
那时,她还是个个头矮矮的姑娘。
有一回突然跑过来问他:“叔叔,你身上有胎记么?我有的,在这里!”
她撩了裙子,就要给他看。
结果被老上司骂了一顿,女孩子怎么能在客人面前撩裙子呢?
傅沉泱不经意想起这件事。
幽暗眸光,落在乖乖趴在他身旁的身体上。
她的胎记。
在裙子底下。
但究竟是裙下哪里,他不确定。
所以只能,一点一点,细细去找。
正式开始了,好紧张啊啊啊啊!搓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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