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清醒的时候,一点一点,去找么?
女娃乖乖的趴着。
白皙腰,一看就很软。
两边凹进去的弧线,任谁看了,怕是都会忍不住想伸手…
摸一摸。
太细了。
还白。
想想就知道会有多细软。
眸光比比,似乎他一条胳膊就能将她腰全部箍进臂弯。
长睫微垂,覆下眸中幽光。
她十八岁了,清晨的花骨朵刚刚绽放。
不知道多少商业上的对手,想要往他床上送这样年纪的女孩子。
他从来不好这口。
谁送谁倒霉。
想来,他此刻也不会对面前这具有丝毫的…杂念吧。
病号服再往上一些。
便露出长长一道手术刀疤。
当初几乎摔散了,能捡回一条命,怕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新生嫩肉,透着粉意。
刀疤看着狰狞,她这样软,如何受住这莫大的创痛的?
冷惯的心,揪软了一下。
“乖乖?”
许是等得久了,乖乖趴着的人,扭了扭。
背上痒。
“乖乖,吹吹?”
软糯尾音,埋在枕头里,水蛇般婉转上扬的……催他。
那些送床未遂的女孩子,若是她的话…
傅沉泱心头暗念,猛然一起。
怕是要把她…
往死里,欺负哭。
“好。”
淡漠眸光,一瞬间幽暗如渊,修长指尖,缓缓抚上伤口新生的嫩肉。
一点一点。
羽毛拂过般。
“唔嗯?”纤细的背脊,似条不安分的水蛇,半刻不肯消停。
想象一下,别人帮你挠痒痒,总是挠不到靶心。
上面一点。
往下。
左边,右边!……不是这里呀。
急死个人!
只能自己,扭,啊扭。
傅沉泱眸光一黯,大掌猛然一捞。
阿禅整个忽的翻了个面儿。
被他死死箍在怀里。
晦暗眸光,狼一般,吓得她一下呆住,一动不敢动。
只一双软懵懵的眸子,不知所措,颤颤巍巍盯着他。
乖乖,要吃、吃人?
大手箍得太紧。
手心覆在她…病号服缩成了露脐短款,还要短。
自然,不是他故意要覆。
只怪衣服太短。
他垂眸凝着她。
在她惊惧的软眸里。
清楚地看见自己的眼神,像头想要冲破牢笼。
狠狠撕咬她。
欺负她的,凶兽。
偏那冷沉面容,还是那个疏冷矜贵、一本正经、可望不可及的傅爷。
眸光沉沉,迫视她良久。
迫得她嘴颤颤,瘪了又瘪。
“还痒?”
微哑嗓音,才特赦似的,缓出一口呼吸,拂过她面。
“嗯、唔嗯?”阿禅点头,又用力摇头。
不敢痒了都。
“不许再动。”
“…唔嗯。”委屈的软娃,挤着眼睛,被他重新…
翻回去。
这回,真用吹的了。
堂堂傅爷矜贵面庞,何时这般,险些要贴上人家一个软娃的背脊。
呼吸…
春风拂过花骨朵,暖丝丝的。
吹着吹着,传来她清浅的呼吸。
倒是个一贯没良心的。
她舒舒服服睡着了,留他…冲冷水澡么?
傅沉泱大手轻轻将她捞过来。
她真的睡着了。
细嫩的脸蛋儿,好似挂着浅浅泪痕。
吓哭了?
真是个水做的嫩娃,娇气。
既然不再清醒…
病号裤不像裙子。
裙子只需稍稍一撩。
裤子,需一点一点的,褪掉。
她睡着了,他轻一些,想来也不会被她,发现。